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信的,只会骂她在编谎话而已,反正她说什么他也不会信的。
在他的心里,从她骗婚那一刻起,她就成了十足十的骗子。
“说啊,这野种是谁的?”冷安宸在她的沉默里被憋成一头失疯的野兽,他的大手扼上她的脖子。
他又要掐死她吗?
那么就让她死好了……
“你很想知道?”她缓缓开口,漆黑的眼眸一点点亮了起来,像是这满室的灯光都落进了她的眼里,“如果我说这孩子是你的,你会信吗?”
“你给我闭嘴,”果然,他连思考都不用就硬生生的掐断了她的话,“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亏你连这样的主意都想得出来。”
他的再次谩骂,让她彻底的绝望,端木木唇角的笑越来越盛,像是妖娆绽开的花,却妩媚的像是带了锋利的刃,“冷安宸,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想要你的小蝌蚪没那么容易吗?你家老太太不是说除非我生下孩子才能离开那个家吗?那么我就生了好了……你该知道,这世上的男人并不是只有你才有小蝌蚪……”
冷安宸平静的面容在她的话里被一点点撕碎,最后变得扭曲起来,甚至是狰狞,一颗心也像是被泼了汽油,燃起熊熊大火……
“好,很好!”冷安宸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三个字,“我这顶绿帽子可是戴的很结实啊,不过端木木你不让我好过,你也休想……”
他阴鹫的黑眸流淌出来的阴冷让端木木瑟缩,“冷安宸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凭什么你能在外面和女人私混,我就不能和别的男人上床?”veyz。
啪!
下一秒,她的脸被甩了一巴掌,“你真够不要脸的,既然你那么渴望男人,希望被别人上,今天我就满足你……”
端木木被他掴的眼冒金星,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大手已经撕开了她的衣领,唇落在她的锁骨上,那些疼痛在他的唇间又鲜活起来,端木木想要挣扎,可是根本不能,他将她的手牢牢固定在头顶。
“留点力气吧,还是想想怎么侍候的我舒服一些,说不准我一心软就放过了你,”他笑着,那笑如同阎罗,说完,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其实根本不是吻,根本就是在咬。
她的双腿被他压住,短裙很轻易的就被他扯下,跌在床角的一边,像朵落败的花,而她腿间的花心在裙子落地的瞬间就暴露在空气中,粉嫩而羞赧……
冷安宸粗砺的手指直贯而入,没有丝毫的温柔,端木木疼的立即弓起身子,可换来的不是他的疼惜,而是嘲讽,“这就叫了?是不是夸张了点,我还没做什么呢?再说又不是处了,再叫也没人稀罕。”
他总是一针见血,硬生生的扎在她心端最柔软的肉上,端木木咬住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她的疼不会有人疼惜,只会换来更大的羞辱。
她的身体绷紧,本能的排斥着他的侵入,却不知这样的紧致绞的他手指都快断了,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让他的身体腾的就升起了浴望。
可是一想到,这样的紧致曾经包裹过别的男人,他就疯了,手指又放肆的往里推进几寸,捏住她敏感的软肉,猛烈的揉搓起来……
端木木不谙情 事,可是敏感还是有的,被他捏住的刹那,就像是被捏住了命门,一股强电流从他碰触的那点快速的漫开,然后涌向四肢百骸,她的小腹,双腿,甚至头皮都一阵阵酥麻起来,双腿本能的并紧。
“这就想要了,你还真是敏感,”她的反应成了对他的羞辱,冷安宸只觉得恨,恨得几乎想将她撕碎了,似乎只有那样才能抹去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体上的记忆。
他不能去想,一想就要疯,可是她的每一个反应又逼的他不由去想。
她的上衣虽然被撕坏,可还是堪堪的挂在身上,看的他碍眼,于是干脆全部扯开,她如个新生婴儿般的呈现在他的眼底,只是她的身上带着伤,一想到他为她的伤而心疼,他就觉得羞辱。
是的,现在的他觉得对她的任何一丝心动和疼惜都是羞辱,而唯一能去除这些羞辱的办法就是让她忘记别的男人。
她胸口盛开的红梅,在冰凉的空气中悄悄绽开,一想到有人采摘过这艳丽,冷安宸就双眼通红,低头,他一口含了上去,狠狠的嘶咬。
疼,像是附骨之蛆挥都挥不走,端木木知道求饶是没用的,所以只是紧紧的揪着身下的床单,可是哪怕如此,她胸口的红果在他的舌尖还是如同小石子般的快速的鼓了起来,顶着他的舌尖。
冷安宸喜欢她的反应,可是也憎恨她的反应,在他看来,她能对他动情,亦是对别的男人也可以,“真是浪的可以,你可是比我玩过的妓女都要敏感。”
又一记深锥直刺她的心窝,端木木此刻多想推开他,但是她已经没有了丝毫力气,胸口的软肉被他推挤,他就那样舔弄吞咬,却还句句伤她。
“舒服吧?我的技术比那个男人如何?那个男人怎么上你的?像我这样吗?”的羞辱还不够,他还用言语来割裂她。
眼泪,在这一刻还是不由的落了下来,快速的飞入无边的发鬓……
冷安宸看见了,可是他却不以为她的眼泪是委屈,而是觉得她在为另一个男人流泪。
“被我上就这么不甘吗?端木木,你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老婆……知道吗?我是有洁癖的,从来不碰别人弄脏的女人,今天我肯上你,也是你的荣幸,”说着,他释放自己,一举攻入。
“啊——”疼痛让她终是再次破声尖叫,“疼,好疼……”
她的身子还是那么的干涩,他竟一点都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就这样闯入,而且是那么的深,似乎一下子就把她的身体撞穿了。
他是没有顾忌,可是端木木知道她的肚子里还有个小生命,她拼命的想要挣开他一些,无奈她的腰被他牢牢的箍着,根本挪动不半分。
她的紧致是冷安宸没有料到的,闯入那一刻,他的火热就被她绞的似要断在里面,这个女人的美好远远超出他的预期,如果早知道她这样的好,那他就该在娶她的那一天要了她。
是不是那样,一切都会变得不同?
是不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
是不是……
可是这一切终是幻想,她已经被别人破了,哪怕此刻躺在他的身下,也是被人用过的。
一想到这个,冷安宸便更无顾忌起来,甚至期望着用自己的身体洗净别的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也包括那个孩子。
他撞的太深,端木木渐渐承受不住,小腹那里也变得收紧,像是被一根绳子捆住,她忽的怕了,手指掐上他的后背,“你停下,快停下……孩子……”
他这样会伤了孩子,那可是他们的孩子。
听到孩子两个字,冷安宸的动作一顿,但只是片刻就又疯狂起来,在他听起来,孩子这两个字就是她对他的羞辱。
她开口之后换来他更重的狠戾,让端木木绝望,最后彻底放弃,“冷安宸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一定会……”
端木木全身都在抖,如同一块破罗布,她漆黑的眼瞳里湮灭的都是痛到极致的愤怒和火焰,黑发散开,在灯光下映衬着她白皙如玉的小脸,让人觉得犹如三月春天飘飞的梨花,冷安宸的手指骤然一紧,倏的,残忍的揪起她的发丝绕在指尖,“我当然后悔,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早点上了你,让你有机会去外面找野男人。”
此刻的他已经没有了理智,就像狂暴的修罗,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都透着浓浓的阴冷和怒火,他和她的视线相对,渐渐的那火光在他的瞳孔里簌簌燃烧,端木木却是缓缓的笑了,只是这笑伴着眼泪,“这就叫作孽,真好,真好……”
她的笑终是刺到了冷安宸,甚至让他后背不由一阵发麻,“端木木你少说这样的话,别以为你这样就赎了你的罪,你不说我一样有本事能查到那个歼夫是谁,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虽然这样的话,她已经听的耳朵都起茧了,可是此刻,端木木还是不争气的胸口一痛,痛的她眼泪流的更凶。
她不痛他的无情,不痛他的残忍,只是痛她自己,痛她为他的怦然心动,痛她还想留下这个孩子为他开枝散叶,痛她之前因为他的一个温柔就沦陷了,可是现在看看,她才发觉自己很傻。
眼泪想流就流吧,她也不想再克制了,就算是放任自己一次为懦弱而哭,以后她再也不会为冷安宸这个男人掉一滴眼泪。
她的手移到小腹那里,他撞的那处颤微微的疼,虽然身体现在还没有什么异样,可是她似乎已经感知到了什么?
她的手指掐入他的后背,深深的,深到指甲几乎都嵌入他的肉里,一双泪眼透过模糊的视线凝望着头顶的这张脸,她恨他,平生第一次这样恨一个人,恨到想要吞食他的血肉。
冷安宸不喜欢她这样的眼神,甚至觉得说不出的颤怕,他抬手一扬,捂住了她的眼睛,“端木木,这是你逼我的,是你不乖……我以前就警告过你,不要背叛我,是你偏偏不听……今天我就是要你记住,谁才是你的男人,让你记住,我也上过你……”
他喃喃的,像是为自己的罪行开脱,又像是对她说教,说完,低头含住她的唇,吸吮着她柔软的唇珠,像是含着颗糖果。
她不语,只是身体越绷越紧,似乎想将他挤出她的身体之外,可是越这样,她的下面就越紧,绞的他生疼起来,也让他停不下。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紧实的劲腰快速的挺动,端木木只觉得疼的厉害,可是已经开不了口,就连大脑也一会浑沌一会清醒……
渐渐的,端木木只觉得身体飘了起来,疼痛也像是打了麻药一般,再也感觉不到,眼前隐约有白光在闪,而身下似乎有一股暖流涌出,快速的,沁湿了她的身体和身下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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