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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可怜的叶芽穿越了,醒来就在洞房中。
都说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她看看身边俊朗的傻相公,咬咬牙也就认了。相公虽傻,还有她呢,日子总是能过下去的。哪想隔天掀开门帘,才发现家中还有两个大男人
大哥三弟,你们能不能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文风轻松,有温馨有甜蜜,有羞涩有热情。一女三兄弟,np,不喜慎入哦,谢绝扒榜~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叶芽 ┃ 配角:薛松,薛树,薛柏 ┃ 其它:温馨,种田,np
、落水
叶芽十一岁就被爹娘卖到孙府当丫鬟。
她性子安静,常常受其他伶俐的姐妹欺凌,可只要能忍的,她都忍过去了。不忍又怎样斗来斗去吗与其日复一日的勾心斗角,她宁可多做一点活儿,图个心安。时间一长,旁人知道她不会阻了自已的升迁路,也就不再理她,同别人继续明争暗斗去了。
所谓福祸相依,她这种不争先的性子反而入了管事婆子的眼,于两年后提了她去厨房当差,后来见她实在没有煮菜的天分,又把她调到绣房里。与寒冬腊月洗衣扫地的活计比,这两样差事都是一众小丫鬟们暗暗争抢的,叶芽很满足,对于去少爷房里当差的姐妹的嚣张鄙夷也就不甚在意。
她的绣活依然不出彩,好在她柔顺懂事,也就在绣房安定下来了。不用风吹不用日晒,短短三年,当初的黄瘦小丫头就像抽芽的柳枝,一不留神就长成了细皮嫩肉的大姑娘,杏眼桃腮,喜人的圆圆脸,走路时胸前一对丰盈轻轻晃荡,惹得不少小厮回头看。
叶芽不觉得自已有多好看,毕竟府里住着三位国色天香的小姐呢,她这种乡下出身的丫头算什么。可她也不喜欢被小厮们盯着打量,便常常缩在绣房,没有管事婆子的吩咐轻易不出门。
奈何千躲万躲,她还是被人盯上了。
在她去正院送衣回来的路上,两个灰衣小厮突地从一侧扑了上来,一个堵了她的嘴,一个绑了她的手脚,抬起挣扎不已的她直往后花园走,最后把她丢在一处水榭里。其中一个小厮临走前用力抓了一下她的胸脯,却被另一个人训斥了:“她是表少爷看上的人,仔细日后给你小鞋穿”
叶芽吓坏了,她不想被色胚子表少爷欺辱,她要逃走
手脚被绑,她便使劲儿挪到桌案前,把上面的花瓶撞了下来,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手上的绳子磨断,匆匆解开脚上的绳子,刚要跑开,迎头却撞上了又肥又壮的表少爷。
“小丫头还挺机灵,可惜今天你插翅也难飞,还是乖乖从了爷吧”
叶芽吓得浑身哆嗦,转身就往回跑,可水榭两侧都被表少爷唤人堵死了,她只能避到水边,身后便是一片碧波。
“哈哈,别躲了,实话告诉你,我已经跟夫人要了你,就算你逃出去,也会被人捉住送到我身边”表少爷狞笑着朝她扑来。
看着他油光满面的麻子脸,叶芽想也不想就往湖里跳了进去。
她不会水,但她宁愿死,也不要被这种人欺辱。
头顶传来表少爷气急败坏的叫喊,可她已经听不清了。湖水急急灌入口中,她本能地扑腾挣扎,然转念一想,活下来又有什么用夫人已经把她赏给表少爷了,罢了,倒不如死了干净。
她静了下来,闭上眼睛,任由身子慢慢下沉。
意识溃散之际,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死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清幽的山林里,薛松和薛树蹲在岸边喝水洗脸。两兄弟都裸着膀子,阳光投到他们汗湿的古铜色背脊上,反射出一片锃亮的油光。
“大哥,我饿了,你那儿还有饼没”薛树肚子叫的厉害,可怜地望向他哥。
“没了,多喝点水吧。”薛松看了他一眼,又捧了水喝,希望用水满足辘辘饥肠。想到忙碌了一早上也没有打到半只野味,家里又没几个钱了,眉头就皱得紧紧的。
没有吃的,薛树小声嘀咕了一句,气呼呼地站起身,准备去树下呆着。
可他刚刚抬起脚,身后就传来一声惊天闷响,就好像谁往湖里扔了一块儿大石头似的
“大哥,啥东西掉下去了”他飞快地回头,望着湖中央急剧荡漾的水面问。
饶是平常冷静镇定的薛松,也被刚刚看到的一幕震傻了眼,他看见了什么,他看见一个女人从天而降掉进了水里
“啥也没有,咱们快走”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不想惹麻烦,拽着薛树就要离开此地。
“啊,那里有个人”薛树一手指着浮到水面的绿色衣裙,一边扭头朝薛松喊,见大哥不搭理他,他猛地挣脱大哥的手臂,二话不说就跳了下去,有人掉到水里去了,他得去救她
“你给我回来”薛松背脊冷汗直流,可不管他叫的多么大声,他的傻二弟都像没听到一般,猛劲儿的往湖中心游。担心迅速战胜了对鬼怪的敬畏,薛松跟着跳下去,使出全身力气追向薛树。
薛树虽然比薛松小四岁,力气却不比薛松小,即使饿着肚子,他也游得飞快,眨眼间便到了那人落水的地方。深吸一口气,他迅速潜入水中,远远瞧见那慢慢下沉的身影,忙不迭地追了上去,抓住她的手,微微用力便把人拉到了怀里,也顾不得打量,拼命往上游。
伴随着哗啦的水声,两人一起露出了水面。
薛树这才低头去看,然后便瞪大了眼睛,只因他怀里抱着的竟是个特别好看的姑娘,比村里的夏花都要好看,白白的脸,红红的小嘴儿
正打量着,人忽然被一只大手抢了过去。
柔软的身子离了怀,他很不高兴,瞪着薛松就要把人抢过来:“她是我的”
薛松没有理他,掉转过身去探女人的鼻息,待感受到那微弱的气流拂动,他稍稍松了口气,是活人就行,他原本就不信妖魔鬼怪之类的,不过是被她破天荒的出现方式吓到了而已。既是人,就先带上岸再说吧。
“二弟,咱们先回岸上。”薛松抱着昏迷过去的叶芽,回头朝薛树道。
薛树不敢忤逆大哥,嘟嘟嘴跟在他身边,不时扭头看看叶芽。
回到岸上,薛松好像被烫了手般把叶芽放下,不敢再多看一眼,拉着薛树就要走。
薛树抱着树不肯离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平躺在那里的叶芽:“大哥,咱们带她回家吧,把她丢在这里,万一被狼叼走了怎么办”小时候他跑到山上玩,大哥总说山里有狼,吓得他不敢再单独溜上来。
薛松拿他没有办法,只好耐心讲道理:“二弟,这个女人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咱们带她回家会惹麻烦,还是快点走吧,你不是饿了吗咱们不打猎了,回家我给你做饭吃。”
有饭吃啊薛树咽了咽口水,可他还是舍不得那个好看的姑娘,回头期待地看着薛松:“她从天上掉下来,难道是天上的仙女那我藏了她的衣裳,她是不是就得给我当媳妇了”
薛松愣住,他的傻二弟这是想娶媳妇了吗
见大哥不说话,薛树挣开他的手朝叶芽跑去,他要赶紧藏了她的衣裳,到时候让她给他当媳妇。旁人十五六岁都娶媳妇了,他今年都十九了,好不容易天上掉下来一个仙女,他可不能让别人抢了去
等薛松回过神的时候,震惊地发现他的傻二弟正要解人家姑娘的腰带呢
他连忙跑过去拦住,“好了好了,咱们把她带回家,呐,你先去穿好衣服,一会儿你背着她走。等咱们回了村子,不管旁人问你什么,你都不许说话,以后也不许告诉旁人她的来历,知道吗”
“知道知道”能把仙女带回家,薛树很高兴,听话地就去穿衣服。
望着他兴奋的背影,薛松无声地叹了口气,低头去看叶芽,目光却不由自主落在她高耸的胸口,她的粉衫湿哒哒地附在身上,反而将玲珑有致的身段凸显地越发明显。耳根发热,他慌忙移开视线,起身去穿自已的粗布衫子,心里却萌生了一个念头。
两人背着一个姑娘回家,路上自然招了不少指指点点。
“薛家兄弟打哪儿捡回来的姑娘啊”
“该不是花钱从山后头买回家的媳妇吧哥仨儿都是穷光棍,说不定真是这么一回事儿呢”
“这样啊,那肯定是老大媳妇了,他都二十三了呢”
“谁知道啊,反正咱们村又要多个小媳妇了,唉,希望她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可千万别是从窑子里赎出来的破落户,啧啧”
薛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紧贴着他后背的两团浑圆上,心里好奇地不得了,根本没听见旁人的闲言碎语。薛松倒是听的一清二楚,两道英眉紧皱,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薛家住在葫芦村的东北角,三间茅草屋,几乎是整个村子里最破旧的房子。
薛柏在镇上读书未归,薛松打开门,让薛树把人背到西屋炕上。西屋是薛柏的房间,留他静心读书用的,如今家里多了个女人,只好让他搬到东屋了。
隔着门帘,他把薛树的一套衣衫递了进去:“二弟,你替她换衣裳,穿着湿衣睡觉容易生病,但是除了换衣裳,不许你乱摸,知道吗我在外面数数,要是我数完你还没有出来,我就进去打你。”说完就开始数了起来。
薛树已经把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女人当媳妇看待了,自然不舍得她生病,老实地褪了叶芽半湿的衣衫儿,目光在她白白的身子上晃了晃,只觉得特别好看,本想摸一摸,可大哥已经快要数到一半了,便压下心头那异样的感觉,迅速给她套上自已的宽大长衫,抱着湿衣服走了出去。
“大哥,我把她的衣裳藏到哪里好啊”三弟讲故事的时候说了,必须藏在仙女找不到的地方。
薛松无奈地看着他,指着水缸旁的木桶道:“你去河边提水,回来把她的衣裳洗干净晾好。等她醒了,你再问问她愿不愿意给你当媳妇吧。”
作者有话要说: 当妈的也会偏心的,俺会偏心谁很明显了吧
新书开坑,日更是基本,求花花求收藏求喜欢,快快朝俺砸来吧,咩哈哈
这几天一直偷懒看小说,现在提前发布,俺就必须坚持日更了,鞭策自已
、失身
叶芽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像躺在久违的硬邦邦的土炕上,身上,还有个男人。
重点是,男人的一部分在她体内,重点是,她疼得要死
黑夜,她看不太清男人的脸,只听得见他重重的呼吸,只感受到他强力的撞击。男人整个人都趴在她身上,他的双手紧紧勒着她的腰,他的脑袋搭在她脖子旁边,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耳畔,让她忍不住想躲。
可就在她想要扭头的时候,她恍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下面传来的火辣痛楚顿时越发清晰
跳湖自尽时的画面跃入脑海,叶芽绝望地闭上眼睛,她还是没能躲过去吗连死都不能
人昏迷着,跟清醒着,总是有些区别。即使叶芽醒来后还没有任何动作,她身上的男人依然觉察到了。
“媳妇,你醒啦”男人问话的时候,停下了动作,可叶芽能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跳动。
陌生的声音传入耳中,叶芽震惊地看向他的脸,有些模糊,却足以让她辨认出这不是满脸麻子的表少爷,她莫名地松了口气。
随即大怒,试图用力推开男人,哪怕清白已经不在,她也不能任人欺辱。
未料她的推搡反而刺激了男人,他抓住她的手按在身子两侧,又接连挺动了几次,口中喘着粗气:“媳妇,我好舒服啊”
身下干涩的摩擦让叶芽疼得无以复加,听到男人无耻的话,她压抑不住地哭出了声,悲戚又绝望。不管这个男人是谁,她都失了女子最重要的东西。
她的哭声由小到大,最后连身子都忍不住抽搐起来。
男人慌了,他不知道身下的女人为何哭。
他用粗糙的手笨拙地去摸叶芽白嫩的脸:“媳妇,你别哭”
他的语气很真诚,仿佛做错事的孩子,叶芽一愣:“那你起来”
男人傻傻地道:“天黑了,就该在炕上睡觉。”
“我是让你从我里面出去”叶芽疼得直吸气,强忍羞怒道。
她声音里的怒气让男人吓了一跳,他悄悄打量叶芽,见她小脸苍白,嫩唇被整齐的小牙咬着,泪意朦胧的眼睛就像水洗过一样。他更加舍不得出去,撒娇似的在她身上蹭了蹭,说出一句让叶芽羞愤欲死的话。
“我不出去媳妇,你下面夹得我好舒服,怪不得大黄常常追着母狗要进去”
脑海里轰的一声,叶芽震惊地说不出任何话来,既为他前半句羞恼悲愤,又为他的后半句迷茫困惑,这种事情,谁会拿狗畜之事他是太下流,还是脑子有问题
“啊”
男人忽然在她体内缓缓耸动起来,叶芽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叫,想要挣脱出手,却被他按得紧紧难以挪动分毫,想要伸腿踢踹,却也被他紧绷有力的腿死死压住了,明明是她的身子她的手脚,偏偏此时此刻,她竟然无法使唤半分,所有的挣扎努力,都是徒劳。
或许是因为刚刚谈话时短暂的歇息,她的那里好像已经熟悉了他鼓胀的坚硬般,竟从体内深处涌出了些许春潮,润滑着原本痛苦的干涩摩擦,灼热的硬物伴着水儿在身下快进快出,带起一种莫名的快感,骤然袭遍全身,她渐渐控制不住自己。
她感到难堪,奈何双手被牢牢按住了,腰部以下更是被男人压得密密实实,她没有半点力气反抗。
她试着扭动身子,却只换来更加猛烈的撞击,混合着从未有过的愉悦,那种不受她控制的酥麻感觉让她莫名地发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是掉在湖里淹死了吗为何会被这个男人欺辱他为何喊她媳妇
可是,这些问题很快就在男人持续有力的撞击中消散了。
一开始,男人只知道盲目地向前探索,叶芽未清醒时,那里面艰涩难行,他的舒服中隐隐含着被夹紧的疼痛。可是现在不一样了,那里渐渐湿濡起来,他的硕大畅通无阻,后来叶芽反抗时又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让他情不自禁地朝更深处挺进。
他无师自通,开始时缓时急,左右撩拨,但不管如何,他每一下都会挺进最深处,都会顶到藏在里面的某处圆嫩小肉,娇娇颤颤的碰触让他整颗心都飞了起来,只想不停地撞向它每当他撞到那仿佛会藏躲的妙处时,她就会低低的叫一声,她的那里更会将他密密地包裹起来,压迫着他,排斥着他,又紧紧吸裹着他,他迷上了这种颤栗的感觉,动作越来越快,“媳妇媳妇”
被迫承受这一切的叶芽早已溃不成军,她甚至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就像是被海浪席卷的小舟,随风雨冲击,飘飘荡荡靠不了岸。
她想伸出手来去抓住什么,可男人以为她要逃脱,按得愈死,入得更深。
叶芽浑浑噩噩,她实在忍不住了,即便咬唇也无法阻止那一声声破碎的低吟脱口融入夜色。
她只能不停地摇摆上半身,想恳求男人放开她,或是,入得更快些,早点结束这近似梦境的荒唐,哪怕,她也说不清如何才算是梦的尽头。
在陌生的快感面前,她已经沉沦。
男人渐渐发现,当他向外抽出时,女人会跟着远离,他进入时,她又会主动迎凑上来,身体相贴,发出噼啪水声。他愈加兴奋,低头去看她,想看看她是不是同自已一样舒服的快要死掉了,却瞧见女人小嘴儿微张细细轻喘,松垮的粗布衣衫散了开来,露出一片雪腻的肌肤,里面好像有什么在随着他的动作跳动
可是男人忘了那里有什么,他也不想去探究,他完全沉浸在她给的快乐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种想要喷薄的冲动传遍全身,男人不由自主加快了速度。
叶芽觉得自已快要被他顶到炕下去了,担心紧张间忽的被他深深一顶脚指头都蜷了起来。
暴风雨后,是喘息的平静。
男人整个压在叶芽身上,紧紧抱着她,下面还埋在她体内。
叶芽只觉得脑海里有烟花炸开,茫茫然不知何往。
男人翻了个身,侧倒在她身旁,将她牢牢抱在怀里,粗糙的大手伸进了她的衣衫。
刚刚被蹂躏过的身子经不起半点撩拨,叶芽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男人的手一顿,试探着继续游动,来到她胸前的时候,似乎刚刚发现宝贝一般,猛地将她的衣衫扒下,好奇地将脑袋凑了过去。
叶芽没有半点力气,只能任由精力充沛的男人观赏她从来没有被人见过的丰盈。
两颗红巧巧的葡萄俏立在白花花的嫩肉上,男人好奇地用手指点了点。
叶芽一个激灵,猛地翻身,不想整个人恰好缩进了男人怀里。
那两团软肉在他胸前蹭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停止了抖动,男人只觉得口渴无比,身下又昂扬起来。直直地抵在她两腿之间。
“媳妇,我还想进去”他的声音沙哑,粗糙的大手再次覆上了她的细腰。
叶芽惊慌失措,忙用手去推他,可男人刚刚尝过那极致的快乐,不容分说就重新压到她身上,他结实的躯干是那么重,他分开她腿的力气是那么的大,叶芽的反抗根本没有任何作用,紧张恐惧间已被他深深地挺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