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单雄在地上翻滚了几下,便晕死了过去,岳飞横枪立马,对着西军诸将道:“尔等再敢上前!,休怪某不客气!!”
说着,岳飞便将手里的大枪冲着地上晕死过去的单雄狠狠一插,却是没有意料之中单雄被一枪!@#刺穿了胸膛,而是将单雄的侧腰铠甲刺破,岳飞借着马力狠狠的用力一推i,硬生生的将单雄的身子拨到了半空之中,如同打高尔夫球一般,弹出了五六丈远,那单雄的身子一落地,如同滚球一般,又连滚了一丈多远,几个胆大的西军军士赶忙上前,扶住了单雄,一摸鼻息到是还有呼吸,只是晕了过去。只是这一击之下,浑身的肋骨不知道断了几根。
岳飞身后的永定军望着自己主将得胜纷纷大吼道:“岳将主威武!!”
刘延庆老脸羞的通红,方才刚刚和宇文虚中吹嘘了一番,没想到单雄竟然是连一回合都没有支撑下来便被人打落下马,这简直便是赤裸裸的打脸。
“看来环庆军也不过耳耳!”折彦质冷冷道。
“你说什么!!”刘延庆望着折彦质怒道:“看你是小辈,某家不与你一般见识,便是当年你父亲折可适见了我也得叫声兄长,可惜折可适一世英豪,怎么生了你这等目无尊长的后辈!折家当真是没有人了!”
“你说什么!!”折彦质恶狠狠的盯着刘延庆,手搭在了腰间的佩剑之上,眼中满是凶狠。
“你要作甚!!”刘延庆冷冷道,身后的刘光世亦是挺身而出,只要折彦质有什么动作,便要立刻上前厮杀,而折彦质身侧的亲卫亦是纷纷策马向前。
“干什么!干什么!!敌军当前,难道要自乱阵脚么!!”姚平仲急忙劝道。
“二位,莫要伤了和气,眼前还是现将这群永定军的泥腿子打发了要紧!”宇文虚中道。
“哼!!”
“哼!!”
二人俱都是冷哼了一声,不再言语,只是原本维持的表面和睦,此刻却是有些撕破脸的征兆了。
“依本将来看,还是我折家出人,拿下那厮,省的挫了咱们的军心!”折彦质冷冷道。
“那我姚家军也出一名好手,自去会会那厮!”
不消片刻,却是从西军的阵型之中,冲出了两个军将,策马而出,直奔岳飞而去。一个青脸汉子。约莫三十左右,却是折家军里的一个选锋将领,手里一柄朴刀寒光闪闪。另一个黑褐色脸的军将却还是一柄长槊,挥舞的虎虎生风。
二将几乎是同时出阵,马力前驱,不分上下,直奔着岳飞而去,那个青脸汉子恶狠狠的望着岳飞道:“你纳命来吧!!”
岳飞冷冷道:“来的好!”三个字说完,也不多说,一夹马腹,大枪拖地,直奔那二人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岳飞与那二将离得越来越近,从二将的缝隙之中策马而过。长槊与朴刀一个刺向岳飞的腰腹,一个奔着岳飞的脖子,俱都是凶险无比,此时岳飞眼中却是越发的冷静,猛地一个棉里藏身,身子整个贴在了马脖子附近,堪堪避开了那汉子的长槊和朴刀。手里的大枪却是精准的刺向了那青脸汉子的胸口,长枪狠狠一扎,硬是破开了那青脸汉子的护心镜,一个横挑,硬生生的将那青脸汉子挑飞下马。回手一拨,堪堪挡住了那黑褐色脸军将的长槊,双臂一用力,狠狠的一搅,却是将那黑褐色脸面的军将长槊弹开,镔铁大枪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斜着攒扎向了那黑褐色脸的腰间,那黑褐色脸面的汉子也算是有些能耐,知道这枪尖来势汹汹,来不及做什么防备,愣是强行的承受了这一枪,那枪狠狠的扎进了那黑褐色汉子的腰间,那黑褐色脸的汉子强忍着疼痛,生生的将马槊回转过来,直奔着岳飞的脖颈。岳飞岂会不知,心中冷冷一笑,另一只手如同闪电一般,却是精准的抓着了那人的长槊杆子。二人互相一角力,只见岳飞微微一皱眉,双腿夹@!紧了马腹,马镫用力一踹,横腰下力,口中暴喝道:“给某起来罢!!”
众人眼睛惊的都快要掉出来一般,只见那黑褐色脸的汉子硬生生被岳飞挑飞了起来,狠力一挑,也是被扔下了马!!
片刻间,这二人也都是被岳飞击败,不过是在这半盏茶的时间之内,岳飞却是连挑了三员西军大将。一时间,西军军阵一阵骚动。
一个西军军士低声问道:“对面那个家伙好生厉害啊,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居然便挑翻了我们三员大将。这厮好生的厉害啊。”
“嘘,小点声,想杀头么!你不知道,对面的那个是永定军么,那个小将乃是那个北地血虎刘平麾下最看重的军将,姓岳,单字一个飞。我可是听我一个亲戚说的,那位刘爷是跋扈的家伙主,如今便是咱们去了京城,怕是也得不到甚好好处。”
“可还有敢出战之人!?岳某奉陪便是!!”岳飞横眉怒目大吼道。
西军之中,一阵骚乱,这群原本便是存着打秋风思想的的军士哪里是久经沙场的永定军老兵的对手,被岳飞一声力喝,却是惊的纷纷交头接耳,阵型都有些乱了。
永定军之中,却是一个一身白衣的军将冷冷的望着眼前的西军,身侧却是永定军在燕京的驻守军将张俊,张俊恭敬道:“小种相公,可以露面了!”
原来那人却是种师中。种师中点点头道:“恩!某晓得!这群家伙,真是被人当枪使用的命啊!张俊,你好歹也是我西军出来的人,如今投了永定军了,可有心思回我西军?到时候某给你个游击将军当当!”
“小种相公说笑了,末将既然答应了自家侯爷,岂能做这等事情,还望种帅见谅!”张俊道。
“你是个好苗子,刘平那小子有眼光啊!”种师中淡淡道。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某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