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吃也不擦嘴,在法国玩得乐不思蜀,多少天杳无音讯,我没有质问你,你倒是恶人先告状!”
宁致远抬起她的下巴,黑眸深沉如子夜:“我不打电话给你,难道你就不会联系我?到底是谁跟谁赌气?明明是你先抛夫弃子跟你的男闺蜜出去旅行……”
薄云扑到他跟前,拳头一阵乱捶:“你胡说!醋坛子!暴君!神经病!自大狂!”
宁致远站着不动,任她发泄,等她累了,才抓住她的手腕,说:“这样才像我的老婆。你以前太逆来顺受,你就该发火,吃醋,像母老虎一样跳起来捍卫你的婚姻和家庭。假如我在外面玩女人,你都能忍,我们算什么夫妻?”
薄云朝他吼:“那你要我怎样?你不就喜欢我是个乖宝宝吗?”
“我要你在乎我,就像我在乎你一样!我们结婚五年多了,激情还在吗?你还像最初那样爱我吗?我要你证明给我看!”
薄云摇头:“我无法理解你的所作所为……”
宁致远能看见薄云双眸含泪,脸颊通红,可是仍然忍住不哭。他的心揪起来,痛得难以呼吸。
他沉默,双手却没闲着,动手脱她的裙子。
薄云没有阻拦,同床共寝五年多了,身体哪一寸他没有检查过?然而,那指腹划过皮肤的感觉,那灼热视线流连的意味,仍然令她神经紧绷。
很快,她的裙子就翩然落下,堆在脚边。
宁致远的手去解她的内衣,她捂住不放,二人拉锯战。
“你还有十五分钟时间穿上裙子,我约了格蕾丝,她亲自来给你做发型和化妆,别拖拉!这裙子里面不能穿内衣。”
宁致远紧紧盯着她,薄云觉得那视线有如火焰舔舐她的皮肤。她投降,宁致远单手一拨,内衣就掉下来,薄云忙转身,将礼服往身上套。手忙脚乱,怎么都穿不好,胳膊腿儿和一堆布料打架。
她忍不住骂脏话——shit!
宁致远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冷静,然后不慌不忙地帮她整理好裙子。深v的设计使得她莹润坚挺的酥胸若隐若现,宁致远拉她到落地大镜子前面。他缓慢地,轻柔地抚摸她的肩膀,往下滑。
在镜子里,他们是一对璧人,她依偎在他怀里,有如过去五年里的无数次,他是她的山,她的天空,她生活最坚实的底色。
宁致远贴在她耳边说:“你的身材这么好,为何还是不自信?怕别的女人抢走我,你就来争啊!”他的嗓音有如红酒般带着迷醉的魔力。
薄云侧过头去,不愿说话。耳垂湿热,是宁致远在舔舐她敏感的弱点。薄云低呼一声,而他的大掌,顺势滑进她礼服的v领开口,准确无误地,握住那雪团般的山峦。
薄云忙按住他的手,隔着纱裙,阻止不了,却真切感受到他每一丝细微的动作。她的后背贴在他的胸膛上,那么厚实,温暖,散发着他身上如雨后森林般的好闻气息。
他把她困在怀里,插翅难逃。薄云扭动着身体,感觉他衬衫上银镶黑玛瑙的纽扣一粒一粒硌着她,坚硬。而他衬衫的丝滑却好似第二层皮肤般磨蹭着她的裸背……
热!体温骤升,她的双颊火烧一般,星眸半闭,樱唇微张。因为,宁致远邪恶的手指正在拧捏着她娇嫩的蓓蕾,她无法自控地颤抖。
他贴在她耳边说:“很久没碰你了,真想念这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