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阳光,众人便关掉了手中的电筒,胖子见此情形,说话就要迈步顺着栈道走下去,被我拉了回来:“找死也要挑个时辰,这栈道少说也有四五千年的历史,年久失修,你这一步踏上去,摔你个粉身碎骨都算是轻的。先把那盒子拿出来看看,这些七尸鳗追着我们跑,指不定就是因为这盒子。”
胖子皱着眉头,满心的疑惑问道:“你不是说,这恶心虫子跟蛇一样,靠热量来追踪吗?怎么又跟这盒子有关了。”
巴国在历史上其实就是以苗人为主,与湘西苗人、滇西苗人同出一支,盛传着巫蛊之术,最擅长培养各种奇异的毒虫,用一些特殊的秘法驱使这些它们为自己所用,当然七尸鳗这种奇特的毒虫,古代苗人也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胖子听了这话,在脑子里不停地转悠着,估计是没怎么想明白,emma却不解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这盒子里的东西是引起这些七尸鳗追杀我们,那万一这盒子里是一个母体怎么办?”
众人听了心中皆是一惊,这个想法估计除了她一个人,其他人都没有过,我脑子里不断的回味着她刚才的那句话,此刻再看这盒子,顿时从心底里生出一股恶心,甚至对这盒子里的期待感瞬间就化为了灰烬。
我又问emma和安长维:“二位拿着盒子这么久,可看出上面图案的端倪?”
安长维有些虚弱,实在是不愿说话,便看了一眼emma,示意让她来说,emma稍加思量了一会儿道:“盒子应该是用来盛装重要宝物的东西,看上面的图案,多半与皇权有关,这种形式的盒子历朝历代都有出现,有的用它来盛装传国玉玺,有的会用它来装号令三军的虎符将令。因为这图案特殊,四面刻有龙纹,顶部是两只猛虎。”
我对古物是一窍不通,跟别说让我这么简单的看清一个东西的年代,不解的问道:“龙虎相争应该不是个好兆头吧,怎么会刻在同一件器物上?难道这种形式从古自今就存在吗?就没有特殊性可言?”
emma说:“龙纹有一定形式的记载,最早是出现在仰韶文化时期,距今已经有六千多年的历史,要说在这之后的三千多年里会有什么变化,也就是龙的形象变得更加的生动了,它所象征的地位却一直没变。”
胖子背着安长维,嘴里突然来了句:“你说这帮子恶心扒拉的家伙,会不会像段小姐说的,把七尸鳗这种恶心虫子的母体放到盒子里,当成传世之宝啊?”
胖子的乌鸦嘴向来是好的不灵坏的灵,经他这么一说,众人在心里又是一番精工细琢的加工联想,哪里还能有得好。如果说这盒子的主人真在里面放了七尸鳗的母体,也有未可知,毕竟谁看了这么宝贝的盒子,会有几个像我们一样如此仔细的琢磨,贸然一打开,定会中了计,落得和‘巴王’一样的下场。
安长维见众人都沉默了,趴在胖子背上有些虚弱的说道:“诸位可听我一言,姑且在这里乱猜,何不先打开来再说,如今段小姐的金刚伞失而复得,若是怕这里面有什么污糟的东西,大可以用这金刚伞去试试一二便知。”
我结果emma手中的金刚伞,将盒子放至栈道之上,合着金刚伞打出伞尖,轻轻向下一砍,盒子上的锁就被轻而易举的敲掉了。将伞尖插入盒子的缝隙中,轻轻往上一拨,盒子应声而开。
金刚伞还没打开,我伸过头偷偷的瞄了一眼,之间那盒子里一半放着一块通体黑色的石头,另一半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轻微的跳动着,看上去好像还是活的。
胖子离得老远也看到了,惊到:“哎呀,真他娘的有母虫,还是活的。老邹,快戳死它,趁它病要它命,看它这样也活不久了。”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金刚伞的伞尖极其的锋利,就算是金刚铁骨,一戳下去至少也得有个窟窿。手里举着金刚伞,也不细想,猛地往里一戳,那东西应声而破,里面不知溅出一些什么东西,本以为就此了事,哪知头顶不知是什么,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吓了我们一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