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又道:“你想泡我们老板娘,必须先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夏非仁问道。
阿九一把拔下夏非仁一根头发道:“只是一根头发而已。”
“喂,你拔我头发干什么,是不是想作法害我呀?”夏非仁喝问道。
“噢,没想到你这么聪明,这都被你看穿了,我实话对你讲吧,我就是想作法害你。”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夏非仁问道。
“你想泡我们老板娘,却一点诚意也没有,头发还给你,我们走。”
“哎,哎,你们想干什么可以和我说嘛,凡事都可以商量的。”
“行,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在全香港人面前出洋相能博我们老板娘一笑,你愿不愿意这样做?”
“我愿意。”夏非仁拍胸脯保证道。
“这可是你说的,你什么时候有空就什么时候来酒吧上班吧,这是地址。”阿九塞给夏非仁一张传单。
出了电视台,白凌霜质问阿九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怎么随便往酒吧拉人。”
这时夏非仁气喘嘘嘘的追了过来,把一根头发塞给阿九道:“你还没拿走我的代价呢。”
阿九把头发随手扔掉道:“不,这根头发不用拿了,夏先生什么时候有空就来维停吧喝酒放松一下吧。”
二人一边儿散步一边儿聊天,白凌霜不解道:“你怎么又不要他的头发了,你不作法耍他了?”
阿九道:“人家又没得罪我,干嘛耍人家,不过你有大麻烦了,不对,是应该恭喜你才对。”
“我的确是有麻烦,这还不都怪你,缠着他说那么多干嘛,还把酒吧的地址给了他。”
“我看那个夏非仁挺喜欢你的,帮你介绍个男朋友,省得你寂寞无聊的时候解折腾员工解闷儿嘛。”
“哼,总是色眯眯的看着人家,看他急色的样子恨不得把我一口吞了。”
“男人没有不色的,就算当了太监也色性难改,怪只能怪老板娘天生丽质难自弃。”
“噢男人都色,是不是说你也很色?”
“不色的男人也不是没有,像是和尚呀,道士呀,但是一些假道士花和尚遍地都是,把出家当工作,真正有品行有修为的高僧高道基本已经绝版了,不过也不是一个都没剩下。
“你可不要告诉我,硕果仅存的那一个就是你。”
“对呀,我就是,这是我们修道之人的宿命。”
“现代都什么年代了,就算是道士和尚也可以抽烟喝酒吃肉娶媳妇呀。”
“说的是,目前各大门派都已经没落,曾经光耀一时的少林武当峨眉也都已经变成了旅游景点,值此之时正是我将天道派发扬光大的绝佳良机,哎,我和你说的这些你都听不懂吧?”
“也不是全听不懂,你是不是想创建一个帮派?”
“我们天道派已经开派五百多年了,我们的祖师爷张三丰,天纵奇才,创立了我们这个天道派。”
“哇,张三丰,是不是打太极的那一个,他不是武当派的吗?”
“祖师爷成仙之前创立的武当派,成仙之后又创立我们天道派。”
“成仙,世上真的有神仙?”白凌霜睁大美眸问道。
“哎,真是对牛弹琴。”阿九不想再多说加快步伐。
“敢骂我是牛,信不信我扣光你薪水。”白凌霜快速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