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长维的腿脚早就不停使唤了。要说他祖上是敢摸金校尉的,如今这状态,换做谁也是不信的,就算是手艺没传下来,那也不至于胆量都没了吧。此刻见我们三人都这么说,安长维连连点头,几乎是打着哆嗦在说话:“三位尽管去,我在这里等着三位回来,三位回来之前我决不离开,否则....”
否则了半天也每个下文,不过我估计他是在想要不要发个毒誓,可要真发了个毒誓,结果要是让他应了誓,那又该如何是好。这一时半刻的功夫我们也早就看穿了他这点儿心思,emma在身后不断的跟他说着些什么,我和胖子两人便走到了那贯疾转动的石桩前。石桩上画着一只鸟,看上去很眼熟,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便叫胖子合力转动那石桩子,结果却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emma先前所指的那扇厚重的石门被打开,而是另一边的石墙被打开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料到会是这样。
被打开的这扇门与emma之前所指的那扇们正好形成一个面对面,听风的手艺我打小就听说过,也曾见识过外公使过这门手艺,先前我们并不知道地上还会有这些个石桩子,更不可能知道那石墙后能打得开,因此全凭emma的听风耳,听出了石墙后别有洞天。现在又开了一扇门,自然也该问问emma这是什么情况。
emma似乎也没有料到,便走到巨石门前仔细的看了看,又竖起耳朵细细的听了一阵,期间胖子有些按耐不住,正准备出言打断,被我制止了,胖子说:“嗨,我说老邹,这该怎么搞?这里打开了,那边还能不能打得开?”
这话问我等于是问墙,我自然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等了一会儿,emma面色凝重的走了过来,我急忙上前问她怎么回事儿。她说:“两条路,几乎是一样的,先前那条路后面有东西,这条路后面太安静了,安静得有些不寻常。”
我又问她:“这条路是死是活?”
emma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看着她举棋不定的样子,着实让我也有些头疼,胖子见我俩一言一语的没个由头,有些着急了:“我说,你们俩倒是做个决定。老邹,你倒是看看,先前那石门能不能打得开,要是打不开,咱就没得选了,要是打得开,咱就走那边儿,怎么说也有个破关高手在前面带路,省去好多事儿呢。”
我笑道:“小胖,你这脑瓜子,越来越好使了。”说罢我就去看那些机关。
原本在一旁有些哆嗦的安长维,此时突然发话了:“二位爷还是别忙活了,这里的机关既然开过一次,想必就不会再开第二次了,即便是有第二次,方法也会不同,绝不是我等能打得开的。”
众人有些不解的看着安长维,安长维清了清嗓子,见我们都看着他,立刻又恢复了往日的那番沉稳的做派:“诸位且听我解释,我祖上是做摸金校尉出身,寻龙点穴,墓中寻宝的手艺虽已经不在了,但对于这机关暗道,摸金校尉还是有些法门可破的。”
安长维说这里的机关暗道,如今就是一个巨大的旋转机关,一共九把钥匙,九把锁,锁和钥匙都是暗藏在地下的。拿出钥匙和开锁的方式,先前那贯疾都给我们演示了一遍,正如同安长维所说,每一把锁深藏地下,一旦打开依次,地下深藏的锁就会变换位置,每一次变换位置,所能打开的锁就会发生变化,相同的,你所需要转动的钥匙也会发生变化。
我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几个字在我的脑中一闪而过,随即脱口而出:“九龙迷锁。”
安长维似乎没料到我会说出这几个字,略微有些讶意,随即又回复正常:“邹爷所言极是,九龙迷锁,顾名思义就是有种开法,自然也会有九条活路,但每开一次,这所谓的活路就会发生变化。等到下一次再开的时候,若不是深谙此道的能人,即便是开了锁,也绝不可能开得了生路。”
正如他所说,九龙迷锁,无论你用何种方法,九龙锁都会给出反应,除非你懂得九龙迷锁的真正奥秘,否则就算你真正打开了某些机关,怕是最后也难逃一死。按照这种算法,九龙迷锁将会给出九九八十一条路,其中只有九条是生路,要么你是懂得此道的能人,要么你就是运气极佳的幸运人。
众人听了此话,都有些头大,九九八十一条路,只有九条是生路,那贯疾是破关高手,他所开的那一扇定是生路,可要想打开那一条路,又谈何容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