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还要嘴硬吗?”
凤惊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公子,我真的不认识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凤惊澜咬着牙,快速催动毒王系统,加快炼药速度。
“公子,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一些什么,才让你养成一个这么变态的习惯,但是这种心理疾病要不得。身为一个大夫,我非常同情你,但是呢,你也不能滥杀无辜,你真的认错人了。”
“你以为当日夜里光线暗沉,爷就认不出你了吗?爷认得你这双眼睛,还有面纱下那张惨不忍睹的脸。”
那是他一生的噩梦。
甚至在那之后,他发现自己行房时都提不起劲儿,起先他以为只是那春药的后遗症,后来他经过巫医诊断,他的身体被人动了手脚,是毒还是其他,连巫医也不知道。
要不是因为这个,他早就直接杀了她。
“惨目忍睹?公子,你在说笑吗?小女子这张脸虽不是倾国倾城,至少也不至于是惨目忍睹的吧。”
凤惊澜心脏突突的跳动着,眼见着就要跳出嗓门眼,这种攻心之战最是累人。
现在只希望能争取点时间,快点研制出解药,恢复自由。
南宫墨眼里闪过一丝疑惑,看着眼前这张貌美娇嫩,有点娘娘腔的脸,说实话,实在不符合他们一族的审美。
这么丑的女人也就只有大夏这些酸腐文人能看得上。
他们那边的女人各个丰满如玉,撩人勾魂。
虽说两者有些不同,但不得不说,眼前这张脸和上次那张脸确实不一样。
这张脸在大夏这些人的眼中应该算是美的才对。
南宫墨鼻子嗅了嗅。
“你干什么?”
见他突然跟旺财附身一样凑到她面前,凤惊澜眉头一皱。
南宫墨仔细闻了闻:“没错,就是这个味道,不会错的,跟那天夜里那个可恶的女人身上的味道一个样子。”
他们一族是狼的后人,嗅觉非常灵敏,不会认错的。
凤惊澜眼皮一耷拉,嘴角抽了抽,真把自己当狗了?
“说,你到底对爷施了什么巫术?为什么从那之后,爷对女人都提不起劲来了?”
“……”凤惊澜一愣,突然想起自己当初临走前顺便给他补了一针,啧啧,没想到关键时刻救了自己的命。
凤惊澜嘴角一勾,眼里闪过一道狡黠。
“你真想知道?你靠近点,我告诉你。”
可就在南宫墨不疑有他靠近的时候,原本应该中了软骨散的凤惊澜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指尖银针飞身。
南宫墨面色大变,堪堪避过那泛着幽蓝光泽的银针。
而就是这一点时间的空当,凤惊澜快速从窗户下跳了下去。
刚刚凤惊澜已经用毒王系统的扫描功能探视过了,原来自己所在的地方就是帝都城内的十里花街,窗户外面是一条河,凤惊澜钻入水中,如灵巧的游鱼一样消失无踪。
南宫墨面色一变,看着黑漆漆的水面上点点涟漪缓缓归于平静,目光异常的深沉。
“搜!别让她跑了。”
暗黑的夜晚,一群人悄无声息的搜寻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湖面早已变得平静。
刚刚还暖意洋洋的屋子变得一片冷清。
凤惊澜猫着身子,浑身湿漉漉的从窗户上爬了回来。
其实刚刚她只是假装水遁而已,下了水之后便一直藏在角落里,等到人群散去,她再悄悄冒出头来。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相信谁也不会想到她还敢回来。
摆脱了追兵之后,凤惊澜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快速脱掉身上的撕衣服,爬上床钻进被子里。
虽是初春,夜里还是凉的很,她可不能就此感冒了。
任凭外面天翻地覆,凤惊澜却美滋滋的睡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一早才回到楚国公府。
一夜未归,凤惊澜原以为回到楚国公府必定又是一场风浪,事实上凤惊澜吃饱喝足都准备抹着袖子开战了。
尤其是踏进大厅,发现凤家上下,包括挺着大肚子的沈氏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