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陆妍破天荒睡到快中午,睁开双眼,毫不淑女地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夸张的哈欠。
猛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低头,发现自制的棉睡衣还在。昨晚的梦境慢慢回放,天哪!自己居然做起了春梦。
杨拙推门进来,便看到一脸娇羞的陆妍,篷松的长发,腥松的双眸,红得滴下来的娇颜,再想到昨晚身下丝滑的触感,杨拙喉结滚动,眸底氤起一丝情愫。
见到杨拙的第一眼,陆妍一阵欣喜,但同时也感觉到杨拙的异样,仔细看了一下,不由大怒,随手将手边的枕头朝杨拙扔过去:
“你这个色狼!”
一个枕头,杨拙自然是不痛不痒,见陆妍说变就变,不由朝陆妍最后望的地方看去。这一看,不由一囧,忙解释道:
“妍儿,吓着你了吧,我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我,我改天会去看大夫。”
陆妍一听,不由噗嗤一笑,他自己连这个也不知道,好不容易忍住笑,正儿八经道:
“这不是病,正常的成年男子都会这样。特别是和喜欢的女人有亲密举动时。或是自己心里想到男女之间的事情时。”
“原来都这样,我还苦恼了好长时间。”
杨拙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
“你前世活到多少岁?你不是有你的怜儿吗?怎么这个都不知道?”
“活到三十。怜儿,不是我喜欢的女子。”
陆妍顿时风中临乱了,还好自己抽身早,这除了怜儿,还有别的女人。
“我说呆子,真看不出,你原来是个花心大萝卜。”
“媳妇,什么是花心大萝卜?”
“就是风流成性,朝三暮四,见异思迁。”
陆妍一个字一个字咬着说出来,
“另外,没事,不要随意进出本姑娘的房间,现在,立即,出去!”
说完,连推带拖,将杨艳玲拙轰了出去,把门啪一声关上。
“媳妇,我还有话同你说呢。你就不听听我前世喜欢的女孩子是谁吗?”
“老娘管你喜欢的人是谁,一大早就直嚷嚷,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我喜欢的是雪女,也就是你!”
杨拙对着紧闭的门激动地喊道。
好久都没回应,杨拙以为是陆妍一时消化不了,走到门前,正欲开口解释,不料门猛然推开:
“我不管你丫的是谁,我是陆妍!你爱喜欢谁喜欢谁!和我有毛线关系!”
杨拙没想到陆妍是这种反应,一时有些愣住了。
于是,一整天,陆妍走到哪,杨拙跟到哪,凭陆妍现在的修练基础,在杨拙面前完全不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