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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她以为是白子轩是白眼狼，是畜生，一切的最初是他造成的，而起因是她。

现在，她才知道白子轩做的一切，都完全没有道理。

可她理解白子轩的遭遇吗？不能。

因为遭殃的是她，以及她的家人。

她对白子轩的恨能减少吗？不能。

因为她清楚地记得白子轩对她每件事。

她只是接受不了，让白子轩对她以及家人的原因是……她们咎由自取。

白子轩额头磕在她肩膀上，声音那么沙哑性感，却透着一股莫名的冷意，“素素，她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爱的人，你却亲手把她给摧毁了，小恶魔，你真坏。”

他想过和那个女孩到天荒地老，想过为那个女孩放弃一切，苏家对他也不薄，他也不想忘恩负义。

但苏素和苏家做的一切，实在让他心寒，让他记恨了这么多年。

白子轩以前当苏素是妹妹，那么现在当她是欠债者，她欠下的债，需要她用时间来偿还。

“白子轩！”苏素猛地推开额头抵着自己肩膀的男人，不可置信道：“这些都是你编造的，不是真的！”

苏素猛地朝病床边跑去，摇晃着陈浩的肩膀，反复确认道：“没有这件事，对不对？没有，对不对？全都是白子轩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是他一个人的错，与我，与苏家无关，对不对？”

陈浩缓缓地阖上双眸，继续用以前的姿态，编造出谎言，“是的小姐，他说的都是错的，没有这件事。”

白子轩勾唇笑了笑，“小姐？她还确实为了你和苏总去会所做过小姐的工作。”

苏素脸色一僵，陈浩也跟着脸色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