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祈闷头开车来到宠物医院,车停了以后郑祈刚摁完中控庄严拉开车门就跑了,连声谢谢都没说,郑祈撇撇嘴抱起花花就下了车。
等郑祈关好车门装作随意的抬头四处看看,庄严早跟泥牛入海一样连根毛都不见了。
郑祈的同学叫楼新海,绰号楼大炮,那小子长得五大三粗比郑祈还要高一头。高中时候郑祈住校,集体大宿舍没有单独的卫生间,洗澡要去学校的公共澡堂。
那会郑祈和贺连还有楼新海住一个宿舍,年轻人半大小子什么都爱比,一起洗澡难免的那地方也要比比。三个人当中抛去贺连不说,郑祈从小就认为自己天赋异禀无人能及,不成想澡堂里光溜溜站一起一比划高下立显,从此楼新海就得了一个楼大炮的绰号,一直叫了七八年。
不过郑祈这么多年心里一直不太服气,始终认为楼大炮之所以比自己长,是因为他包|皮肥大显得,所以哥几个喝大了以后一直想窜到楼新海和他去做包|皮手术,割掉包|皮重新比过。
高考的时候谁也没想到楼新海会去学临床兽医,郑祈让这哥们的远大志愿吓了一大跳。
高中三年,郑祈、贺连、楼新海三人好的跟穿一条裤子一样,虽然他自己的隐形毛绒控藏的很好,直到多年以后才暴露,但他真没看出来楼新海这膀大腰圆,剔个青皮出去说自己是黑涩会没人不信的主,会想去干那么细腻的活。
作为彼此互相了解的哥们,郑祈和贺连在知道楼新海下定决心选这个专业以后默默给予了支持,几年以后还出资帮楼新海开了这家宠物医院。
进了医院郑祈抱着猫来到前台,冲着穿一身嫩粉色护士服的前台接待道:“你们楼医森在吗?”
小接待嗲着嗓子,捏着一口港台腔道:“在的呢,赠先森直接到他办公室就好的呢。”
郑祈雷爽的抖落一身鸡皮疙瘩点点头落荒而逃,他就不应该欠逼一样过来抖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小接待看自己的时候眼白比较多。
楼新海办公室里,这厮刚给一只鹦鹉剪完喙,此刻正八叉着腿衣衫不整的坐在办工桌后头装死,郑祈没敲门就进来把他吓的扑腾一下从椅子上坐起来,等看清楚是郑祈后才又躺回去哼哼。
“哎我操吓死爹了,你他妈也不知道敲敲门,万一老子在里面正撸着,你说你从外面进来多难为情。”
“我他妈还给你敲敲门,老子这么大一股东来了,你不说亲自出来迎接,还有脸让老子给你敲门?还有你这一副刚让人糟蹋完的德行干嘛呢?没看见我姑娘来了吗?你这样让它以后还怎么找对象啊?有你这么当大伯的吗?”郑祈捂着花花的眼睛埋怨。
“你还有逼脸说?跟你认识这么多年你可隐藏的挺好啊,当初老子说因为喜欢动物所以想当兽医,让你跟贺连连都嘲笑成傻逼了,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楼大炮卸下平时那副装逼样,毫无形象的将腿叠着搭到办公桌上,于是郑祈就看见这货脚上穿的黄的亮眼的五指袜,脚心那块还写着踩小人,心里一时糟心的直想拿板儿砖拍死他。
楼新海见郑祈脸色有点不善,怏怏的撇了撇嘴道:“猫又怎么了?抱过来我瞅瞅,一天天的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个大活人这么上心呢?”
“你要也管我叫爹我这么伺候你也行啊!来吧儿子快给你妹妹看看,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你说它是不是得抑郁症了?”郑祈说着抱着花花往楼新海边上凑,不成想这猫也不知道是让楼新海那德行吓着了还是怎么地,比早上出门套牵引绳叫的还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