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卫泽漆煞有其事地说道,“我们的世界观正在重组,神经正值脆弱敏感期,万一被吓成智障怎么办?”
百苓有些莫名其妙,“有这么严重?”
卫泽漆却接着说道,“而且,你恐怕很难向我的父母交代。”
“啊??”
百苓满脸问号,怎么又扯到他的父母身上了?
卫泽漆沉痛地说道,“他们觉得我的智商媲美爱因斯坦,如果我变成智障,会是理科界的一大损失。”
“……”
百苓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匪夷所思地打量了卫泽漆一番。
这种话他都说得出口?不像他的性格啊……不会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夺舍了吧?!
“别理他。”见她一脸惊愕怀疑,似乎下一秒就要徒手敲开卫泽漆的脑门,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的样子,陆子晗不由开口说道,“他在紧张焦躁的时候就会话多。”
卫泽漆说道,“谁紧张焦躁了。”
陆子晗没理他,只是对百苓说道,“我们的手机都没电了,联系不上人,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不敢乱跑。”
他的情绪看上去还算稳定。
百苓点了点头,稍微犹豫了一下,问道,“金银呢?”这个问题她早就想问了,只是碍于没有时机。
“那里。”回答他的却是卫泽漆。他带百苓走到不远处的一棵树后,纷乱的杂叶之下,隐约可见掩埋的白骨。
卫泽漆说道,“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他总抱着有点渗人,就先把她安置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