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必了。”百苓不以为然地甩了甩手,转身朝屋内走去,“有你在,他们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暝光神色微顿,快步跟上她。
深夜,月朗星稀。
高大雅致的院墙挡住了闹市繁华的夜生活,百苓在院子里画了个传送阵,还未启动,又一阵门铃响了起来。
叮铃铃——
叮铃铃——
这回,更加急促了些。
暝光略微闭了闭眼,感应了一下,随后对百苓说道,“是那个男同学。”
男同学?
能让暝光这么叫的只有……
百苓问道,“卫泽漆?”
暝光点点头。
“我去看看。”百苓心中诧异,却是对暝光说了一声,走去开门。
果不其然,大门一开,卫泽漆就站在街外,刘海浸着汗,眉眼间透着几分烦躁。看到她,第一句话就是,“帮我个忙。”
“稀客啊。”百苓却眉头一挑,侧过身子,“进来说话?”
卫泽漆也不客气,大步跨进院子,两三步,便回过身,急不可待地说道,“百苓,你救救我朋友吧。”
百苓关上大门,带着他往里走,“别着急,有话慢慢说。”
卫泽漆却拉住了她的手臂,“不行,事情比较急,我等不了。”
百苓蓦然停下来,转过头,看向自己被他拉住的手臂。
她的目光隐含诧异,却无端带着颐指气使的冰冷,使得卫泽漆不由自主地缩回了手。
百苓这才露出一抹笑容,“对嘛,这么着急做什么,先进来喝杯茶。”
然后背过双手,优哉游哉地转过影壁,顺脚踢过松竹边的小型草坪车,遮住了地上的传送阵,进了屋子。
摆满古董瓷器的茶室里。
“坐吧。”
百苓一挥手,翻出了几只精致的茶具,倒水泡茶,空气里霎时茶香四溢。
屋子里温度舒适,宁静怡然。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卫泽漆已经冷静了下来,环视了眼周围,评估道,“你家这装修,至少八位数吧。”
“可能吧,我对钱没什么概念。”百苓随口答了一句,替他斟了杯茶,“说吧,怎么找到我家的?”
她这么一问,卫泽漆立刻收起闲心,迫不及待地提回了正事,“我有个朋友,今天突然不省人事,请了好几个医生都查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