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程尚儒两兄妹告别之后,便回家中。路上我一直反思着自己的行为。宋婉怡也没有再说话,静静地把玩着手中的糖人。晚上吃饭时,我戳着米饭,看着有些软,娘见我看着米饭发呆,说道:逸轩啊,今天你可要多吃点,这顿饭是婉怡特意给你做的,说是什么,食疗!你可真的要好好补补身子。我看着宋婉怡那波澜不惊的眼睛,只见宋婉怡满目温情看着我:你胃不好,饭太硬了不好消化。随即又夹了我最爱的鸡翅膀给我:多吃点。我也不甘示弱,勺了羹豆腐送过去:你也吃。我爹和娘看着我们相敬如宾,都开心地点头笑了。我却在内心吐槽:这软饭,我是吃定了!
☆、难念的经
是夜,我感受到晚上的点点微风,在院子里的荷池边呆着,想着程尚儒的话,桂花糕,婉怡,还有怡香楼的花魁。尼玛,这是什么狗血的剧情?桂花糕是花魁最喜的,却是对婉怡致命的。文逸轩啊,你以前究竟惹了什么事?为什么连从小玩到大的程尚儒对你如此恨之入骨啊?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这时,不知何时身上多了一件披肩,原来是婉怡。“晚上凉。”她的话真的不多,淡淡的。但又可以感受到她的关怀。哎,我要不要跟她说,其实我不是文逸轩啊。可是,我要是这样说,她又会不会认为我神志又不清了呢?最后我们双双去沐浴准备睡觉了。我早早出来,想着婉怡还没有出来,便去书房练练两手。心中默默念着周华健的《难念的经》,尽量让自己的握笔姿势正确,一笔一划慢慢写着,虽然字还是有些歪曲扭蛋,可比上次好多了,看着才写了一半,桌上那杯茶早就凉了,正想喝一口,却被一只熟悉的手换了另一杯冒着热气的茶。
婉怡不知何时进来的,许是我太专注了?竟是没有发现。我喝了两口茶,她却拿起了我的墨宝认真看了又看。我不好意思地傻笑着:字丑,所以,练练。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嘀咕了一下:是该睡觉了。牵着婉怡的手回寝室了。婉怡也好像习惯了我的亲近,由着我了,只是她手上还拿着我刚才写的,难道她喜欢这词?我便说道:其实,还有另一半,还没有写完。不料婉怡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让我摸不着头脑。
良久,她才缓缓道出:那你能把后半段补上赠与我么?我想着不是什么难事,随即说了好。只是一到晚上睡觉,我就有点尴尬了。我睡姿不好,又会磨牙打呼噜,想着要不要和婉怡分开睡呢?这时只见婉怡早已脱去外衣,身上只穿亵衣,玲珑曲线尽显,不禁让我吞了吞口水。
婉怡见我直直看着她,差口水没流出来了,又见我并未脱去外套,笑着为我解衣。我闻着婉怡身上的馨香,脑子里就想着一堆成年人的画面。啊!是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