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王寨的门口儿。
“啥、一百一张,你杂不抢银行?”阿九气氛的叉腰。
汗颜、周自摸满脑子黑线、“又不是你掏钱,管那么多干嘛。”
“啊、公款消费,那一百可太少了,走吧。”
寨子里、空旷露天围一桌。
周自摸介绍道、“这一位、是孙得龙孙司令、这一位苗人鸟苗寨主、这一位、考古学家阎崇清阎教授。”
“噢、阎教授,我在电视里看过你,你业余时间是说相声的吧?”
阎崇清脸色一沉、尴尬的笑道:“这位小兄弟真会讲笑话、我那是在讲座。”
“啊、还有坐着说相声的、你比郭德纲谱都大、噢,双簧、对不对?”
阎崇清一张老脸青一阵紫一阵、“这、这,呵。”不行,不行,喘不过来气了。
周自摸连忙帮着拍胸口、“阎教授、乡下人就是没规矩、您老别气坏了身子。”
“呀呵、你不是和我一个村的?”周自摸鄙夷的斜视、“我才不像你那么粗鲁。”
“哎、这菜里下蛊了没有?”阿九端起碗夹菜。
“下了。”苗人鸟额头青筋暴起。
“啊,哎呦,哎呦。”阿九捂着肚子喊疼、“哎呀,哎呀,疼死我了,下蛊害人呐。”
苗人鸟气愤的起身、“孙司令、阎教授、我们苗家不欢迎这个人。”
阎崇清当即表示支持、孙得龙为难的摇了摇头、“不行啊、寻找古墓的事、还得多林师傅。”
“哼。”
一顿饭吃的不欢而散、当天傍晚,阿九的客室里、孙得龙前来拜访。
“林师傅,我一向对术数都很有兴趣,今天专程来拜访你,是想请教你一下。”
“嗯。”
“听说赖布衣有个师兄打拳很厉害的你知不知道?”
“我不是道。”
“你不知道我来告诉你吧,他叫赖铁衣,他一生横练铁布衫,兼,他还有个师妹专门替人打小人,叫赖烧衣。”
“你在讲些什么啊?”
“赖布衣在家中排汗第五,他有个当和尚的三哥叫赖布施,而这个赖布施,很喜欢吟诗作对的,我这里有他的一首诗,想请林师傅过过目。”孙得龙说完将一张纸条递给阿九。
“始作终时终亦始,天涯咫尺不胜远,盘龙在也逼自吞,为山九仞欠一匮,破甲入闯局黄花,笑对天下不如归。”
诗的底下还有一副图画,是一条蛇咬住自己的尾巴。
阿九摇头、“这个、我也看不明白。”
“你看不明白?”
“一时半会儿谁也看不明白、我仔细研究一下吧。”
“那我等你消息,可别让我们失望、令师已经收了国家的劳费了。”
“噢。”
“倒是是什么意思呀?”
阿九看不懂,但不代表别人看不懂、任何时候都不能忽略行家的存在。
主陵在守护陵的下面。
夜叉当然不会和无能的专家一起行动、考古、当然是要把宝物都考到自己家了。
不过这时候、还没有摸清守护陵的位置?
第二天早上。
早餐各吃各的、客厅里聚集。
“林师傅,您研究出什么来了没有?”
“嗯,主陵在守护陵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