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进恭敬道:“今日中午之前,属下见一青衣女子与一相貌平平的男子坐着马车通过城西路口,属下上前问过,那男子说二人是夫妻关系,而当时那女子一脸与情人相处的表情,未见疑问,所以让二人离开。然不到一刻钟,却见那女子孤身返回。属下起疑,遂派人跟上,发现这青衣女子竟向正要出发的巫教主表达爱慕之情并送上一块白布包。”
上官玉辰闻听此言,一怔,顿时大疑,口里却不自觉地问:“那巫晋月倒是个惹桃花的主,他见此情况倒是如何表现?”一个有夫之妇居然向你表白,你还真是个邪教教主。
“属下并未亲见。”
“那谁亲见了?”
一旁的余北恭敬道:“是属下跟踪那女子,心里也很奇怪,那女子表白时,巫教主一脸嫌恶,莫名其妙。但当那女子搜出一个白布包递在他手里时,他竟将白布放在鼻端唇角,一脸怔愣失神。还有,那女子表白时称的是尊上。”
上官玉辰顿时脸色沉了下来,一个让他怒火的想法在他心里形成,“那女子现在何处?”
“巫教主离开不久,属下继续跟踪此女,可在不远处竟见她倒地不起,上前一看,已经死亡。”
“此女必与风宁有所联系,查清此女与风宁到了何处。”
上官玉辰怒火止不住涌出,难道此次风宁离开又是你巫晋月的好戏?你甚至不惜杀人灭口,可表白这出却是为何?难道故意引本王怀疑不成?白布包……遂问:“当时可有人检查了白布包?”
“雷统领曾有意无意震开白布包,里面只包了一颗很不起眼的小夜明珠,那白布倒没有什么特殊。”
上官玉辰凝眉,“送那么小一颗夜明珠,不用锦囊不用匣子,却用那么一块白布,去上吊?是不是短了点?”想了想,又道:“可还有什么疑问?”
余北又恭敬道:“那女子递出白布包时,含情脉脉说了句情话。此物不在于它本身的价值,而在于它关键时候起的作用。”
上官玉辰脸沉得更厉害,风宁这小女子已经通过巫晋月与公仪无影有了联系,而奥秘就在这白布中。你还真打算离开了?才向你表明心迹,你就要走,难道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内疚一辈子,你为何要内疚?难道是想说,你知我已将感情付出,你却必须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