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顿了顿,没有看她,过了好一会,才淡淡的说:“稍等。”
大步流星的走了。
身侧的两手,拳头紧握,泄露了他此时不平静的心绪。
安以卿看着他的背影,动动唇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说不出来,贝齿咬着唇,几乎咬出血来,可她却一点儿都不觉得痛。
时针滴答,被放大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那样的煎熬,如同千万年的漫长,让人心中酸痛难耐。
她静静的坐在喧嚣热闹中间,看着人来人往,渐渐成了一帧黑白照片,恍若另一个世界,然后看到他出现在转角,手里推着空空的轮椅,步伐稳健,神色专注,完美无缺,将内心激越深深埋藏,谁都看不到我们心底的伤口在鲜血淋漓,痛疼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