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不想为难你们,但是你们现在在为难我,现在轩辕傲天又不在,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你们有没有给我换衣服?现在衣服留下,全部都给我退出去!”
小丁子见过多少嚣张跋扈的主子,却不曾见过一个犹如宋缓缓这般胆敢直呼皇上名讳的人,他愣了愣,终究是命人将衣服放下,退了出去!
宋缓缓见他们走远了,这才敢下床来,摸着那以上好丝绸制成的衣裙,恼火的心情顿时变得不恼火了。
好在之前也穿过这个时代的服装,所以宋缓缓把一套衣裙穿上去也不觉得有什么困难。
只是那头饰看起来太复杂了,她随意地捡了一条发带,将三千青丝盘起来束在后脑勺上方一些,与在现代时扎的马尾,并无二致!
然后,当她从屏风内走出去的时候,众人傻眼了。
如凝脂般的肌肤白里透红,一双狐狸眼十分勾人,曼妙的身材被恰到好处的衣裙勾勒了出来,唯一的败笔就是她的头发!怎么看就怎么别扭!
恰好此时,轩辕傲天已经下早朝回来了,见到这样的宋缓缓的时候,他也愣了愣。
众人伏地跪拜之时,他抿着唇,阴冷的目光打在宋缓缓的身上,真是越看眉头皱得越深!
宋缓缓不识时务地在他面前转了一个圈,“是不是很好看?”
众人的下巴又要掉地上了。
轩辕傲天望向小丁子的眸光忽地一寒,小丁子忙跪倒在地,“奴才知罪,请皇上责罚!”
“知罪?知什么罪?你才刚回来,什么时候见他犯罪了?”宋缓缓不明所以地看向轩辕傲天问道。
“奴才没有把姑娘伺候好,是奴才有罪!”小丁子内心忐忑不已,只望宋缓缓快别说话了。
但是宋缓缓却道:“没有啊,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将小丁子拉下去杖责四十!”轩辕傲天眸子若雪,声音更是冷得吓人,“另外,去把淑妃叫来!”
☆、75第75章 我不是皇上的女人!
宋缓缓后知后觉,望着愠怒的轩辕傲天,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但是她知道肯定是自己错了!
“你,跪下!”轩辕傲天冷声道。
“你说的是我?”宋缓缓弯起食指指向自己,有些不可思议!
轩辕傲天懒得跟她废话,直接道:“来人,让她跪下!”
两名侍卫上来,就要强迫宋缓缓跪下。
宋缓缓见状,道:“你凭什么让我跪下啊?我犯了什么错,你说就是了!”边说还边捋起衣袖!
轩辕傲天嘴角扯了扯,“把镜子拿过来!”
宫女快速地将镜子呈到轩辕傲天的手上时,轩辕傲天将镜子扔到宋缓缓脚边,“你自己看看,你那是什么打扮?简直不伦不类!”
宋缓缓弯腰拾起地上的镜子,乖乖地看起来,半晌竟道:“我觉得挺好的啊,就是这衣服不太搭配我的发型!”
众人要呼天抢地了好吗?
明明是她的发型不适合这身打扮,可她偏要说这身打扮不适合她的发型!
宋缓缓不以为意地道:“要是我能把现代的衣服带过来那就好了!没关系,皇上你以后让我自己设计自己的衣服就好了!这样看起来就不会不伦不类了!”
轩辕傲天的内唇角狠命地抽了抽,眉头皱得更深。
殿上的人几乎都能够感受到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但是宋缓缓却像是什么都不知道!
“淑妃娘娘驾到——”
随着殿外一声通报,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臣妾参见皇上!”阮淑娴一袭藕色纱裙,曼妙的身姿实在是引人遐想。
宋缓缓不得不感叹,皇帝的女人果然都是国色天香啊!
“起吧!”轩辕傲天的语气不大好,他看了宋缓缓一眼,复又看向阮淑娴,说道:“这宋缓缓朕就交给你了,务必要教她学会宫规礼仪,让她知道怎么在朕的面前下跪行礼!”
阮淑娴看向宋缓缓时,目光也愣了愣,但是宋缓缓却向她投来一记调皮的目光,随即阮淑娴也弯起了温柔的笑。
“臣妾遵旨!”阮淑娴又袅袅福了一礼。
跟随阮淑娴一起走出承乾宫之后,宋缓缓那个雀跃啊,恨不得诏告天下。
她可是记得昨晚轩辕傲天说要把她送到辛者库去的!看样子他是忘记了!
这个阮淑娴看起来似乎比辛者库好了很多!
一路上,阮淑娴的脸上都是带着温柔的笑意,不管宋缓缓如何调皮,她都不愠不火。
直到到了柔静宫,阮淑娴才将她一把拉到梳妆台前,“妹妹可知道皇上为何这么生气?”
“我哪里能够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宋缓缓想也不想地道。
“妹妹长得真好,只是……这发型弄得过于简单了,女为悦己者容,妹妹便真的不知道是这发型惹得皇上不高兴了吗?”阮淑娴柔柔地道:“现在让姐姐为妹妹重新弄一个发型,可好?”
凑!
宋缓缓嘴角抽了抽,她还真的以为是这衣服与发型不搭呢!
“我说皇上很忙,不会真的在意我这发型的吧?而且这么小的事情他至于这么生气吗?”
☆、76第76章 好姐姐,放我出宫吧!
“妹妹有所不知,秀发可体现一个国家或者是一个朝代的文化,皇上一眼看过来,便能瞧见你的秀发,如何算是小事?”微顿,续道:“况且,身为皇上的女人,皇上是天,我们应该以他的快乐为快乐,只有皇上高兴了,我们才能高兴,明白吗?”
次奥,一个发型还有这么多讲究。
她努努嘴道:“我不是皇上的女人,不需要取悦他!”
“妹妹又说笑了,整个后宫的女人都是是皇上的女人,只要皇上想要!”
阮淑娴说着,已经将她的发带给解了下来,三千青丝铺满了她的双肩,使她看起来更有古典气质!
宋缓缓有点后悔跟阮淑娴走了,这样的女人……是她完全不敢恭维的。
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忽然一句话都不想说。
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不同,说什么都是枉然。
思及此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怎么,妹妹为何叹息?”阮淑娴一边帮她梳头,一边问道。
“我……叹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