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不可能!”五个人中除了孟令尧以外的四人都震惊地张大了嘴。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呵,作为润肌膏的制作者,如果连我都用不起润肌膏,大概这天底下也没人能用得起了。”洛锦绣轻飘飘地说道:“只要我高兴,便是我用一瓶扔一瓶又何妨?用完了再做新的,这辈子,下辈子都用不完,不但我用不完,我还可以给国公府的每一个人都准备上足够的分量,至于你们……呵呵,不是瞧不上我们这些‘贱民’,觉得自己高贵吗?怎么还用我做的润肌膏?”
说到这里,忽然一拍脑门,“对了,你们之前不知道是我做的润肌膏对吧,如果知道,肯定不稀罕用,既然如此,我也会记得,等日后开了铺子卖润肌膏红颜方的时候,将你们列为拒绝来往户,一定不卖给你们哪怕一瓶的脂膏,免得脏了你们的脸,你们觉得如何?我是不是很善解人意?不过不用谢我了,我这人天生就是如此善良。”
“噗……”闫景裕终于没忍住喷笑出来。
这一声笑,像是打开了一个开关一样,紧跟着闫景淑也不客气地笑出声来,对陆白菱和温玉婷道:“我表嫂说得对,你们既然看不上他们,不如现在就去找个地方把脸洗了吧,别脏了你们的脸。”
陆白菱和温玉婷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想骂她吧,洛锦绣挡在前面,不管是国公府的名头,还是润肌膏给她们带来的尴尬难堪,都让她们根本拉不下脸面,只恨不得赶紧走人。
闫景承已经完全站到了一边去,根本没有他发挥的地方。
“好了,景淑,咱们不和这些主动将自己的脸面送上来给别人踩的莫名其妙的家伙多说废话,如果你们没有其他话说,麻烦让让,别妨碍我们赏景,平白影响我们出游的好心情。”洛锦绣一副驱赶什么脏东西的动作。
“好嘞!”闫景淑笑得别提多开心。
杜鸿兆简直快气炸了,黑着脸怒视着洛锦绣,一副恨不得冲过去掐死她的凶狠模样,不过他才刚瞪了没多会儿,就被同样冷着脸的云景灏给挡住,用更加锐利,甚至于让他浑身发僵,背脊发凉的刀锋般的凌厉眼神盯住了。
那一瞬间,杜鸿兆几乎有种被某种猛兽当做猎物盯住的错觉,仿佛只要他胆敢有任何异动,就会被人活生生撕碎,额头不自觉地渗出了几滴冷汗来。
“你说让就让!凭什么!这秋苑是你家的吗!我偏要站在这里又怎么样!”陆白菱大喊道。
洛锦绣只斜眼看了看她,哦了一声,无所谓道:“正所谓好狗不挡道,你非要站在这里,我是没什么办法,你随便站到天荒地老去好了,路也不止这么一条,前面也没什么看头,正好我们去另一边继续看。”说着便直接拉着周氏吴氏等人从旁边的另一条小路转身准备离开,动作特别潇洒,果断。
陆白菱和其他人却都傻眼了,这怎么不按套路来啊!
杜鸿兆冷着脸质问准备跟过去的闫景承,“你就让她这样任意胡说也不打算管?还是她说的那些话根本就是你们授意的,故意羞辱我们?”不然区区一个民女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对他们这些官家子弟随意嘲讽?
闫景承还没说话,没走远的洛锦绣就不耐烦地停了下来,扭过头冷笑:“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那要按照你的思路,是不是你们来找我们麻烦,也是家里授意的?吏部尚书?礼部侍郎?大理寺少卿,翰林院侍读学士是吧?很好,我记住了,等今天回国公府以后我一定好好问问外祖父,你们这几家人是不是对国公府有什么意见,让他老人家亲自去问个明白!”
“你别胡说!”方绍炆也不免紧张地矢口否认,简直无法理解洛锦绣的脑回路。
不过是小辈间的一点小矛盾就要闹到长辈那里去,至于吗!
洛锦绣表示:只要能把你们摁回去,有后盾可以用为什么不用?我就乐意去打小报告你咬我啊!
大概还是老国公的名头太震人,这回洛锦绣再叫上闫景承他们走,杜鸿兆几个人却没有人再开口继续挑衅,而是等到人影都快没了,陆白菱才反射弧特别长地反应过来,她刚刚被骂了,还是被骂成狗!
下意识地想追过去,却被人拉住。
“够了,还嫌脸丢的不够,要去自取其辱?”一直没开口的孟令尧声音也如他给人的感觉一般低沉。
陆白菱本来想发火,看孟令尧那张总是跟人感觉很阴森的五官后不由地把到嘴边的骂声硬是吞了回去,只是表情仍然很憋屈,“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其他人没说话,但表情都很难看,尤其是他们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方才和国公府人的对峙情况都被球员内其他几波人看在了眼里,此时也正看他们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