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薄云回到紫云别苑,已经累得骨头快散架,外人觉得在咖啡馆打工多轻松,点着香薰蜡烛,听着轻音乐,还有空调享受。实际上一直忙得团团转,还要笑脸迎人,薄云不止膝盖快直不起来,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
宁致远看她一脸强颜欢笑的模样,冷冷地说:“笑不出来就别笑,比哭还难看。”
薄云心里大喊——那你要我怎样呢?无论如何都是无法讨好这座冰山,她选择把自己隐没在不起眼的小角落,悄无声息地去洗漱。
宁致远的洁癖很严重,这是早上张妈特别叮嘱她的,不仅仅是对饮食,而且对家里存在的每一个死物和活物都有洁癖,家具必须擦拭得能照出人影,室内植物的叶子上不能有灰尘,要一片片抹干净。对人就更不必说了,若是一身汗臭,那就只能被赶出门外。
她从家里带了几件换洗衣服,没什么好看的华服,只是最简单的布裙和棉t。
虽然是客用的浴室,但装修仍然讲究,马赛克地面拼出几何花卉,嵌入式的按摩浴缸周围摆着香薰蜡烛。但薄云只是选择快速沐浴,她没有享受的心思,只求快速洗去一日的灰尘的疲惫。
宁致远推开浴室的门,她的身体在水蒸汽中像一条白嫩的鱼,若隐若现。他拉开玻璃门,薄云吓了一大跳,他精壮的身躯挤进来,把她压在冰凉的墙上,疯狂索吻。她捶打他。
“不要这样!”
“我想怎样就可以怎样!”宁致远用力咬她的唇,一丝鲜血渗出,他如饮甘露,既然为他流了血,就是他独占的女人。
她的身体妩媚柔软,香甜气息让他乱了心绪,吻得愈发激烈,唇齿之间火花四溅。她的双颊如花娇艳,晕头涨脑地看着他,双唇肿起来。
“喜欢我吻你?”他目光灼热,刺入她的眼眸。她心跳漏了一拍,慌乱躲避他的视线,试图去抓住浴巾裹住身体。
他冷笑一声,一把将她推在墙上,压上去。无情的薄唇再度覆盖她的唇,她想逃避?没门!她挣扎着,纤弱的四肢无法从他强悍的身躯下摆脱。他的精壮和她的娇小形成鲜明对比。唇舌如火,夺取她的理智。她喘息起来,陷入迷茫,她闻到他身上的气息,混合着檀香的男人味儿。
心防在一点点崩塌,抵住他胸膛的小手慢慢软下去,她沉沦在他激情的亲吻中。他松开,让她大口呼吸,她真傻,什么都不会,他如果不放开,她会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