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的情况不能只看表面,”映初道,“二少爷可以问这位老大夫,究竟谁治的更好。若是还有疑虑,也可以请御医来评判。”
祁长生盯着老大夫:“你是王爷带来的名医,一定比花映初治的好,对不对?”
老大夫神色尴尬,他不敢撒谎,比不上一个小丫头已经够丢颜面了,若是再撒谎,被御医拆穿,那就更别想要脸了。
“我这还有半颗药,”老大夫想要补救,“只要给如雪吃了,她一定比瑜嬷嬷痊愈的更好!”
乔殊彦笑了一声,道:“比试已经结束,您老再有什么法子也没用。宸亲王可是见证人,不会看着有人反悔吧?”
“自然,愿赌服输,本王不会允许任何人反悔。”李沧泽道,这个花映初他都有些看不透,未必没有什么后招,若是再输一次,他的脸也挂不住了。
李沧泽开口了,祁长生再有意见也不敢说了,只能心头生闷气。
“二少爷,这两个奴婢就归我了。”映初道。
祁长生脸色更难看,今天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映初塞了一颗补元气的药丸在如雪嘴里,借机滴了几滴灵泉,帮她治好伤,然后笑着对祁长锦道:“祁公子不介意收留这两个奴婢养伤吧?”
祁长锦深深看了她一眼,吩咐几个下人将她们抬回他的院子。
一个老嬷嬷从荣禧堂里走出来,道:“老太君知道众位到了,请大家进去呢。”
众人依次走进房里,正屋的暖炕上,倚着一位穿着绛红色对襟琵琶扣袄裙的老太太,她面颊消瘦,精神看起来很不济,但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
映初看到比记忆中憔悴衰老了很多的外祖母,鼻子顿时一酸,差点落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