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辰接着说:“而且,真正的胜者,应该是能领兵突围。夙王能做到这一点,而漠王却是孤军而出,就此而论,胜负亦是显而易见。”
夙王一派的臣子,以尚书令明中行为代表,率先道:“皇上,如今储位未定,而夙王殿下有勇有谋,且知人善用,如沐公子一般贤士方心服愿辅。对仗比试,两度取胜,实勘国之大任。”
话落,夙王一派其他臣子立即附议,甚至还有一直处于中立的沐浩林和其他几位邵奇将军故交也同时附议。
康永州急得不行,忽然发现上官云萧居然是一身军装,心下奇怪,遂道:“皇上,微臣疑惑,夙王殿下怎会是一身军装打扮?”
此话一出,四周安静下来。
上官云萧表情讪讪,恭敬道:“回禀父皇,儿臣在阵中触动机关,衣衫染上染料。儿臣将染了染料的衣衫留在了阵中,只着了一身不然寸色的亵衣出阵。十四叔恐伤了天威,故让儿臣换了一身军装。”
康永州闻言,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道:“夙王殿下怎可如此耍赖?”
未等上官云萧接着说什么,沐云兮便立即道:“皇上,宸王所设的规则是,身上染了染料为败,而夙王殿下出阵之时,身上的确是不染寸色。沐云记得,宸王似乎并没有说过不能将沾了染料的衣衫褪下吧。”
上官玉辰唇角一抽,瞬间想起与风宁初见的场面,这又是风宁的鬼主意吧?
沐云兮又说:“更何况,自古行军之道,本就素有兵不厌诈之说。宸王,您说是吧?”
上官玉辰轻咳两声,道:“确如沐公子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