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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这不是‘高兴’,是‘得意’。」「小姐」站在床上,雄睨天下。

「是是是,得意、得意。」

「你想说我‘不可一世’也可以,哈哈哈,反正我就是拽啊!」

「小姐」连翻了两个跟头,落地姿态美妙,还顺手做了个谢幕式。

「干嘛这么拽?又不是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润雅嘀嘀咕咕。

「怎么会不‘了不起’呢?我从凌天手里逃掉了耶!」「小姐」大声反驳,神采多飞扬。「要是凌天知道,那天我就站在他面前,而他居然亲手放过了我,不知道脸色会有多菜!哈哈,所以我说……」

「幸运女神永远站在你这边。」

润雅叹了一口气,跟上去把弄皱的床单拍拍抚抚。

她是柳润雅,一个爱吃爱玩的呆呆小跟班,而那边那位蹦蹦跳跳,像极了孙猴子的「小姐」,就是令人又爱又怕的欧阳纱纱是也。

纱纱拥有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显赫家世、财富,以及自由,家中供应源源不绝的「金援」,让她满世界「趴趴走」。而她的外型——俏丽的脸蛋、率性的短发、修长的腿儿与高挑的身段,更是让其他女人暗地里咬著手帕泄恨的原因之一。

不过,不知道该说是幸,还是不幸,纱纱是……呃,「荷包蛋」一族。

这让纱纱少掉了对女人来说,非常重要的女人味——但截至目前为止,据她观察,纱纱并不以为意。

跟其他人一样,润雅对纱纱也是又爱、又怕。

爱,是因为从小两人就牵拖在一起,不相亲相爱也难;怕,则是因为纱纱喜欢到处去冒险,哪里有危险,就爱往哪钻。

至今,她已经被纱纱拖著去过三大洋、五大洲,去百慕达三角洲体验过「神秘」,也去亚马逊河流域体验过「恐怖」。

想起那些比鸟还大,蛰都会螫死人的吸血蝴铁,她腿都软了。

耶稣基督,您赐给欧阳纱纱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叮咚!」客房服务来了。

润雅一马当先,冲出去拉开房门,迎接香喷喷的法国美食。

纱纱则晃去翻行李,找出另一包从台湾带来的甘甜梅充饥。

她不喜欢吃正餐,反倒像只杂食性的小老鼠,整日零食吃不停,尤其以各式各样的蜜饯为最爱,每次回台湾,就是她补充「弹药」的大好时机。

服务生把巨无霸餐车上的美食通通移驾到桌面,然後告退。

「润雅,泡茶。」吃蜜饯会口渴。

「噢……噢。」一块香草嫩鸡梗在喉咙里,差点吞不下去。「就来了。」

「我要喝mf的樱桃红茶喔。」

「好。」哀怨地看了满桌热食一眼,润雅赶紧去张罗。

她与纱纱的关系说来有些复杂。纱纱的母亲是个富家千金,而她的祖母是伺候纱纱母亲的老奶妈,因为无力将她带大,所以把她托付给纱纱的母亲。

纱纱是一夜风流下的「纪念品」,她的父亲欧阳胜是航空大亨,只可惜他早已有了老婆!而且正宗的欧阳夫人还是个超级醋坛子,因为无法容忍别的女人产下丈夫的骨肉,曾经一度动了杀机,想置纱纱於死地。

因为祖母的关系,她和纱纱几乎从出生就认识对方,一直生活在一起,唯一一次分开,就是在纱纱躲避追杀令的那段时间。

後来,纱纱的母亲挥挥手帕出阁去,她的祖母也寿终正寝。欧阳胜与元配达成协议,让纱纱认祖归宗,她们才又凑在一起,由她负责照顾纱纱,兼担任她到处冒险的夥伴。

所以,名义上她们虽是主仆,却情同姊妹,与其说她在纱纱的命令之下做这做那,不如说她是真心关心纱纱,所以被欺压得心甘情愿。

「喝了红茶之後,要吃一点东西喔。」她拿出茶具。

「恩。」右手抛甘甜梅。

「生羹沙拉跟肉类也都要吃喔。」舀出一匙茶叶。

「恩。」吐掉梅子核。

「还要多吃一快杂粮面包喔。」冲热水。

纱纱翻脸了。「你到底要不要给我喝茶?」

润雅缩了一下。「这不就来了吗?凶巴巴的做什么?」她的胆子最小了,她连壶带杯送过去,再取来一个白色大瓷盘,把纱纱答应吃掉的份量盛上去,每多一匙,纱纱的目光就凶恶一分。

她漠视那杀人似的目光,堆了满满一盘,倒了一杯冒著浓浓果香的红茶,然后缩到一边去大快朵颐。

这时,一旁的传真机开始运转,感热纸滑落下来。

纱纱咬著梅子,伸手去捞。

「谁传来的啊?」

才嘟嚷著,十秒钟後,她就吐掉梅子核,暴跳如雷。

「那个混帐、那个坏蛋、那个——」气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怎么了?」润雅抱著油焖鸭腿,立刻滚过来。

感热纸被狠狠地拽下,她连忙伸手去接。

亲爱的纱纱:

好久不见!在巴黎度假还愉快吗?

听说你最近心情不错,是因为之前藏得好,没然我逮著?

我亲爱的纱纱,你怎么会相信,在我面前,你可以轻易地逃棹?

我当然知道你就躲在衣橱里发抖,不过,为了保全你的自尊,我大发慈悲放过你。听到你因而得意洋洋,反而让我不敢太快去见你,因为……我怕自己会大声笑出来,毁了你的面子。

对了,我一直觉得,汤玛森旅馆的衣橱做得有点小,大概只有像你这样胸前没「看头」的女娃,才钻得进去吧?

请继续庆祝,我的纱纱,千万别让我破坏了你的好心情!

凌天

「我要砍死他!」纱纱抓狂了。

「小姐,你、你别生气!」看完传真内容,润雅缩了缩.

哇,这个凌天说话好毒耶,居然这样损小姐!

「什么叫做‘你就躲在衣橱里发抖’?我这辈子什么时候发过抖了?」

「没有没有,小姐,你从来不发抖!」不好意思,她家小姐比较恶霸,一直以来都是别人在发抖。

但是风水轮流转,这回可轮到她抖了,只不过是「气得发抖」。

「什么叫做‘为了保全然的自尊,我大发慈悲放过你’?哼,我会希罕他的怜悯吗?」纱纱痛捶桌面。「还有,‘我不敢太快去见你!因为我怕自己会大声笑出来’。」她的声音愈来愈尖亢。「简宜太可恶了,」

润雅咬了一口鸭腿,赶快捣起耳朵,深怕扫到台风尾。

「最最可恶是这一句:‘我一直觉得,汤玛森旅馆的衣织做得有点小,大概只有像你这样胸前没看头的女娃,才钻得进去吧?’。女娃,他竟敢叫我‘女娃’!」分明把她看小了!

纱纱转过头,一双火眼金睛正好对上润雅因为坐直而挺出的浑圆胸部。

比起丰腴有料的润雅,她简直平板得可怜!

气死她也!「我要向凌天宣战,」她挥著拳大叫。

「小姐,请冷静。」

「我不冷静!」

「凌天说得没错,那天你确实是躲在衣柜里啊。」

「润、雅。」纱纱低咆。

她赶泠补充。「不过我知道,你没有‘发抖’,真的没有。」

纱纱虽不满意,但可以接受地收回杀人似的眼神。

「但你也说过,幸好他临时被叫住,不然你就见光死了。」润雅诚实地道。

「所以小姐近来的得意,不就是在庆幸自己的好运吗?这一次,从头到尾,我都没见识到小姐兔脱的真本事啊。」

「润、雅。」她再度低咆。「我的尊严已经被凌天踏扁了,你现在这想来补上一脚,是不是?」

「我没有我没有。」她赶里否诏.「话说回来,小姐,那天一早你就收到消息,知道凌天要追来,我们也提早退房了.」还做了一段嘲笑凌天的录音。「你后来为什么又折回旅馆?」

「因为我掉了东西。」

「什么东西?」难道是她没把行李收拾妥当吗?

「那、那不是重点!」想到那枚随身携带的小戒指,她脸微微一红。

纱纱甩甩头。

「总之我不放过他,我一定不放过他。」她跳起来,用力地踱来踱去,脑筋快速转动。「这一次,换我去玩弄他!」

她嘴里念念有词,努力在脑中思考任何可行的计画。

润雅偷偷地将烟熏鳕鱼肝抹在烤脆的面包上,往小嘴里送。她要趁天还没有塌下来,赶快把肚子填饱。可以预期的是,未来一段时间里,将会刮起腥风血雨——她可没有半点夸张哦!

如果说世上有谁可以让小姐在一瞬间气得蹦蹦跳,或乐得哇哇叫,那人绝对非凌天莫属。

到底这两人是怎么结下梁子,她并不清楚,这应该是发生在她与纱纱分开的那段时间,所以她不认识凌天,只知道自从她们逃离瑞士那间乏味的住宿学校後,凌天就如影随形地追著小姐跑。

几年下来,这两人愈玩愈认真,後来就演变成较劲、就像现在一样。

「好,就这么办!」一个计画在纱纱脑中成形。「我决定亲自去单挑他!」

「嗄?!」润雅一呆。「小姐,你是说,要跟凌天……面对面?」

「没错。」

「拜托你不要啊,小姐!」她抓着鸭腿,扑过来攀住纱纱的脚。「你不是说,你曾经对凌天做过一件很过分的事,如果他再见到你,一定会马上掐死你?」

她百分之百相信,小姐绝对做得出让人气到想掐死她的事。

「你不也说过,凌天是个很可怕的人?」

她也百分之百相信,小姐绝对有把天使变成地狱修罗的超能力。

「还有,别忘了,你还陷害过他去非洲,害他差点被食人族烤来吃!不是吗?」

所以,她偷偷认为,小姐之所以还苟活於人世,是因为这么多年来,她与凌天始终王不见王的缘故。

纱纱掏掏耳朵、弹弹指。「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什么‘好像’?这明明是你告诉我的,你还得意地捧腹大笑,记得吗?」

「喔。」纱纱重新捡起那包被丢开的甘甜梅,继续啃梅子。

她的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心里有了全盘的反击计画,就不再那么光火了。

不管怎么说,她有信心,这次肯定会把凌天整得「该该叫」!

反倒是润雅!激动极了。

「你一直耳提面命,说你如果被凌天逮到就死定了,不是吗?」

「恩恩。」纱纱咬着梅子,发出模糊的回应。

「你不要忘记,上次你还害他掉进海里,被大白鲨追著跑。」想到尖尖的鲨鱼白牙,润雅就脚软,想到那个曾经被大白鲨追著跑的男人,她全身都要瘫了。

天底下有几个男人开得起这种玩笑?

她可以想像凌天有多想凌迟她们家小姐!

「润雅,你先坐下来,不要紧张。」纱纱殷勤地安抚著,把那一盘该她吃掉的食物塞到润雅手里。「你是不是忘了,我还有个秘密武器?」

「什么秘密武器?」润雅绝望地问,知道冒险游戏又要开锣了。「是保护脖子不会被掐断的超合金项圈吗?」

「嘿嘿,错!」纱纱从桌下拖出一个银色手提箱,得意地挑挑眉。

润雅抓在手里的盘子,突然磅一声,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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