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丹青闭着双眼,兴奋地呻吟了一声。她清纯如一颗娇嫩的野百合,一直在深山中寂寞的生长,期待着春天来临,让自己迎风怒放。
今天,春天来了,怒放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第二天早上,司徒丹青醒来,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她感觉到全身酥软无力,很是慵懒倦怠。她伸手一摸,没有接触到于都成的身影。
“一百六十、一百六十一……”
窗户那边,传来了他那喘着声音。司徒丹青从被窝里探出头,见于都成的脚尖顶在茶几旁的椅子上,双手撑着地面,一起一伏地做着俯卧撑。
“你还有劲锻炼啊,我都快虚脱了。”司徒丹青双手托腮,看着他运动时矫健的模样。“你昨晚真的太猛了耶,简直就是一个发动机……”
昨晚下半夜,于都成那铁塔般的身躯,对她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的狂轰滥炸。司徒丹青就像像干涸的沙床尽情的吸收着水分一般,忘我地享受着于都成那龙精虎猛的厮杀和和凶悍激情,让她第一次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蚀骨销魂的快乐。
此时,巅峰的快感已经退潮,她感到身体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一般。
她坐了起来,睡意惺忪地揉了揉眼睛,然后双手舒展,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把三个枕头堆在一起,头垫在上面,看着屋顶,静静地想着什么,一句话也不说。
两百个俯卧撑做完后,于都成走到舆洗间洗了洗手,出来的时候,司徒丹青已经下了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正在窸窸窣窣地穿着她的衣服。
司徒丹青一句话也没有说,和昨天判若两人,这样的平静让于都成觉得吃惊。看到于都成还是穿着那件裤衩,司徒丹青脸微微一红,接着就把自己刚脱下的睡袍披在他身身上。
“都成,昨天晚上我虽然喝多了,但我心里很明白,我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我更清楚和我上床的男人是谁。我愿意,我也绝不会后悔。”司徒丹青帮他整了整衣领,平静地如一汪秋水。“你是我的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我们也不需要说谁为谁负责的话。以后的路还很长,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的。”
于都成吃惊地问:“为什么?我们……就这样结束了吗?”
“以前,我从来没把男人放在眼里,即使追我的男生无数。但是,因为你的出现,我改变了。当你把我从那两个流氓手里救出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你以为我的身体是随便哪个男人可以得到的吗?即使我喝得再多,他们想碰我,做梦!”
一头乌黑秀发垂在司徒丹青的耳际,光滑可鉴,衬得她的肌肤越发雪白。
“现在可以告诉你,昨天晚上,我是故意装醉的。”司徒丹青凤眸微眯,透着迷离之色,“你没有乘人之危,更没有……霸王硬上弓,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让我很感动。”
“啊!原来是这样!”玉都成惊呼一声,脸涨得通红,“可是我……可是我动了你……真对不起,我当时确实控制不住自己。”
司徒丹青莞尔一笑:“这有什么?更何况,一切都是我主动的,我愿意的。你怕什么?”
于都成问:“那么以后,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吗?以后,会嫁给我吗?”
“那还要问?我们都这样了,我还不是你的女朋友,那是什么?”司徒丹青扣着衣服上的纽扣,半转过身,伸出修长的玉腿,去探寻那只飞到一边的高跟鞋。“能不能最终走到一起,现在,我们都不能互相保证。未来,谁也说不清。”
于都成呆了一呆:“为什么不能把握自己的未来呢?”
司徒丹青的琼鼻一挺:“看你以后的表现吧!我家里一穷二白,我从小就受人白眼,我穷怕了。我首先要就经济上翻身。”
于都成知道了她的意思,试着问:“你的前提条件是,你的男朋友必须要很有钱,然后才会考虑嫁给他?”
“就算是吧。”司徒丹青抿了抿嘴唇,淡淡地说:“都成,我喜欢你,你一定要努力。”
正当于都成不知该如何回答司徒丹青这句话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于都成一看,是个国外的电话,心中好奇,便接了起来。
“请问,你是于都成先生吗?”一个浑厚的中年男人的桑音。
“是的。您好!”于都成不知道对方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我是栗板探的哥哥栗板真,现在纽约。”栗板真说,“非常感谢你在关键时刻救了我的侄女栗翰梅,我栗家兄弟永远感谢你。下一次我回到中国的时候,我想见见你。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和我打电话。等一会,我的秘书会给你我的联系方式。”
从对方讲话的那种特殊口气就可以判断出,这个栗板真的来头真是不小。于都成当作对方只是礼貌说说而已,并没有想太多,随便回答了一句:“谢谢,您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栗板真的电话挂掉还不到一分钟,又一个类似的号码打了进来。
“于都成先生,您好!很抱歉冒昧打扰您,希望能够得到您的原谅。”这是一个清脆悦耳、很有磁性的外籍女性的声音,中文出自她的口,听起来有一种意犹未尽的特殊味道:“我是波丹史利公司董事局主席栗板真的第一秘书,我叫雅科夫·贝尔丽莎,我随后把我主席和我本人的联系方式发到您手机上,您在任何时候、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联系我们。希望您来纽约作客。我也希望有机会在中国和您见面。”
“啊……好……谢谢,谢谢!“于都成回答得有些语无伦次。雅科夫·贝尔丽莎的严谨、热情和礼貌让他有点心惊肉跳,”我也非常欢迎您来中国,相信中国会给您留下很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