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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凌琅双手扶住沙发靠背,因为缺少了束带,龙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大半个胸部露在外边,龙袍下摆被高高推到腰部,露出线条优美的臀部和大腿,在双腿之间,有雄性|器官不断进出着,撞动着凌琅的身体摇摆不已。
他高高扬起的头部表情纠结,来自于后|庭的欢愉与*被束缚的难过交织在一起,令他分不清是快感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久而久之,两种感觉的界限便变得模糊不清,直到大脑也被这种感官的倒错所蒙蔽,分泌出效果堪比高纯度海洛因的胺多酚,令他上瘾,使他着迷,不知不觉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他甚至开始期待封昊的动作可以更粗鲁一些,他希望那双骨节修长充满操纵欲的双手不再无作为地停留在胯间,而是重重地击打在自己身上,引起从身体一直蔓延到心里的颤栗,光是想象就兴奋得令他浑身发抖。
他的屁股微微摇摆了两下,臀肌无节奏收缩着,暗示着封昊他此刻的*。似乎感应到了他的邀请,封昊的手掌从腰间滑到了紧实的臀部,在那里缓慢划着圈,仅仅是这样微小的前奏,都引得凌琅呼吸变得急促,抓住沙发的手指拼命收紧,指节因用力过度而苍白,难以分辨他此刻的反应究竟是渴望还是恐惧,亦或二者皆有之。
封昊的手在目标处打了半天转,猛地抬起,凌琅浑身肌肉一紧,身体的防御系统自动开启,准备迎接接下来的重击。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如期而至,封昊这一掌没有拍下来,反倒温柔地覆上他的臀瓣。
凌琅在这抚摸下身体渐渐放松,似乎忘记了原本要受到怎样的待遇,以至于在封昊再次抬起手后,反应比上次慢了半拍。
这次封昊依然没有下手,凌琅略感失望,被挑起的情绪在接下来的爱抚中渐渐平息下来。
封昊巴掌正式落下来的速度远比凌琅想象中要快得多,甚至在他由于被晃点过两次而略显迟钝的身体没来得及反应之前,疼痛已透过接触点刷的一下蔓延至全身。
突如其来的痛感令凌琅惊呼出声,这惊呼还未完全结束,尾音便转化为*的呻|吟,前后两段截然不同的声频无缝地连接在一起,却产生了诡异的和谐。
在完全无准备下挨了这一掌,痛觉要来得更加强烈,伴随它的还有不该有的酥麻快感,以及难以言喻的屈辱感,三种感觉相互叠加倍化,令身体快速迷恋上了这种体验,这次凌琅不顾羞耻地加大了屁股扭摆的幅度,迫不及待地索求更多。
封昊在另一侧如法炮制,时而快速,时而减速,时而起而不落,时而速起速落,完全摸不清规律的动作玩弄着凌琅的身心,击打声与哀叫声如影随形,比放浪的叫|床声还惹人遐想。
前戏的预热结束,封昊的巴掌改如密集雨点般落下,几乎不给他留下任何喘息的时间,每一次落下的力度都恰到好处,并不会让他觉得疼痛难耐,也不会软弱无力,疼痛的余韵将这种感觉无限延长,凌琅从最初的惊呼渐渐转化为闷哼,双手不再用力扣住沙发,而是连同头部一起无力地下垂,臀部却因此抬得更高了。
当封昊终于停下手时,凌琅白皙的臀部已染上一层粉红色,在金黄色的龙袍衬映下愈发显得妖艳,封昊的指尖在那片粉红区域挑逗性地绕着圈,凌琅倒吸了一口凉气,在痛与麻的交错感官下另有一股浅浅的痒意涌上心头。
他只觉后|穴一空,原来是封昊离开了他的体内,紧接着整个人都被强制性地倒转过来,头部冲下,臀部高高举起,双脚也被压到了耳边,他从未摆出过如此屈辱的姿势,血液一瞬间俯冲到大脑,腰都几乎要被折断了。
封昊将玉势重新插入到他秘处,接着竟表现出离开的趋势,凌琅紧张地叫了一声,却被封昊喝止。
“皇上不必担忧,臣去去就来。”
“不……”
“皇上胆敢再说一个不字,臣不介意把玉势换作蜡烛。”
他说完便走,留下凌琅被迫保持着那种难堪的姿势,在心底重复了一万遍逆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封昊临走前只将玉势插入二分之一,凌琅起初还以为他是体贴,此刻方知道他是故意,经历过一番温存的秘穴内壁分泌出水润的肠液,光滑的玉势在重力的作用下竟然在一点点缓慢下坠。
那感觉很细微,却又让人忽略不得,凌琅拼命收紧了臀肌,仍然不能阻止其下滑的趋势,反而因为收缩力让它更深入了几分。
凌琅想伸手把体内之物拔|出来一些,却发现以他现在的姿势根本无法做到,他只能保持原样一动不动,生怕言出必行的封昊真得会让他做人体烛台。
封昊终于折回来了,手里似乎拿了什么,血液冲头的凌琅看得不是很真切。
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了,他感到臀部传来一阵凉意,从接触的形状上揣摩封昊大概拿来的是药膏一类的东西。
封昊手里的药瓶很小,顶端为半圆形的球体,他仔细将清凉的药膏涂抹到红晕区域的每一寸,凌琅在他的摆弄下,口中吃痛的哀声,逐渐转化为舒服的呻|吟,呻|吟声从微张的唇齿间溢出,听上去就像小猫在叫。
凌琅感到沙发一沉,竟是封昊踩了上来,玉势再次被丢到一边,封昊就着凌琅此时的姿势从上面插入进去。
凌琅简直要疯了,他的脖子和腰都要断了,可偏偏却无法抵挡这种畸形的做|爱体位带来的精神快感,充血的大脑让他无法正常思考,他的下|体越来越肿胀,却迟迟得不到解脱,他不得不出声恳求封昊允许他释放。
“爱卿,为朕解开。”
封昊不理不睬。
“朕命你为朕解开。”
封昊进攻的力度更强了,一下一下重重有力地撞击着他的私|处。
凌琅放软了口气,“求爱卿为朕解开。”
封昊这才给了点反应,“那臣有什么好处啊?”
凌琅已不甚清醒,胡乱用剧本里的台词回答着,“朕为爱卿升官进爵,封王赐地,赏黄金万两……”
封昊勾起唇角,“皇上就是把这江山都给了为臣,为臣也不稀罕。”
凌琅一咬牙,“朕愿夜夜为将军侍寝。”
从宰相转职为将军的封昊手指优雅地一抽,金色束带落到地上,沉积已久的*终于找到了突破口,迫不及待地爆发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喷射了自己一脸。
封昊根本就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把将他拉起来,拾起束带重新捆住他的手,将他整个人按倒在沙发上,抬起左腿架在自己肩膀,二话不收持枪直入。
凌琅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敏感的身体让他无法承受这强势的攻击,他扭动着,挣扎着,眼角泛出泪花,哀求着不要的声音里夹杂着哭腔。
封昊根本不加理会,胯|下用力挺进抽出,每一次都正中靶心,凌琅如同在马车上颠簸着,没有一寸肌肉受自己差遣,浑身骨头都散了架。
他的精神跌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没有光,没有氧,五官一个一个消失,只有触感膨胀到每一个细胞。他甚至可以在无边的黑暗中,看到自己浑身经脉如细线般发着光,穴道如同一个个圆点,正被封昊从会阴处起逐一点亮。
当奇经八脉被完全打通时,体内骤然发射出无数道刺眼的光线,将整个异世界照射得有如白昼,凌琅倏地睁开眼,急剧收缩的瞳孔全然失去了焦距,一股热流顺着狭长的通道喷涌而出,他被封昊强制进入了高|潮。
封昊在这强烈的痉挛中也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短短时间内经历了两次高|潮的凌琅被这巨大的冲击力干得神志不清,理智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景象,就是不停地起伏,起伏,再起伏,而这种规律的运动,似乎要持续到天长地久。
封昊最后的冲刺有如狂风骤雨,“皇上,臣的一片忠心都在这里,皇上可一定要收好了。”
说罢,他宝剑出鞘,剑锋直指天子龙颜,凌琅下意识眼睛一闭,只觉数道剑气扑面而来,紧接着脸上流淌下粘稠的液体。
封昊闭目回味了数秒,这才缓慢睁开眼来,无礼地抓起龙袍衣角,擦了擦阳|物上残留的浊物,又甩到一边。
转眼间,他又恢复成衣冠楚楚的翩翩君子,与沙发上大腿无法合拢,龙袍凌乱,浑身白浊的凌琅形成鲜明的对比。
封昊的声音从高处响起,“皇上,落幕的台词你准备说哪一句?”
凌琅半死不活,浑身虚脱,半天才有气无力地下了旨意。
“拖出去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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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花呢?清新章呢?编剧你的信誉喂狗了吗??拖出去斩了!
剧组场记的小抄:
上一幕大家听说可以买官卖官,纷纷跑来行贿,第四十八幕走马上任的是狼有[banana醬][爱美丽13918][工藤羽][姬][筱筱莹][intion],[齊蘭若]升职为大学狮,[洒淇][虚年]直接封猴,为什么没有宰象了?因为真象只有一个,实在是不够宰了。
掉落:[百合花]这回绝壁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