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阁老这时重重哼了一声,道:“宸亲王,祁家内宅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祁花氏已经嫁为人妇,更不是你该管的,莫非王爷还不死心?对祁花氏还抱着不该有的念想?亏王爷还是皇亲国戚,简直有辱伦常!”
他说的义正言辞,却是把李沧泽对花映初的垂涎挑到明面上,让两个人都难看。
“程阁老慎言!”李沧泽沉着脸,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可以,却不能摆在台面上说,尤其程阁老还是出于侮辱的目的,“本王与祁家的关系素来亲厚,本王只是出于一片关心,想帮忙而已。程阁老一把年纪,脑袋里尽想些轻浮的东西,未免让人觉得为老不尊。”
“你!”程阁老一张老脸又青又红,“事实如何,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王爷何必往老夫身上泼脏水!”
祁长生觉得不耐烦,他还等着去看祁长锦的热闹呢,在这儿吵个什么劲。
“程阁老,你喝醉了吧,有些话可不能乱说,”祁长生道,“王爷与我们祁家的事,是我们自家人的私事,外人不要多嘴多舌。”
程阁老被一个小辈毫不客气的指责,脸色越加难看:“竖子!你敢如此对老夫说话!”
“长生,不得对程阁老无礼。”祁二爷不轻不重的斥了一句,程阁老与宸亲王有仇怨,就是与他们有仇怨,“程阁老乃两朝元老,与年轻后辈争执,没得让人看笑话。”
程阁老气的很想甩袖走人,但又不想弱了威风,愤怒之下口不择言:“祁国公有你们这样的后辈,一世英名都被辱没了,才真是让人看笑话!”
别说祁长生气的跳脚,祁二爷也阴沉了脸色。
这时候,一群府兵突然跑过来,将前院全部围住,人人手上都握着刀枪,形容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