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的未来有了一个大致的规划,当然,罗彦是迫不得已。好在只要努力,还是可以完成的,因此罗彦觉得人生迎来一片光明。
正当罗彦对无比光明的未来各种yy的时候,敲门声却打断了他的美好幻想。
拉开门栓,看着面前那张笑嘻嘻地脸,罗彦没好气地问:“周兄,这会儿人都走了,小弟可是在补觉啊。扰人清梦,罪大恶极。”
门前那张笑脸顿时一怔,随即更加放肆地笑起来:“罗兄可是真会开玩笑,要是扰人清梦便罪大恶极,那罗兄岂不是罪大恶极了。”、
罗彦顿时就被回敬地哑口无言。他可是亲口承认自己是扰人清梦的啊。
“是是是,小弟承认自己百死莫赎。周兄还是直说到底有什么事吧,不然小弟可就闭门思过了。”
“别啊,这次可是真有好事。罗兄别那么着急着拒绝啊,真是大好事。”周晋看着罗彦油盐不进,顿时慌了,只好如此诱惑着。
“那周兄就详细说说到底是什么好事吧?”罗彦虽然心里也是很好奇,但是还不想在这个时候露馅,于是故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嘿嘿,这进士科也考完了,接下来就是静候六天后张榜。小弟心想,到这长安已有数月,为了考试大家都没怎么好好的玩过。今日小弟出资,请庐州州学的诸位同窗去教坊司聚聚,不知罗兄能否赏脸。”
罗彦听了眼睛顿时一亮。
说真的,来到古代,不对秦楼楚馆这样的地方充满好奇,那就枉为男人了。先前也就限于自己没钱,不然罗彦早就偷偷去了。就像是当初虽然国家打的严,但是好多男人还是对那个姓东名馆的地方趋之若鹜么。上不上是一回事,但是去不去又是另一回事了。
教坊司一半是犯官妻女,一半是民间选上来的女子,虽然号称卖艺不卖身,但是真正有钱有权,似乎也不是不能破例。周晋虽然说自己请客,想必就是请大家去听几段曲子,然后过过眼瘾。真要是想干点羞羞的事情,估计就周晋的家世,还真是够玄
不过看看也是好的嘛,总比一个人呆着强多了。
周晋看着不迭点头的罗彦,心里也是一阵好笑,这么装逼的罗彦,周晋还是第一次见。不过想想也是,哪个男人对教坊司不向往,那个地方可是出了名的清倌人多。不出周晋预料,罗彦恐怕是进士科上榜十拿九稳,真要是看上教坊司的女子,赎身也不是不可能。所以周晋也不揭破,只是点点头,告诉罗彦:“今日未时大家一起去教坊司,罗兄莫要忘了。”
随后周晋就笑着离去。
罗彦也感觉到自己太色急了,所以脸上也有些发烧。掩上门,估摸下时辰,距离未时还有好久,索性躺在床上补个回笼觉。
知道肚子造反,罗彦被饿醒的时候,下楼问问掌柜,发现已经午时将尽。要了一份汤饼,罗彦狼吞虎咽般吃着。毕竟饿了一夜,早饭也没吃,能撑到现在,完全是瞌睡盖过了饥饿。
刚刚吃完饭,就看见周晋他们几个也下了楼。
看到罗彦早早就在楼下,周晋等人还以为罗彦已经是迫不及待了,相视一笑,似乎大家都明白了什么一样。
罗彦看着他们一脸猥琐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被误会了。罗彦也没有过多解释,本来自己就是想去无非就是被认为色急了一点,越解释反而越让人觉得自己虚伪。
周晋准备的也非常充分,出了门直接就有马车接送。罗彦也暗暗咋舌,到底是个二代啊,这马车也不是随随便便说用就能用上的,想必是花了不少钱。
对于长安一无所知的罗彦只是感觉走了不少时间,马车方才停下。下车之后,就听见莺莺燕燕温声软语,作为一个两世处男,罗彦只觉得有点发烧。
好在没有如同电视剧里一样迎面而来一群姑娘往里边拽他们,一行人安安静静走上二楼的一间包厢。
周晋自打进了教坊司的门就异常兴奋,要了几样小菜和一坛酒之后,兴冲冲要与众人行酒令。
对于周晋这样的异常举动罗彦是非常不解的,于是开口问:“周兄怎么今日举动如此异常,平日虽然豪放,却也没有如此狂狂放?”
不用周晋回答,旁边以为姓陈的士子就代为解释:“贤弟有所不知,今日可是刘卿语大家要来的,周兄想必是饮酒壮胆,想与轻语大家搭讪几句”
看着罗彦还是一脸懵懂地样子,陈姓士子继续解释:“说起来刘大家也是可怜,她本是犯官刘文静之女。自刘文静被指蓄意谋逆,兄弟两人惨死之后,家产被抄没,女性亲属被充入乐籍,屈指算来,也是三个春秋了。刘大家自小聪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自打被抄入乐籍之后,可是没少人打她的主意。好在有秦王殿下一力保护,没被人得逞。不过毕竟是抄入乐籍,三年来也是不得不出来演奏几曲。以是大家才知道她曲艺出众,据说,孔颖达那个老头都赞她的曲子余音绕梁。”
罗彦听了也来了兴趣。刘文静他是知道的,说起来他在大唐建立的时候也算是大有功劳了,不过终究还是被李渊忌惮,他自己也失言,导致身死名灭,连家属都不得安生,也算是够冤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