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看啊!”
塔顶的裸男与衣衫不整的女子很快就引起了路人们的注意。
啧啧,这一定是在哪里偷|情被发现了吧?瞧这衣衫不整的模样。
修真之人虽是对男女之事比较洒脱。可诸如偷人这等事却也是不耻。几千年来这座塔上被挂奸夫yín妇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此楼又叫作原谅楼。
我玩人了,请原谅。
修真界的人玩起梗来也是很厉害的。淼淼误打误撞将人挂在此处,立刻就让一群八卦市民群情激动了!
有好些年没见过这一出了!而且这回还挂了两对,难道他们是解锁了更羞羞的模式么?
想起某些火|热场面,塔下的几个老司机不由会心一笑。真会玩,玩得都被人抓来这里挂着了,刺激啊!
就是做这事的人不厚道。臭男人扒光了有甚好看的?那两个小娘皮生得细皮嫩肉的,姿色上佳,要扒也该扒这两个女人啊!
“真不要脸!世风日下啊!”
一个女仙子狠狠啐了一口,“呸!这塔上素来只挂不要脸之人。两男两女被一起挂了,我看哪里是偷|情?分明是学那妖邪玩四妖打架!”
“哟?春十三娘,你咋晓得这么清楚咧?莫不是你也玩过?”
“我去你的何三娘!你这臭嘴尽胡咧咧!你自己听听去,这些臭男人都在说什么?!”
民众议论纷纷,而在不远处无极门管事的脸都白了。边上的小弟子更两脚哆嗦,“怎,怎么办?师,师叔,按照那店家所说,这,这应是天道宗掌门爱女无疑了。而,而那个,那个行凶的……”
小弟子使劲地咽着口水,脸色越发苍白,“应,应该是,是圣树师叔……”
“作孽啊!”
管事长老一捂脸,哭着道:“我好不容易才从门内弄来管治安的活计,咋就摊上这事了?这,这可是天道宗掌门爱女,圣树这,这是要把人往死里得罪啊?”
“那,那师叔,要不,要不咱们就如实禀报吧?”
“啪!”
小弟子头上起了一个大包,刚还哭得凄惨的管事变得凶残起来,“你猪啊!得罪天道宗的是圣树又不是我们!等会禀报一定要说那女子是如何嚣张,不要脸,圣树是迫不得已才出手教训的,明白了吗?!”
见小弟子还是迷糊样,便是跺脚道:“得罪天道宗不怕,可得罪了衍熯太师叔,咱就别想活了!”
小弟子恍然大悟,想起衍熯大佬的可怕传说,小脸又白了点。拉了拉管事衣袖,道:“师叔,要不我们先去禀报?这事干系大了,若是将他们就这样放下来岂能干休?我们不若先去禀报,到时也好来个恶人先告状。”
“啪!”
脑袋上又挨了下,管事不悦道:“什么叫恶人先告状?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说话?!你刚才没听店家说么?分明是这几人挑衅在先,侮辱我无极门……”
他眼一眯,射出两道寒芒,咬牙道:“天道宗,欺我无极门无人耶?!走,禀告掌门去!”
淼淼溜溜哒哒地就回了宗门。一路上无数小弟子躬身行礼,“见过师叔。”
大家都知这是圣树,叫一声师叔倒也可行。人家虽是一个记名弟子,可这门里谁敢把圣树当普通人对待?就是那些亲传弟子与血缘弟子也不敢惹这位主。
撇开其他不说,就玉字门中的那群神经剑修可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师叔,师叔。”
淼淼正准备去凌云峰找玄心,可没走几步却听见有人在喊自己。当下四下张望,却见一棵大树后探出一个脑袋来。
肥肥的脸,小小的眼,淼淼一下就认出来了。这不是火膳房的掌勺么?
淼淼化形后也去过几次火膳房。只是当时刚刚化形,看西洋镜的人太多,所以也没吃成饭。
不过这个胖胖的厨师却是有点印象。她上辈子家里就是开酒楼的,故而对掌勺的都有一种亲切感。再加上这家伙长得比较有特点,倒也就记下来了。
她四下张望了下,头上不由冒出了几条黑线。
这里人来人往的,他鬼鬼祟祟的做出那样子不是更显眼么?
走了过去,道:“哦,是你啊,肥猫。找我做什么?”
“师叔,我,我不叫肥猫。我叫费茂。”
“这不都差不多么?”
淼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找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