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刀尖上跳舞,这是在死神跟前卖萌……
可是,叶战却从内心,迷恋这种随时可能死亡的感觉。
没有战友拖累,没有其他负担,这一刻,他就是一个纯粹的战士。
每当叶战接近一辆装甲车后,他会在第一时间跳上车身,搜寻者可以灌下手雷的地方。
这个浑身魔化钢的铁疙瘩,对接近车体或者爬上车身的步兵来说,到处都是破绽,能爆掉它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装甲车内的乘务们,一个个焦虑的等待着浓烟散去,然后一雪前耻,将敌人撕裂——但叶战没有也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一颗颗演习手雷滚进装甲车内部,一辆辆装甲车被激发白烟判定阵亡。
在烟雾中的其他装甲车,只感觉到通讯晶机中说话叫喊的人越来越少,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哪怕是从车顶探出脑袋,能看到的只有浓浓的烟雾,若是倒霉,还会被叶战趁着机会,把手雷灌进去。
越来越多的装甲车“挺尸”趴窝了,被趴窝的装甲车这么一挡,剩下的装甲车可活动的范围更小了,要是被几个又车挤在一起,别说活动,就连动弹都万分困难。
叶战简直灌手雷灌上瘾了,甚至还把有的“趴窝”装甲车轮了两次甚至三次,车内的乘务组一个个黑着脸,诅咒着这个鞭尸的混蛋——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
烟雾渐渐变得稀薄起来。
玩的不亦乐乎的灌雷党,只能遗憾的将继续灌雷的心思按下。
看着整个混乱的车场,无数趴窝的装甲车堆中,仅有几辆可以动弹的,叶战不无遗憾的叹气,后悔自己没有在烟雾浓密的那阵子发现这漏网之鱼。
然后——然后撒丫子跑路。
脑海中突然出现了孙悟空跨过筋斗云后,在五根擎天之柱前留下印记的一幕,可能是“玩的”太嗨皮,叶战居然也想这么干一下。
“呸!”
理智的将这种疯狂想法按下,叶战鄙视自己,都快把这个装甲步兵营和侦察连玩死了,要是再这么干,估计自己真就成他们不共戴天的仇人了。
烟雾渐渐散尽,那个让少校裁判彻底折服的破坏狂人已经失去了踪迹,看着还有几缕余烟慢慢升起的装甲车群,少校裁判也是傻眼了——这、这、这不科学啊……
云安脸色铁青发黑,望着这一片趴窝的装甲车群,眼前一黑,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
“营长!”
“长官!”
几名“阵亡”的参谋和警卫,被吐血的营长吓了一大跳,连忙手忙脚乱的跌倒的营长扶了起来。
少校裁判心里只能同情这个心高气傲的红军营长,一个装甲步兵营的装甲车啊,就这么被废掉了,这份耻辱,足以伴随他一生了。
想到就一个人,干掉了装甲步兵营的所有装甲车,少校裁判可以想象到红军指挥部获知后的那种怒火。
憋屈?耻辱?
“这事,闹得真太大了……”少校裁判不由心里发颤。
连续两夜一天一直高强度行动的叶战,在奔行中,想到自己着耀眼的战果,不由挠头。
毕竟是演习,自己这样下“狠手”,是不是有点五行缺德的样子?虽然说战场是个容不得一丝虚假的地方,可着毕竟是演习……
“算了,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我又没做错什么!”想到这里,叶战再也不纠结这些,当务之急,就是找个地方,藏起来,好好休息一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