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私人订制的双人床,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一丁点快要散架的声响,倒是洛莹莹由于痛苦终于得到了缓解而发出的阵阵低吟,动静着实不小……
就在屋子里如火如荼时,房间外面,却是站着原本想过来问问刘怀东和洛莹莹什么情况的王怡然。
照目前刘怀东这个身体精神都饱受摧残的状态,压根就没什么神识可以往外放的,自然也就没有察觉到门口突然多了个人。
而王怡然则是在准备伸手敲门前的那一瞬间,突然听到屋里传来的声音后,整个人都不禁愣在了那里。
咕咚一声吞了口涎水,这丫头竟是好奇之下还多听了那么几秒钟,直到屋里一声突然提高八度的呼声响起,这才把王怡然给惊醒。
回过神来后,王怡然最终还是放下了那只准备敲门的手,目光复杂的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后,不禁嗤之以鼻的碎嘴道:“哼,渣男!”
吐槽完刘怀东的人品,她便直接转身离开,走起路来那俏脸上,似乎还带着些许怨恨。
与此同时,从美国纽约到南非开普敦的直线距离上,五千多米高的半空中,一架屁股上打着华裔能源标志的湾流客机正在急速飞行。
飞机上的乘客只有三人,这一路飞过来,他们从来没有过任何交流,只是一个睡觉、一个看着窗外的云海风景、一个若有所思的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
吃过飞机提供的晚餐后,夏侯军正要淌下接着睡觉时,魏凡却是突然开口,打破了三人之间形成常态的沉默。
“那个……到了南非以后,你们打算怎么找那小子啊?上面这次也发话了,南非那个天葬组织虽然是咱们的人,可这次咱们不能借助郭东和博伊托两位陪审员,以及那
个天葬里其他成员的力量对吧?”
听到魏凡的话,周庚还是那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静静盘算着自己的事情,完全连看都没看一眼魏凡。
倒是夏侯军伸了个懒腰,有些轻蔑的瞥了魏凡一眼,“南非一共才多大个地方,我用神识全部扫一遍又用得了多久?”
魏凡闻言,嘴角顿时泛起无奈的苦笑。“我不想跟你说话了,我跟你这个变态压根就不可同日而语!”
“呵呵,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咱们三个都有过跟刘怀东那小子交手的经验,我相信你也知道,人家现在已经是凝神五品了,就你这样的,估计找到他了也没什么用。”
“那倒是,整个绝命堂都知道,我这次不就是来给你俩陪跑的吗?”魏凡再次有些尴尬的讪笑几声,“可我这不是想着,万一我要是能先找到他,卖你俩个人情,等以后你们中间有一个能上位了也好照顾照顾我么。”
夏侯军仍旧是目光鄙夷的斜楞了魏凡一眼,嗤笑一声反问道:“怎么,你师父在绝命堂还罩不住你?”
“靠山这东西谁会先少啊?自古以来谁不知道树大好乘凉嘛。”
夏侯军抿嘴一笑不再说话,不过单从他背影中散发出的气场,魏凡也能感受到满满的轻视。
既然那家伙已经把自己鄙视到骨子里了,魏凡自然也没那个脸皮再贴着跟他套近乎。
两人再次陷入漫长的沉默,不过没多大会儿功夫,始终一言不发的周庚却是突然一本正经的眯眼盯着魏凡开口。
“你也别太装蒜了,我知道,你能在绝命堂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靠的可不仅仅只有运气跟你师父的背景。”
“你……你什么意思?”魏凡听到这话,再看看周庚那似乎知道点什么的小眼神,不禁为之一愣。
周庚则是再次抿嘴一笑,“我的意思是,在这次的竞争中,我可是把你跟夏侯军当成一个段位的对手来看待的。”
“别别别,千万别这么捧我哈,一紧张我容易从飞机上跳下去!”魏凡赶紧受宠若惊的连连摆手,“你俩一个修为逆天,一个大智近妖,照我说啊,我当初就不应该来跟你俩玩这一把,要不是我师父逼着,我早就在上飞机前弃权了。”
“呵呵,你再装也没什么意义,夏侯军那家伙不管你装不装,他都是打心底里瞧不起咱俩的,但我却不同,我向来信奉的宗旨,就是不小看任何对手,哪怕是一只蝼蚁。”
周庚从怀里掏出一根雪茄,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后,直接在飞机上就点着嘬了起来,“记得小时候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一句话,叫真正强大的人,都是卑微到尘埃里的,他们永远不会把实力展现在人前。”
说着说着,周庚还意味深长的看着魏凡,眼神渐渐的有些玩味起来,“魏凡啊,我怎么总觉得,这话说的就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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