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你在第二日就让八哥受伤的消息传到映月山庄。”公仪无影接了一句。
巫晋月垂睫,声线幽幽,“你知道,你夫君我是个醋坛子。我为你在家忍痛绘图,你却与你家王爷白日花前,晚上月下。我心如煎绞,坐立不安,不想办法将你弄回来,岂不要受尽煎熬?你和你王爷在一起,就没想到我?”
公仪无影早已习惯他的油嘴滑舌,也懒得去指责他了,反正对他这副嘴脸无可奈何。
巫晋月接着道:“其实也是巧合,在你送给我挂饰的第二日,我就让人去销毁市面上所有这种挂饰,只是八王爷可能听到风声,反倒激起他的好奇心,偏偏自己出来寻找这种挂饰。我的手下本不认识他,也不曾想一个王爷居然去为一个如此廉价普通的挂饰动手……”
公仪无影诽道:“既然是如此廉价普通的挂饰,你为何执意要我送给你?”
巫晋月一双眸子潋滟流光,声音轻轻而清晰,“再普通的挂饰若成了唯一,它的价值都是不可估量的,风宁是本尊心里的唯一,所送的挂饰也必是这世上的唯一。”
公仪无影心道,这世上的唯一如今在辰哥手里。
巫晋月转过身,见她低着头沉默不语,遂道:“你心里一定在说,这唯一在别人手里。”
他的声音更加轻柔:“生气了?生气就好。”
公仪无影无语,“倒是挺自恋的。”
巫晋月又说:“这是换取解药的信物,辗转它还是会到本尊手里的。”
公仪无影凝眉,“我不想和你纠结这挂饰问题,刺伤八哥分明都是你在背后挑事,为什么要把责任推到柳蓝?你明知柳蓝与天宸正是关系紧张,战事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