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遵旨!”刘平跪在地上恭敬的举起双手,接过宇文虚中的手中的圣旨。一脸淡定的问道:“宇文人,请问圣上就没有什么别的
交代的吗?”
“什么?刘将军还要什么交代?”宇文虚中微微一挑眉头道。
“比如,军饷,粮草之类的,您看我这里可是什么都没有啊。和金人恶战了好几仗。现在建制都不全了。您看看是不是·····。”刘平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只手,拇指和食指和中指捻在一起,一副市侩的样子。
宇文虚中的心中闪过一丝厌恶,心道,丘八就是丘八,没有一点涵养,只知道讨要封赏,看来此人和其他军将一样,眼中只有金银那阿堵之物。不过脸上却是没有一丝一毫显现。笑着道:“刘将军,方才圣旨之中可是说了,你现在是知宣正大夫录事,总辖沧州、大名、涿州、易州,军马资政可以临时一把抓,缺什么直接征集便是。再说,国难当头,国库也是有些入不敷出,圣上那里也很为难啊。所以,粮饷辎重,就得刘将军自己想想办法了。”
“坑爹啊!这不是玩人么。什么都没有,还要老子带人去给你打仗!你当老子手下的兵都是石头做的?不吃不喝啊。”刘平心中暗自骂道。望着宇文虚中说道:“某家可以就地征粮征兵么?”
“不错!不过所征的军粮和士卒需要报备汴梁殿前军马司。刘将军,圣上和李相对你的期望可是很高的,年纪轻轻便是正四品的忠武将军,节制四州之地,掌管兵马粮草大权,我大宋自开国以来,恐怕也只有当年的底情狄公曾有此待遇啊,日后再多立些功绩,怕是开
衙建府,节度一方,也是为期不远啊。”宇文虚中道。
“哦,末将明白了。”刘平淡淡道,方才自己还没有明白,原来这圣旨也不是白搭的,节制四州,权利也不小了。名副其实的军政一把抓啊。虽说自己现在只控制的着沧州府和大名府,不过易州涿州的郭药师已经被自己打怕了,等修养一段时日,便拿下易州和涿州,到时候自己也算是在这乱世之中有了一定的本钱了。
宇文虚中转身又从锦盒中拿出一道圣旨对着康王赵构和张邦昌又说道:“张邦昌,康王听诏。”
“臣在!”赵构和张邦昌齐声道。
“金贼东路溃退,无需再滞留河北处,今提命二人速回汴梁复命!钦此!”
“臣领旨谢恩!”张邦昌和赵构齐声道。
宇文虚中念完手里的圣旨,转言拱手对着二人道:“康王、张大人,如今东路金贼已然被击溃,此处也无甚大事,二位可随我一起回京吧。”
“甚好!叔通所言甚是。如此结伴回京也是好事。”张邦昌说道。
“那。末将就不远送了。”刘平插了一嘴。
“哼!”张邦昌鼻子里出了一口气。
当晚,刘平设宴款待了宇文虚中等人,次日,宇文虚中带着康王赵构和张邦昌一行人便离开了。
刘平这几日过的却是很不清闲,不断有政事烦扰,这里的城防需要修缮,那里的流民需要安置,永定军骑兵营打的只剩下千余人,步军还剩下不到两千多人。无奈只得在沧州大名两地继续大范围征兵。手下的文官处理的政事的实在是太少,只有一个拿可,算是正经的科班出身,一众事物全都堆到了拿可身上。不过,作为重获新生的拿可先生来说,这都不是事,所以,刘平也乐得将这些烦人是事物全都一股脑的给了拿可,拿可从原来的府衙之中又筛选了一批比较有能力的人担任了些文职,自己也没有那么忙碌了。
这一日,从政事中解脱出来的刘平换了便服带着牛皋、林冲在大名府的街道边闲逛透气,但是脑子里满都是金人强悍的骑兵,边走边对身边人聊道:“金人的战力的确是很强悍,你看我们的骑兵都是刚刚训练的,没有太多的精通马术的教官,一切只能是从零开始,有没有一种东西可以克制骑兵呢?”
“以骑兵克制骑兵。”冲淡淡回答道。
“额,俺老牛觉得多造一些霹雳弹,多造弓箭,还是可以压制一下金人骑兵的势头的。”牛皋在一旁也说道。
“不错,以骑兵克制骑兵的确是最好的办法,可是我大宋缺马啊,如今我的手上只有不到两千多匹马,而且骑兵不好训练,没有个一年半载的,出不了什么效果,我们等不起。牛皋所言也是不错,但是火器的威力有限啊,受潮之后根本发挥不出威力,而且临阵不过三矢箭,对付金人高速冲锋的骑兵效果不大。”刘平分析道。
难道就真的没有克制金兵骑兵的好方法了吗?刘平暗道,可惜咱没有金手指,除非咱手里真有机关枪,大炮啊。
三人说话间已经到了大名府街上最繁华的地段,刘平望着人来人往的人群,眼中满是感慨啊,自言自语道:“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啊。”
“将军心挂百姓,实在百姓之福。”林冲说道。正在这时听得前方人声鼎沸,却是一群都围在那里,不知道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