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是后宫众姝的眼中钉、肉中刺,此际高升为妃,又得慕容犷亲口赐这一“惜”字,越发令嫔妃们恨得牙痒痒。
可是慕容犷一力护宠她的姿态强势霸道,短时间之内是没有哪个不要命、不长眼的,敢明着同孟弱过不去了。
至于暗地里的动作总是有人因妒成狂,自掘坟墓而不自知吧。
而素来体弱的孟弱历经那场“惊吓”后,自然是又病上了十数日,惹得慕容犷好一阵心疼。
这日午后,下朝便匆匆赶到如意殿陪小人儿用膳的慕容犷盯着她那几小口猫食,越看越心堵。
“孤可得拿什么喂你才养得胖你呢?”
孟弱傻愣愣地抬起头来,小得可怜的脸蛋儿满是迷惑之色。
“不管,你得把这几盅都给喝了,否则孤不让你下榻。”他不由分说地将镶金嵌玉长案上的血燕、鸡汤、鹿肉羹,全数堆到她面前的紫檀木小矮案上,要她统统都吃了。
“可、可是臣妾吃不下了。”她一张小脸好不苦闷。“方才才饮了一碗养血润肺的药汤,又服了几丸人参养荣丸,紧接着便进了一盅暖胃的五榖馎龙鱼糜……我、臣妾很撑了。”
慕容犷看着她面前吃残了的那一小盅鱼糜,浓眉紧皱成结。“啧,这点子就是给孤塞牙缝都不够,哪里就撑了?不成,最少也得再喝两碗鸡汤,还有这黄花鱼酢蒸的糕米也是极好的,孤帮你盛一钵。”
她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越堆栈越多的吃食,一时也不知该感到心暖感动还是懊恼生烦的好。
堂堂慕容大君几时变得这般婆妈唠叨?
如果不是眼前这个男人还是那张俊美冷艳的脸,还是那副君临天下唯我独尊的霸道模样,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中邪,抑或是给什么附身了?
强忍下伸手摸他额头的冲动,她眸光流转,浅浅一笑,小声问道:“大君,您用过膳了吗?”
他心头一热,满满的喜悦在胸口鼓荡着,眼神柔软了下来。“小阿弱莫担心,孤自然是用过了,不会饿着的;倒是你,别尽记挂着旁人了,好生的养好身子,万事都有孤在呢。”
“嗯。”她浓密的鸦色长睫毛轻垂,柔弱美好得令人心颤。
慕容犷心里又是甜又是酸又是灼热沸腾,下腹隐隐骚动难抑,呼吸不禁有些急促紊乱起来。
小人儿病是好了,可也不知能不能禁受得住侍寝?
她那么小,偏生自己又天赋异禀、精壮强大,万一弄坏这粉团儿似的小玉人可怎么好?
可是不想还好,光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娇喘连连、泪眼汪汪的楚楚可怜模样儿,他下腹的火更加狂窜沸滚过胸膛、脑际,只差没烧红了眼,理智尽失地当场将小人儿压倒在榻上,大干一场——
“大君,您热吗?”
怎么面红耳赤还一头汗?
“嗯?什么?”慕容犷猛然回过神来,脸色古怪地瞪着她,大手悄悄地拉过玄色龙袍下摆,掩住了某个已然雄纠纠气昂昂的部位。
小阿弱神情茫然地望着自己,苍白的脸颊宛若吹弹可破的花瓣儿,丰润的小嘴微张,如果要她含吃住自己也不知——停停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