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天很欣慰,如果长安城的每一个纨绔都有着窥基这般的觉悟。叶小天想,一年突破万贯户压力不大。
满意的将眼前的钱揽入怀中,叶小天再次开始了教化唐朝少年的不归路。
……
头疼,这是叶小天醒来后最直观的反应。捂着昏昏欲裂的头,叶小天急忙向自己揣钱的怀里看去。
一切都好,昨日李世民赏的十贯加上从窥基那里坑来的两贯,叶小天笑的很知足。
昨晚刚刚下了一场小雪,睡到自然醒的叶小天看着窗外在阳光反射下显得有些刺眼的场景伸个懒腰,随后简单洗漱后,便是换上了道岳之前送来的雪白僧袍,意气奋发的出了门。
经过昨日的误会解除,叶小天觉得自己以后可以正大光明的活在阳光下了。穿着崭新雪白的僧袍,然后一抹光可鉴人的头,叶小天觉得,此刻应该有尖叫。
不顾小沙弥们诧异的眼神,叶小天自打入寺庙来,除了上次旷工偷偷摸摸溜出过以及治疗瘟疫出过这个一直居住的小院子外,第一次正大光明的走出小院门。以一个和尚的形象露相。
叶小天只当那是崇拜羡慕。
在一片精心祥和的气氛下,听着不远处的大殿中庄重沉闷的诵经声,叶小天也是安静下来。站在山边的罗汉松下,一脸平和。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年,长安城大总持寺的外墙下,一个白衣和尚背墙临山而立,他身姿修长,他剑眉星目。眉头处紧锁着一丝淡淡的哀愁。轻吟的语句中满是书香满腹。
站在寺庙的外墙下,叶小天很应景的装起了十三,看着歪歪扭扭刻在了墙上的词句,落款处赫然不要脸的写着叶小天三个大字。
叶小天满意的盯着眼前的杰作,绝对金手笔的华丽情诗。劳资也要名流千古了。
脸上尽量保持着薄愁轻怨,引得很多闻声而来的少女芳心难许。
墙角下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女背影,看着墙上的诗句轻声诵着,诵道最后竟是有些哽咽。
“叶小天!”看着落笔处的名字,少女发出声来,暗自要将这个满腹诗书的人铭记在心。
叶小天很欣赏这种有欣赏能力的人。不过,这个背影怎么这么眼熟呢?
少女似有所感,慢慢回首望来。
“臭要饭的!”
“没吃药的!”
二人几乎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