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攀酋长起先也对这个抱有疑问,不过那次孙仵给他解释了一下,这次他就直接搬用他的解释:“处理过的毒囊并没有毒,只留下淡化毒液的物质。”
“那父亲知道是如何处理的吗?”
太攀酋长不耐烦地摆摆手:“我哪里管得着这么多?知道是什么药材放多少就行了。”他是酋长,不是医者,对药材什么的一点都没有兴趣,要不是这个解毒剂举足轻重,他也不会记。
“父亲,我们可以派一些族人去学。”黑曼巴建议道。“巫师的传承本来就是族中的一等大事,巫师传承的断裂会影响到一个部族的发展。”黑曼巴耐心和太攀酋长说。他们族中就因为前任巫师的突然离去陷入了混乱,幸好那个时候孙仵顶上了空缺。
“除了巫师大人的医术,还应该学习他的战斗技巧。”巴鲁忍不住插口道。
“哼,当然了。”
“你们以为我没有派人去学过?”太攀酋长沉声道,“只是最后他们都坚持不了。”
“是他不想教吧?”
“并不是。没有一个人投诉他。”太攀酋长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巫师的继承人培养一直都是一个难题。”要成为一个巫师首先最重要的是要有一手好医术,然后懂祭祀,最后还有一个灵活的头脑,坚毅的意志等。巫师的挑选甚至比酋长的挑选还要严格。
“我去试试!”黑曼巴突然说。
苦涩的药汁倒入病人的口中,随着药力的挥发,他们紧缩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呻吟声也小了下去。孙仵将各种草药放在一起捣好的一些药泥敷在他们的伤口处后,才满意地点点了头。这下该没问题了。
“给他们再敷三次药泥就好了。”孙仵将盛着墨绿色药泥的陶罐递给照看病人的半蛇人,说。
“好啊,你果然隐藏了一手。”黑曼巴突然从门口出现,讥诮地望着孙仵,“你竟然敢骗酋长?”
“我没有骗他。”孙仵冷冷地回视着他,“这些药泥只是促进他们伤口的愈合。”
“我不信。”
“那关我什么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