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告诉我病情,怕我担心,其实我也猜得到。”美若回忆维恩留恋的目光,她的胸口发热。“没关系的,我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那个人……他不会再做纠缠?”
美若捏紧电话线,又放开。“应该不会了。听七姑讲,他依然风花雪月,很潇洒。”
“姚令康与他合作,改建了观塘一座旧唐楼,应该赚了不少,姚令康过年送了我一套钻石首饰。”
那间如梦似幻的旧鸦片烟馆?美若有些恍惚。
“我不该提他,那些不好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是的。和维恩在一起后,我偶尔会疑惑,那些不堪的回忆好似梦境,真的存在吗。”美若笑,“和维恩的每一天都很真实,大约因为充实。”
丁维恩回来已是四月末,美若开着那部柠檬黄mini去车站,给了他好大一个惊喜。
他的随从又多了些,挤满司机开来的另外一部车。
“阿妈不放心,让我多请了俩个护士。”他解释。
美若点头,笑意不减,维恩似看不够她一般,目光不离她左右。
回到家,她牵着他的手去后院,“放心了吧,我把你的花照顾得很好。”
“可是没有把自己照顾好。你瘦了。”
“因为想你。”
维恩眼中带笑,“阿若,我每天也在计算归期。”
她掂起脚尖,亲吻他的额头,鼻尖,最后将吻落在他的唇上。维恩喉间哽咽,抱住她回咬,绞缠她调皮的舌头。
“阿若,阿爸阿妈不反对我们。还让我带了礼物回来。”
美若摇头,“我不在乎。”她啄他的嘴角,“有你就好。”
“还有个好消息。我问过医生,”他的脸忽然间涨红,“医生说,说……”
美若笑出声来,“说什么?说你有孕?”
他忍俊不禁,“詹美若,你很坏。”
“不急。”她揽住他的颈项,“我们慢慢来,每一天都像今天一般快乐就好。”
靳正雷又在起居室沙发睡了半夜,电视开始播报晨间新闻,厨房里有人走动,他活动酸痛的肩膀,起身上楼。
水柱冲刷他的后脊,他将额头抵着墙壁。
曾有一年,他也是这样,将她抵在墙壁上,花洒之下。她身材娇小,两脚离地,只得用腿缠住他的小|腿。那时,她尚未成年,胸脯不够一掌,粉晕很浅,似她一般害羞,藏在里面,要靠他吮|吸,才会娇怯怯地露出一点来。
那时她总流泪。
但他把她的泪当做花洒淋下的水。他想她那么小,总会害羞害怕,委屈是必然,最后能给她快乐,让她舒服就行。在这方面他一向充满自信。更何况,那样用心的抚|慰她,卖力的讨好她,他还是第一次尝试为女人那样做。
他为什么总让她流泪。
靳正雷洗了澡,穿好衣服下楼,七姑追上前问:“靳老板,不吃早餐就出门?”
“不吃了。”他头也不回。
站在宁波街,他掂掂手中的车匙,一时想不出要去哪里。
七姑望见他回来,怔愕问道:“靳老板吃早餐?”
“不吃了。”他上楼。
她的午夜飞行已经见底,靳正雷喷了两下,气结地掷向床尾。
“乖阿若,来,这里。”他抚摸自己的脑袋,想象她表情委屈,伸出小大了两分。
“阿若。”他不由自主地唤出声。“乖。”
手掌缓慢上上下下地搓动,好似听见她抱怨“你好恶心”。他心想,小混蛋,恶心也干过你很多次了。“用点劲!”
像嗅到她吐蕊时的甜香,像感觉到被她滑如豆腐的嫩|肉挤压推攘,他喉结滚动,呼吸粗重起来。他想用力托住她的臀|瓣,更紧密地贴近她,无奈,只得握住自己的凶器使劲。
阿若。他快速地挺|动,依稀听见她细声喊疼,马上停了下来,但是,胀痛的感觉更深重了几分,急欲在她的喘息中寻找到出口。
阿若。他深呼吸,继续大肆攻伐,她压抑的低喘逐渐放大,化作断续的娇|吟。阿若。
他在自己手中爆发。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生日,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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