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干。好脏。”
听她拒绝,他扬眉,一只手又从她腰间往下探。
“我帮你用嘴!我答应你。”她提条件。“你先去洗一下。”
见他冷眼看来,她连忙补充,“你那个、尿过,我会有心理阴影,下一次就……”
他爆出大笑,“好,我去洗,不能让小阿若有阴影。”说着又捏她脸,“乖乖等我。”
他脱掉上衣,露出满背满臂的青龙纹身,消失在一扇门中。
美若坐在床边,将纽扣扣好,那里依稀传来哗哗水声,她冲向另外一扇门,将锁开启,外面又是一间空荡荡的大房,她继续冲过去,把锁拧开。
然后,她傻眼。
被扛进来时她头下脚上,周遭灯光昏暗,完全没看清经过的房间是什么样子。
这是很大的一个厅,足有她学校课室那么大,八角形,每一面墙都有两扇木格雕花门,足足有十六扇那么多。天花板很高,因此房门也高耸巨大,她站在中间四顾,鸡皮疙瘩一层层往外冒。
这变态的住所也变态得像噩梦里的场景。
“这是旧鸦片烟馆,几经周折才买到手。狡兔三窟,我有这一窟就够了。”
战前观塘有很多类似的烟馆和娼馆,为了迎合洋人追求东方神秘气息的好奇心理,装修极尽奢侈华丽。有的仍在偷偷开张营业,有的早已关张大吉。
美若曾听华老虎手下谈起过其中见闻,今日始得一见。她干笑,“很……很艺术。”
“阿若。”
他的声音里有命令的味道,美若听话地转身,靳正雷赤/裸全身,抱胸站在她冲出来的门边,阴影中,他高、壮、手臂肌腱结实有力,就那样站着,已经给她带来无限的压力。
美若不敢往下看。
她盯着那张表情莫测的脸孔,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命运。
他抱起她亲吻。
随即很不满意,“阿若,舌头伸出来。”
美若乖乖听话。
靳正雷再次吻住她,纠缠着她的,抱她往最里面的房间走。
“不要那张床。”她祈求。
他停住脚,看她畏惧的模样,不由笑起来,“这里就你来过,卫生十天半月我自己搞一次。床单是挺脏,你且忍忍。”
她自欺欺人地认为勉强能接受。
犹有些怯怯的,不知该做什么。
“过来。”靳正雷半躺在床上,倚着一堆卧枕。街边楼顶高悬的霓虹灯光透窗投在他身上,那条青龙,龙首从他肩膊探出,须发怒张,无比狰狞。
美若闭上眼。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就一会,一两分钟的事,熬过去就好了,珠姐她们不会骗你。
睁眼再往下看,心中巨震。
昏暗灯光下,那昂首晃脑的,赫然就是珠姐她们口耳相传,然后细声窃笑,传说中的那种凶器!
美若捂嘴后退一步,这东西她根本没办法吞下去。
“阿若!”
“我们,换一种方式可以吗?”她小声询问。
靳正雷一把抓住做好准备,随时会拔脚而逃的她,钳住她双臂,问:“上面?还是下面?阿若,你喜欢哪种?我都会配合。”
她有飙泪的*。“那还是上面好了。”
“小混蛋,终于怕了?”他在她耳边嘲弄地笑。又拉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缓缓一上一下。“看,就是这样,他比你乖多了。……来,用嘴巴试试。”
他有蘑菇状的脑袋,身上的青筋,像他主人身上那条青龙,狰狞丑陋。美若尝试着,和热烫辣手的他做第一次的亲密交流。
嘴唇稍微挨着,只觉手中的他,又胀大了几分。
她闭紧眼,吸口气,嘴巴大张,直接含到底。
猛一下顶住喉咙,引得她胃也一阵抽搐,眼泪终于夺眶。更悲剧的,是她的手还握着根部,而大凶器的主人发出一声享受的闷哼。
“乖,不要急,慢慢来。”他伸出手,一手捧她的脑袋,一手向她比划,“这里,这里用你的小舌头。”
“嗯,不错。”
“阿若,他说喜欢你这样。”
“乖,再来一次,小心牙齿。”
“很好,小坏蛋,学到点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美若已经无法分辨那个饶舌的变态在说什么。只要她稍微控制不住力道,那凶器就直顶进喉咙眼,让她反胃,让她泪如雨下。
分泌的口水,掺着淡淡男人的味道,从她唇角淌下。她隐约知道受骗了,哪里是珠姐所说的一两分钟,她分明感觉已经吃了几个钟头的棒棒糖。
嘴巴越来越酸,凶器越来越烫手,他也越来越不耐,直接坐起来,捧住她的脑袋,在她嘴里肆意进出。
美若呜呜地反抗,靳正雷不依不饶,一手握住她胸前揉按,一手握住自己来回,那摩擦声在她耳边放大到极限,最后,他发出一声压抑而满意的低吼,将所有的喷射在她扬起的小脸上。
她无辜地望着他,直到一滴白浊从睫毛上滑落,怀着解脱的喜悦张开嘴,想笑,却痛哭失声。
“哭什么?迟早要学的。”
她抽噎:“好恶心,你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