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话得到了emma的印证,一时间我变得有些糊涂,那在洞口我遇到的人是谁,金刚伞又是被谁拿走了?他又为什么要救我?
我问胖子:“你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兄弟?或者你爹犯了错误?要不这人怎么跟你长得这么像,连我都没认出来。”
胖子说:“我看是你小子把人家金刚伞弄丢了,没得说了,故意编着瞎话,想蒙混过关。你可别上这小子的当。”
emma自然不会信我说的是瞎话,可这又如何解释我碰到的另一个胖子呢?难道说真的见鬼了?看来我们之后还是不要分开的为妙,要不还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事。
虽有疑问,众人却将此事埋在了心里,没有再过多的纠缠,对于丢失金刚伞的事,我也只能对emma表示抱歉,只能说待回了武汉再想办法补偿她,或者只有忍痛割爱,将我手里的青铜剑抵给她了。她却说:“算了,丢了就丢了,只要人还活着就比什么都强,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说不定以后还能淘到更好的东西。”
她的态度引来胖子一阵偷笑,悄悄的对我说:“我看这妮子对你是真有意思,这么重要的宝贝丢了,一句话说算了就算了。”
众人一路向洞穴的深处走了十多分钟,emma的耳朵一直在听着身后的动静,那些铁毛虫也没有再追过来,没有了追兵,我的自然也不需要那么拼命的逃跑,速度也慢了不少。
眼看着没走几步,手电光往前一照就看到了通道的尽头,尽头处变得更加的宽阔起来。
出了通道,空间变得异常的宽阔,足有小半个标准足球场大小,正前方有一个台阶,台阶向上是一个不大的台面,隐约的能看到一个人影。
众人随即警惕了起来,手里都拿着家伙戒备,我走在头里,顺着台阶一步步小心的走了上去,几乎是数着步子走的,一阶一步,总共一百零八步,走到台面上一瞧。
台面上有一把石椅,椅子上坐着一个人,衣着完整,却有些说不尽道不明的沧桑感。emma说这应该就是巴国国王,穿着打扮上无不透露着当年这个少数民族国王的风采,一身金边凤纹袍,头戴金冠,地上还散落着数百颗珍珠。
在中国历史上,中原主流王朝大都将龙图腾作为最高象征,帝王家更是以真龙天子自居,衣食住行无不和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一些偏远的地区,或是远离中原王朝的地方,则是有些他们特殊的信仰和图腾。而要前这个巴王,不管他是因为部落的图腾才做这般打扮,还是仅仅为了在这山中引凤,身上的金边凤纹袍已经足够说明其身份了。
在他的身边还躺着几具尸骨,相对来说,衣着比他就要差上很多,仅仅一件单薄的素衣裹身,不仅颜色素雅,身上也看不见一丝一毫的装饰品。脚上都还绑着铁链,不大的台面上罗列着十多具尸体,却有一副镣铐是打开的,旁边也没见尸身。
这些尸体保存得相当的完好,甚至都没有腐烂,已经形成了湿尸,emma说如此环境中居然能保持尸身不腐,若非特殊的手段,是绝难办到的。
石椅上坐着的巴王手中还托着一个盒子,打开之后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这应该就是原先保存玉虎符的盒子,被大宗伯拿走之后就成了现在这样。不过用胖子的话来说,一个盒子有几千年的历史,少说拿出去也能换一套房子。
看这状况,当年这个大宗伯也是被殉葬的一员,只不过他对这里过于熟悉,给自己留有了足够的后手,所以当不知情的人将古墓封死之后,他自己却能找到出去的办法,当然解开这区区镣铐,根本就不是问题。
不过这一切都得在坐在当间儿的巴王死了之后才能实现,在这洞里没有食物,没有水,想要活的比对方久,那可真要点儿忍耐力。
众人下了台阶,在防水袋里那了些干粮胡乱的吃了两口,又喝了些水,稍稍恢复了一些气力。这是昏迷已久的安长维也清醒了一些,脸色依旧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
安长维抬眼看了看四周,眼睛落在了石阶的尽头,与那端坐在正中的巴王对视了一眼,安长维嘴里嘟嘟囔囔的说了几句什么,离得太远我没太听明白,砖头去看耳朵比我好千万倍的emma,只见他面色凝重的对我说:“安先生说,此地不宜久留,巴王在此现身,谁也跑不掉。”
我看着石阶尽头的巴王,顿觉好笑,变对她说:“开什么玩笑,这巴王坐在当间儿,也没见他怎么地,啥叫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