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是个浪荡的贵族子弟。
他内力稀松,武艺平平。
最喜欢和人吹牛打屁,喝酒泡妞,喜欢和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交朋友。
父亲死后,由他哥哥继承了爵位,并分给他一大笔钱。
从此他就变得更加自由散漫,风流浪荡起来。
这一天,一阵敲门声将他从宿醉中吵醒。
按着隐隐发酸的太阳穴,拍了拍脸,让昏沉沉的脑袋清醒了些,艾伯特站了起来。
打开门,门外站着个有些眼熟的年轻人。
“呃,这个,你是?不好意思,昨天喝了太多酒,现在脑子里一片浆糊。”艾伯特一时想不起来。
“我们在学院大比上认识的,还记得么,我们还一起去喝酒来着。”门外那个提着个手提箱的年轻人笑着道。
“哦,我想起来,我记得你叫汤姆,汤姆·克鲁斯是吧。有什么事么?哦,不管怎么样,先进来再说。”艾伯特大方的打开门,将张昂拉了进去。
“先坐下,先坐下,等等啊,让我找找......”艾伯特一把将张昂拉到一张小餐桌前,然后就在客厅里翻箱倒柜起来。
不一会,两个脏兮兮的杯子和半瓶酒被放到了桌子上。
“来来来,先喝两杯。”艾伯特将杯子倒满,递了过去。
毕竟现在有求于人,张昂还是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还出口夸赞到:“唉,这酒不错啊,哪里来的?”
“不是好酒我能拿来招待朋友么?这是我珍藏的波多尔白葡萄酒,一瓶就要120金法郎,还不容易买到,当初我......”这艾伯特的话匣子一旦打开,就有止不住的趋势。
听了一会,张昂还是忍不住打断他:“其实,我这次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我们是好朋友嘛,不用担心,只要我帮得上,尽管说。”艾伯特大包大揽,毫不介意自己的话被打断。
“是这样的,我原来住在亲戚家,现在他们家发生了变故。住不成了,我也是初到巴黎,对这里人生地不熟,想请你帮忙给我找个房子租。”张昂说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借口。
“啊,这样啊,住亲戚家就是不好,容易招人白眼不说,想做什么事情还顾虑重重,还是搬出来住好,想做什么做什么,没人管,自由自在的。哦,对了,租房子,你想租什么样的房子啊,钱够么,不够和我讲,多少能资助你点。”艾伯特的话一向比较多。
“我就一个人住,不需要多大,但最好有个院子,我现在一直在练习剑术,需要个练习的场地。我积蓄还是有一些的,租个房子应该还是够的。”张昂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啊,练剑?汤姆你是想报考剑术学院么?我跟你讲,这巴黎教剑术学院很多,但里面骗人的不少,他们只知道收钱,教不了什么真功夫。你要考就考那些有名的,比如荣军院,里面的战阵剑法十分出色,而且他们收弟子不看出身,平民也能报考。还有理查·特纳尔学院,是重剑类双手大剑类的权威学院,是很不错的学院,还有......”艾伯特的话一开始,就又止不住了。
“嗯,我想先自己练习下基本技巧,再去报考学院,所以想先租个房子,自己先练习一段时间。”张昂只好再次打断他。
“哦,基本技巧啊,这也有办法的,一些剑术大师虽然没有建立学院,但会办私人教导的学习班,专门指导基础剑术,当然,这些指导价格不菲,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帮你打听下,替你找个靠谱的。”艾伯特表现的很是热心。
“这个以后再说嘛,我想先找个房子住下来。”张昂再次将话题转移到租房子上来。
“对对对,先安定下来再说,租房子是吧,让我想想。”艾伯特低头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