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没问题,你要说把那个大鱼缸搬床中间我都给你搬!
你要记住,站在你面前的我是随便勾勾手指头,就有无数美女排着对等着我上的蒲少,不是几百年都没见过女人的老光棍。
你整这些真的是很多余,说实话现在你就是抱着我,我都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这样的女人我随便一找就是一箩筐。
你这样拦上点也好,我还真的怕你半夜突然的钻进我的被窝,哭着喊着就我要了你吧!
真的好恐慌呀……”
蒲御泽真的是有点生气了,这萧以晴也太自以为是了,还把个摇椅给整床上了,这可是席梦思的床垫子,谁睡个觉不得翻个身什么的呀,到时候这个摇椅就在床上自己摇呀摇的多恐怖呀。
“蒲御泽你在外边多风流,你招多少女人喜欢这都是你的自由,和我也说不着!
不过我请你不要侮辱我,还我哭着喊着求你要了我吧,这种事情永远也不会发生。我觉得我们在往下说下去,就又要吵起来了。
干正事,还用在整几句有台词不,比如背个什么诗的?”
“说什么诗呀,一看就假,干脆我就喊一声老婆我爱你,你喊一声老公我爱你!
喊完了中间停顿个五分钟八分钟的,把那个接吻的时间给空出来。
到时候我就用牙刷刷你的脚心,你就随便的叫就行了。”蒲御泽像个导演一样的交代着步骤。
“你说这样弄能像吗?
你用牙刷刷我的脚心,那你就不用刷脚心吗?
这样也太不公平了!
不行你要被刷脚心,凭什么就我一个人刷。”萧以晴怎么想也是觉得这样的安排是蒲御泽拿自己当礼拜天过那。
“我不用刷,因为我会叫,哈哈哈……
再说做这样的事情都是女人叫为主的,男的也那么哇啦……哇啦……叫就不像那回事了!
刷刷脚心有什么了不起的,还等着足疗了那,促进你的血液循环,这样明天去见我们家人才能看出一点新娘子的样子。”
萧以晴看蒲御泽说的一套一套的,也真的没心情和他磨牙了,这小声说话都是勒着嗓子说的,比平时正常说话可是累多了。
******************李玉芝是楼上楼下的找着,也没有看见他大儿子的踪影,仔细的想来自打从婚宴的酒店回来就没有看见他。
这他弟弟蒲御泽大喜的日子,怎么看的蒲鹏涛不大高兴的样子似的,难道这些年他在美国过的并不顺心?
还是看着弟弟结婚,而自己的结婚却破裂了觉得心里难受?
有什么话就直接的说出来呗,这别在心里多难受!
李玉芝这样的想着,心里就一阵的发酸,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可是这个大儿媳妇主要是因为和自己的矛盾才离开的……
李玉芝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掏出了手机给蒲鹏涛打电话,“儿子,你现在在哪里呀?
怎么从婚礼结束以后就没有看见你,妈妈有事情要问你呀!”
“我超市里买一些日用品,从美国回来的时候这些零碎的小东西都没有带回来,我一会就能到家了!
妈,你有什么要买的东西吗?
我顺便给你带回来。”
蒲鹏涛其实就是在漫无目的闲逛,自打看见了弟弟蒲御泽的新娘以后,心里就一直在猜想是不是自己当年救的那个小姑娘,后来新娘的伴娘又过来变着法的打听自己的事情,便已经确定了这个新娘就是当年自己救的那个小姑娘。
而且还说明了她根本就没有忘记当年自己救她的事情,就在这样她大婚的日子里还派人来问……
只怪自己当年他傻了,一心想着救人别无他求,也怕把这样一次舍己救人的好事变成了别有目的,不然当时就给她留下点能找到自己的悬索,也不至于现在这样的伤心!
可是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为什么还是忘不了她?
就算经历了一场失败的婚姻以后,心中还是对她有一过分留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对一个连只言片语都没有交流过的女孩这样的挥之不去。
“你这孩子,家里什么都有,用的着你出去买吗!
就算没有让家里的佣人出买就好了,你说你刚刚从美国回来就去参加婚礼那多累呀!
赶紧回家,妈妈还有话要问你那。”李玉芝心里着急,想要问问叫凭空冒出来的这个叫程程小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些话在手机里也问不清楚。
李玉芝说完了话也不见蒲鹏涛有个回应,就无奈的又说道:“喂……儿子,你听到妈妈讲的话了吗?喂……喂……”
还是没有回答,李玉芝觉得可能是信号有问题,就移动了几步继续的问,还是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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