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远处的鱼塘又传来一阵叹息,看样子是赌输了,赌鱼人垂头丧气的离开了池塘。
单伟道:“看吧,这几天真是邪门了,以往表现很好地鱼池都没有什么建树,真不知道鱼都游到哪里去了。”
刘小乐道:“这里一般一个池塘得多钱?”
单伟回答:“好一点的大约是20万上下,次一点的10万,还有就是死坑1万上下这样的,要是别的池子出了好的彩头,或者赌鱼输的太多,这样的池子一般都会被作为赠品。”
刘小乐问道:“什么叫死坑。”
“死坑就是几年都不出好鱼或者无人问津的,老板干脆把池子下面的通道封上,不在放鱼苗,即使这样,不乏还有因下雨倒灌或者是隔壁池子跳进去的,但那也仅仅是是有鱼,想要出极品,概率几乎就是零。”
刘小乐哦了一声,对单伟道:“你今天准备出手不?”
单伟道:“我在看看情况,要是今天还没有人开出好彩头的话,我就再等等,毕竟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说着说着,几个人走到一个正在准备赌鱼的池塘边,此时工人先用两张小网将池子下面的通道堵上,避免鱼顺着通道跑了,之后四个工人拉起一张网,分四个点位下水。
单伟解释道:“这里你可以选择是一网一网的打,如同赌石一样,先开个天窗,通过切、擦来确定石头的涨或者是跨,而这里也是同理,一网一网捞,来确定池塘的价值,如果效果不错,可能就会被别的人中途买断。”
“当然你也可以一网打尽,但大多数人还是选择一点点的来,毕竟这里面都是真金白银。”
说话间第一网上来了,渔网中跳跃着几条银龙鱼,经过简单的鉴别后,同来的专家摇了摇头。之后是第二网,第三网,依旧没有什么可圈可点的鱼,最后赌鱼的人受不了了,要求一网打尽,工人从新拉网,但这最后一网上来,周围发出的还是叹息,又赔了,里面依旧没有见到金龙鱼的影子。
赌鱼人发出一声叹息,看都没有看一眼那些捞上来的“垃圾”离开了,周围人开始议论今年的鱼情,还有小声议论,怀疑老板提前把鱼捞走了。
听闻,刘小乐低声问单伟道:“这个有可能么?”
单伟摇头道:“不可能的,因为,老板提前捞鱼无外乎砸了自己牌子,一坑就是出了红龙,蓝底过背金龙对于老板来说都是稳赚不赔,为了几条鱼损失了自己的名声,那是绝对的得不偿失的,而且,赌鱼对于鱼场来说收入比重占了很大一部分,在竞争这么激烈的条件下,没有人敢开这个玩笑。”
刘小乐点了点头,
又看了几个坑,结果一样,垮了,单伟与王胖子都摇摇头,王胖子道:“看样子今天又是白来一趟。”
单伟道:“可不是,没啥好彩头,算了打道回府吧。”
当几人正往回走的时候,刘小乐的余光突然注视到不远处一个长满废草的鱼池里闪现了一抹金色,就是这么一瞬间,被刘小乐的余光捕捉到。
是太阳的反射?不对,那块池子在阴处没有阳光,那是什么,难不成是鱼?想到这里刘小乐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小乐”白婕妤道。
刘小乐迟疑了一会儿,对老板指了指刚才的鱼池道:“老板那个池子多钱?”
老板道:“那个是死池子了,通道早就封了,没有鱼了,没什么赌性,你要想玩的话我给你推荐个,算你便宜点。”
随后指了指几个出鱼很好的池子道:“这几个我算你10万”
单伟道:“小乐,你干啥,你现在啥都不懂就想上手?”
刘小乐道:“你不说这东西靠运气么?”
刘小乐又对老板道:“我就要这个池子。”
老板迟疑一会儿道:“行,不过后果你自负。”
单伟听闻急了道:“小乐你飚是不是啊,你要想玩玩,今天我给你掏钱咱们选个池子行不行。”
刘小乐道:“我不用你的,我就要这个池子。”
白婕妤也到:“算了吧小乐,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啊。”
刘小乐示意大家不要在多言。
单伟看说不通也便不再说话,刘小乐对老板道:“竟然你说这池子什么也没有,价格也别1万了,2千行不行”
老板看刘小乐态度坚决,再加上这个池子实在没什么可赌性索性回答道:“行2千就2千,但你可不能反悔。”
刘小乐道“不反悔”。
结过账,后几名工人拿着网子到了鱼池边,这里已经长满了杂草,工人清理很久才让一些看热闹的人有了站脚的地方。
第一个工人下去,脚下不稳,刺溜一下滑倒在了水里,一股黑色的水从下面渗了出来,发出阵阵臭味。
周围看热闹的人一捂鼻子,道:“哎,算了吧,这里面连鱼都没有,水都臭了。”
“小伙子算了吧,跟老板说说别赌了,毕竟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2千块钱吃顿饭去吧。”旁边的人劝道。
此时老板也似乎在询问他的意思,毕竟一汪臭水里面怎么会出来鱼。
刘小乐坚定道:“继续。”
此时几个工人全部到位,问:“你是一次性,还是分几次。”
刘小乐开始想一次性来的,但又觉得那样没有意思,道:“分几次吧。”
工人们摇摇头,这样的池子一次都不一定有鱼,分几次,纯属浪费时间。
但消费者就是上帝,无奈只能先打了一网。
第一网上来渔网上挂满了水草,里面掺杂着几条不到一卡大的鲫鱼,工人费了好大劲才把渔网上的水草清理干净。
围观的人并没有发出叹息,因为这样的结果早就在预料中了。
第二网上来效果差不多。
第三网也是如此。
此时周围有人打趣道:“看样子今天晚上小哥可以回家炖鱼了,我看这鲫鱼,鲤鱼的个头都不小。”说罢围人发出一阵哄笑。
而刘小乐则不在意,倒是一旁的白婕妤手心里满是汗水,毕竟2千元就这样打水漂了。
几网打上来,龙鱼没见踪影,鲤鱼鲫鱼倒是已经装了满了一盆。加上气温高,水里的恶臭弥漫在周围久久不散,工人们有些不耐烦了,问道:“还这么来?”
刘小乐点头道:“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