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樱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一出,身体一僵,但任他亲哪里,她都生不出厌恶的想要推开的心。她就那么乖乖站着,周青柏把脸埋进她脖颈,她甚至体贴的偏了偏头,更方便他了。
这样的小动作周青柏自然感觉出来了,他贴着夏樱脖颈忍不住闷闷地笑。
这姑娘!
他原本还担心她会像那晚的焦琴琴一样不情愿大叫呢,她当时虽然是有点儿怕了,但如果他真对她动手动脚的话,她应该再害怕也会愿意的吧?
真是,问的他是什么话!
他还想问呢,他周青柏何德何能啊,她就这么喜欢他?
他抱着夏樱的手突然用了点儿力,低声问:“你什么时候能好?”
夏樱还有些茫然:“……嗯?”
周青柏反正埋着脸,干脆就不要脸了:“就是你那个经期,什么时候能结束?咱们虽然结婚了,可洞房还没有呢,我是一个健康正常的男人,你总得尽快补给我吧?”
“……”夏樱结结巴巴道:“要七……七天……”
要七天啊!
周青柏叹气,好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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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是夏樱讲解,周青柏动手,合力完成的。
一人一碗小麦面稀饭,夏樱有一个金黄的鸡蛋饼,周青柏则吃了两个,只不过一个半糊一个变形。好在盐是夏樱调好的,味道还算不错。
因为起得早,周青柏刷好了锅碗又忙着把昨儿其他衣服洗了,留了夏樱在家,自个儿先去地里割了两小时的麦子。早上九点多回来,胡乱洗了脸,就骑上自行车去镇上了。
锅倒是好买,但周家村没有木匠,想买桌子他就去找了老朋友打听。
苏爱军可算是逮着他了:“青柏,你跟哥哥老实交代,我明明记着你娶的媳妇是姓焦的,怎么昨儿突然就变成姓夏了?而且还生得那么漂亮!”
虽说夏家村到镇上有段距离,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周青柏料想他和夏樱的事儿只怕是已经传过来了。但苏爱军是他哥们,外面的传言当然不会听,要听也是听他来说。
周青柏和苏爱军关系铁,再加上往日苏爱军曾说过周一鸣偶尔会到这里来吃饭,看着他的面子总会给优惠一点,这往后周青柏可不希望这种事再发生。
他就挑拣着大概说了说,末了道:“我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苏爱军就骂周一鸣:“可真不是玩意!你老子和你那后妈也是,都不是好东西!不过你这句话说的倒也对,昨儿我瞧着弟妹就不错,人长得漂亮还是其次,那性格一看就好。其他的你别管,既然已经分家了,以后和弟妹好好过日子,对人家好点!”
周青柏自然点头,道:“那是自然的,我现在来就是想跟你打听这附近哪儿有手艺好又好说话的木匠,我那刚分家的老房子没饭桌,我想找人打一个,最好能这几天就给我。”现在正是农忙时节人抽不开身,周青柏又立刻道:“价钱好商量,主要是家里没个饭桌都不像家,所以想快点儿。”
苏爱军皱眉,农忙时节要这么急,那可真不是容易事。
余光一瞥,正好看见他小饭馆里的长桌长凳了,他手一指,问道:“你看这桌子行不行?虽然有点长,但以后你两三个娃娃一生,正好能坐得开。要是实在嫌弃长,那就从中间锯开一段,剩下的接一起,上头盖个桌布,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等过了这农忙时节,你想打新的再去找人。”
行倒是真行,可……
周青柏道:“你这是做生意呢,少个桌子客人多的时候咋办?”
“正要跟你说呢。”苏爱军道:“我昨儿个终于下定决心了,打算关门了。我一个表哥在县里有个空门面,地段还不错,他正好一家子要去外地,怕租给别人回头麻烦事多钱拿的还不及时,就说头两年不要租金,后面按市价租给我。”
周青柏拍苏爱军肩膀:“行啊你,你这生意都要做到县城去了啊!”
苏爱军哈哈笑:“好说好说,我给你个地址,以后你来县城到老哥这里来,饭管饱,酒管够!”
将苏爱军那边的情况问了问,确定他这是好事不是被人骗了,周青柏就叫了辆三轮车,把一张桌子两条长凳拖上拉回去了。
这样的桌子一摆,夏樱自然要问是哪来的,得知是苏爱军的小饭馆要关门了,夏樱立刻就动心了:“你那朋友有没有说,他走了那小饭馆怎么办,是直接关门,还是另租给别人?”
周青柏诧异看她:“你想去镇上?”
夏樱点头,道:“你觉得我厨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