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清歌一个白眼，她缓缓开口：“你们黑客界有什么人，我不太清楚，可是不敢露面的胆小鬼还是知道两只的，你们强归强，远远比不上流浪狗和夜行者，对吧，盗贼还是诺拉？”

面具人脸色一变，但是他戴着面具，看不出任何变化，他镇定的说：“我们不是盗贼也不是诺拉。”

清歌也不管他的否认：“最近，我学了一个词，狗大教给我的，叫界面封杀，说是可以对人接触所有的视讯进行封杀，当然，如果你们比流浪狗强，你们不用怕，如果你们觉得有点悬，那现在还不退出的话，就尝试一下界面封杀的滋味吧。”

界面封杀是对于黑客的刑罚......这意味着他们再也没法编程，对手是流浪狗，他不敢冒这个险。

他思考很久，打算来个和解：“你们的游戏真的在我手上，我想我们可以合作。”说完，界面出现了一个走路颤颤巍巍的僵尸，是《植物大战僵尸》里的。

付凌故作严肃的样子，其他高层还强行倒吸一口冷气，表示担心.....

清歌打心底不高兴了，《植物大战僵尸》是第一个开发出来的游戏，她看了很多特无聊的书籍之后才对流浪狗解释通的小游戏，第一次游戏测试成功后，她高兴了很久，但是自家好不容易孵出的蛋，就这样说被盗就被盗了，甚至更可能是被内部出卖的，她越想越生气，脸上却面无表情：“如果你们告诉我是谁把游戏发给你们的，我们可以合作。”

此话一出，戚含威第一个不愿意，“你难道在怀疑是我们内部干的吗？”

清歌把矛头直接转给付凌：“付凌最知道是谁干的吧？”如果是内部人员搞的鬼，一定也是和付凌有关，她多半也只是想出出气。

“不合作就算了。”面具男怂了，他不是个好的谈判家，多说多错，干脆视屏一关跑路了。

显然这个新联盟根本就比不上现在的夜狗，游戏被内部出卖的可能性更高了，好搓火......

“最不相干的人走了，来算算我们账。夜狗也回去吧，还有很多工作，想辞职早着呢？”

夜狗众人：明明是威胁，听着却挺爽......

人哗啦啦走大半，夜狗就狗大和叶言留下来，江同一步三回头，清歌安慰他：“放心去吧，你付凌总监会养你的，毕竟你为他鞠躬尽瘁大半年来着。”

付凌：我tm不要养他!!!

众人上会议桌，清歌的感觉一下就来了，对嘛，谈事情就是要坐下来的嘛！

清歌比较善于直接对抗，见招拆招：“有个问题我疑惑很久了，付凌你是不是要搞垮我们奥名多啊，你是商业间谍吗？”

一个爆炸性的问题提出，会议桌上的众人全炸了，大家一下子都没心思关心游戏被盗的事。

其他高层：喂，你要不要问的这么直接。

付凌心里一惊，冷汗当场下来了，但他马上自我冷静，对方一定没有证据才会这么问，他故做轻松笑笑说：“当然不是。你想多了。”

清歌还是面无表情：“如果人真的被冤枉了会非常生气，而不是故作轻松一副心虚的样子的。”

付凌深呼吸，他从一开始就低估这个在奥名多内部不出来争权夺利的小女孩，“我涵养比较好，尧总不明白是正常的。”

付凌不愧是付凌，这个时候还能镇定下来拿话刺清歌。

差不多要抛橄榄枝了，清歌说：“付凌，我还是愿意相信你，虽然行政部已经乱成一个粪坑，抱歉不知道我今天总是用屎屎尿尿作比喻，可想来想去真的没有比这很合适了。”

清歌想不出付凌对奥名多不利的理由，而他本身却是戚欲惟的最佳陪练对象，付凌能力并不多出众，至少事事都能压着戚欲惟一头，而且压得恰到好处

从这样的情感出发，她不舍得付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