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程石娘离开后,林战马上挪到了苏清婳跟前,委屈的说:“小婳,我嘴破了。”
苏清婳这会儿还在记恨着刚才的羞窘,所以没好气儿的说了一句:“活该!”
钱府
钱进开始了新一轮的长吁短叹,丁木觉得他的心绪都跟着压抑了不少。
“少爷,要不咱出去溜溜?”
钱进轻哼了一声,有气无力的说:“小婳又没到镇上来,有什么可溜的。”
丁木叹了口气,然后锲而不舍的引诱:“出去下馆子啊,少爷不是最喜欢……”
“小婳又不下馆子有什么可去的!”钱进漫不经心的说。
丁木气的眼睛瞪的溜圆,他今天还真就不信邪了:“少爷,斗鸡也不去?”
他平日最是讨厌和钱进去两个地方,一个是斗鸡馆,一个是红香楼,今天他豁出去了,只要能把钱进弄出府去就行。
“不去,小婳又不去看斗鸡,有什么可斗的!”钱进面无表情的说。
丁木咬牙一笑,接着问:“那红香楼少爷也不去?听说是新来了两个头牌,那皮肤嫩的呦,能掐出水来。”
钱进听了这话终于是脸上有了些表情,只是这表情是浓浓的不屑:“我不去,你要是想去你就自己去吧!”
“这怎么能是我想去?二少爷,天地良心,你之前恨不得住在那!”丁木气愤的说。
“唉,那是之前!我现在决定痛改前非了!”钱进很有志气的拍了拍胸口。
丁木闻言,小声嘟囔:“狗怎么能改的了吃屎?”
“你!说!什么!”钱进咬牙切齿的问。 丁木一哆嗦,马上笑眯眯的改了口:“我说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所以少爷你就别板着自己了,反正到头来都是板不住,平白遭这罪干嘛,再说了,你这板给谁看啊!
”
钱进狠狠的叹了口气说:“我这可不是板着,我这是觉得没意思!那些姑娘,我一锭银子,她们就得使劲的巴结我,你说这有什么意思?”
“少爷,你给她们银子,让她们打骂你,她们也会照做的!”
丁木觉得他这少爷病的不轻,温柔小意的不喜欢,偏是喜欢和他拧巴着来的。
钱进听罢叹了口气说:“就是这样才觉得更没意思,为了钱没了自己的真性情!小婳就是不同……”
“行了少爷,再是不同,他也是人家的媳妇!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丁木现在最是怕听见钱进夸苏清婳,因为只要开了头,那就是收不住了。
钱进对丁木这话充耳不闻,只是自顾自的托腮嘟囔:“丁木,你说小婳现在在做什么呢?”
她是在笑还是在生气,可是有那么片刻是能想起他来的?
丁木生无可恋,面无表情的说:“她在和她夫君亲亲我我,甜甜蜜蜜,比翼双飞,相敬如宾,如胶似漆。” “……你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