“满脑子黄色笑话,你憋很久了吧?要是我不同意代理,你不只是蜜月泡汤,说不定也会欲火焚身致死吧?”
“呿!”
“说实话!否则本人不做任何考虑。”
被逼无奈,为了蜜月,天才管续仲也只得低头妥协,“你说的都对,请给我确实的答案吧,伟大的潘朵拉师父。”
“别忘记你又欠我一次人情。”终于整到他这天才小子,耿介之为此朗声大笑。“管续仲也会欲求不满……哈哈……”
即使万般无奈,但为了最爱,管续仲也只能认命成为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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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耿介之回到家,看见垃圾还在走廊上,怒火又无法控制的上扬,更气人的是对面的又开始传来yín荡声浪。
进屋后,他把买来的耳塞塞进耳中,那原本吵杂的声音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我就不信你能整到我。”
当晚耿介之一躺下床,就一觉到天亮。
翌日一早,他期望自己走出自家大门时,可以看见整齐清洁的走道,可是没有如愿,昨日的垃圾还堆放在走道上,发酸的垃圾今天已经开始发臭,原本空气清新的走道现在正充满着阵阵的臭气。
为什么世界上有那种不爱干净的女人?
想不通!
更让他想不通的是,他最近的火气特别大,也特别难以控制。在他回过神来之前,他发觉自己又动手敲对面的门板了。
正巧,季筱双赶了一夜的稿还没睡觉,听见有人在她的门上一阵如雷敲叩,她万分不情愿的拖着沉重的步伐上前拉开门。
“小刘,不要太过分喔,我昨天下午才给你,你天还没亮就来敲我的门,敲坏了叫你赔我告诉你!”一边拉门,她一边埋怨警告。
可眼前没有小刘的身影,反倒出现对面的长发男。
头发凌乱,双眼透出一股杀气,这还像个女人吗?
连他都有点被眼前的女人吓到,以致一时问也不知道怎么反应。
“原来是你,有什么指教啊?我的门和你有仇吗?”看他像看见仇人般,季筱双依然是一脸的杀气腾腾。
终于回过神来,耿介之生气的指着外面那堆发臭的垃圾,没好气的说:“拜托你有点公德心,走道是不许堆垃圾的,你是不是都没看大楼守则?”
“我放我家门口,应该没有碍着你吧?”看他跳脚,那就是她的目的,有仇不报非君子,这是她的论调。
“走道是公众出入的地方,你的垃圾堆在走道上还发出恶臭,这就碍着我。”
“碍着你,你就把它移走啊,我不会介意的。”他越跳脚,她越开心,见目的达到,笑了笑,她转身准备关门。
没让她得逞,耿介之用脚抵住门板,然而这样做之后,他才发现这个决定真是非明智之举——他的脚卡在门与门缝之间,痛得他差点大叫。
碰上她,他没一刻可以全身而退,真的是倒楣到家。
“哇!可不是我拉你来卡门的喔,不能怪我!”季筱双也发现到他的脚卡在门缝中,连忙把门再度拉开,并且不停的撇清关系。
“你不用再说了,从这刻开始我会离你远一点!”如果不想死于非命,他认为最好的方法就是远离麻烦。
“喂……”
怕她继续靠近自己会遭殃,耿介之连忙回头暍止,“请不要靠近我,我怕你行了吧?”
“那个垃圾……”
“我知道,我会认命点替你处理。”只是处理垃圾而已,总比被衰神缠上来得轻松。
“那,谢了。”季筱双老实不客气的接受他的好意。
耿介之原气不过想回头再骂一句,可是一想到连日来厄运连连,他只得把到口的话吞回肚子。
这回他真的是认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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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总招待?杨惠青,你是不是头壳坏掉?你谁不好找,找我当总招待?”好友要结婚,她去祝福庆贺是理所当然,但是当季筱双听到好友的要求时,声音却不自觉的提高了几十分贝。
她深信在杨惠青身边,要找出个称职的总招待并不困难,她实在没道理找她去砸自己的婚礼。
“为什么你会认定我找你是我头壳坏掉?”杨惠青很不苟同的反问。
“第一点,我这张脸下笑的时候比笑的时候可怕几十倍不止,恐怕我笑起来也会把宾客给吓跑一大半;第二点,我这种男人婆一穿上那种总招待的礼服,肯定会惹来诸多笑话,虽然你的婚礼需要热闹,但也不要找我去制造笑料嘛。”
听起来理由充足,但实际上只是她想要逃避的借口罢了。
“我都不在乎你毁了我的婚礼,你怕什么?再说,”杨惠青笑了笑,“佛要金装、人要衣装,你大可把第二个问题交给我的造型设计师,我敢保证你会让众宾客惊艳。”
“那更不必了,婚礼的焦点有你这个美丽的准新娘就够了,我可不想去抢你的风采,我这样够意思了吧?”
别傻了,她的推托只是换来杨惠青的一记白眼。
“怎么你好像不太赞同喔……”接收到那记白眼,她忙回以讪笑。
“如果我说,没有你这个总招待,就没我的婚礼呢?”
这问题可大了,季筱双听了连忙大叫,“别害我了!你老公肯定会率众来把我毁尸灭迹的!”
“反正你不怕死,有什么差别呢?”
唉!任性的女人,怎么看不出来她根本就不想当那个超大型花瓶呢?
季筱双满心埋怨,继续说着,“我是不想成为千古罪人,你没听说过破坏人家姻缘要下十八层地狱的,所以我才不想因为自己而害得你的婚礼失色。”
“那若没了婚礼,你岂不是一样罪过?”
这个女人真不是省油的灯,听说为了对付她准老公那个刁蛮贵气的妈,她还特地去上什么口才训练班,这从她最近的反应就可以看出成效来。
“也许我该去拜你的老师为老师。”
“什么意思?”
“就是学看看会不会跟你一样的伶牙俐齿啊!”
“呿!谁不知道你季筱双的嘴也不会温柔婉约到哪去。”
“这样吐我槽喔?”
“你不也一样吐我槽?”杨惠青嘻皮笑脸的反讥回去。
“好啦,说不过你!”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当季筱双遇上杨惠青,她必须承认自己只有认输的份。
“那你是同意喽?”
“不同意,换你要追杀我到天涯海角,我还不想死咧。”
“呵呵!随你怎么说喽。我还要去送喜帖,不陪你了。”目的达成,杨惠青也无意继续恋战,“前一天不要给我熬夜,还有不许迟到。”
“好。”一路陪着笑脸把杨惠青送到门口,并替她把门拉开,“小心走好。”
“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把我扫地出门……你就是筱双的新邻居吧?你好,你好!我是筱双的死党,我们筱双住这里请多多照顾。”
杨惠青正想要对她开炮,却在看见对面的耿介之时把话打住,并且快速转移话题和交谈对象。
没想到趁中午回来拿个东西,也没能躲过麻烦,一个神经兮兮的女人已经够他受的了,现在又来个讲话连珠炮似的女人。耿介之下意识又退回自己的大门内,季筱双被他当成瘟神,而他认为物以类聚,还是远离危险以策安全。
回以一记礼貌性的讪笑和颔首,他再度把门关上。
看着门开又关,杨惠青一时愣住。
“别对那种怪人白费心机,那种人才不会懂什么敦亲睦邻。”季筱双对着紧闭的门哼道。
杨惠青终于回过神后,却笑了起来,“难怪你会在剧情里面把他破坏得体无完肤。”
“哪有,耶?你怎么知道……”
“刚瞄了下你的新剧情,主角是个长发男,很明显……”
怕她泄漏了自己的身分,季筱双连忙把她送往电梯,“够了!你很忙吧?不是还有喜帖要送?快点去。”
“你的终身大事别乱决定喔,要给我做主。”被推进电梯的杨惠青,依然不死心的叨絮。
“你起笑喔!快去送喜帖,再见!”
电梯门终于关上,送走了真正令人头痛的人物,季筱双这才真的松了口气。
但转头看见耿介之的门板,她的眉宇又再度凝聚起来。
“我没看错吧?那个牛郎把我当瘟神了?”
季筱双越想越不对,越想越火大……
“我是瘟神?”她指着自己,一脸的不苟同。
走到耿介之家的门口,她忿忿不平的朝门板踢了一记。
“就算我很丑,也不温柔,但还轮不到你来对我另眼相看!”
门内的耿介之听得一清二楚,但他的想法没有因为门板被阳一记,或者季筱双的抗议而改变。
对他而言,对面的女人依然像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