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代价？”青头奇道。

百灵鸟沉默了一会，脸上显出一种奇异的表情。在青头的再三催促下，她才咬咬牙，缓缓道：“藏地灌顶，一生只能使用一次，这就不必说了。且使用藏地灌顶的人，所有武功都会从巅峰状态削弱一成。”

倒是个不小的代价！

但阿飞眉头一皱，心里忽然间想起了上官婉儿。那百灵鸟继续道：“不仅如此，被灌顶的人，因为不是正常途径修炼的武功，所以会隔一段时间不能使用武功，也就是每隔一段时间会武功尽失一天！”

青头吓了一跳，看了一眼百灵鸟，小心道：“到底是每隔多长时间？”

百灵鸟脸色奇异，摇头道：“每个人不一样。一开始可能是数月，然后随着武功增强，频率会提升，变成了一个月，甚至更短。所以任何接受了灌顶术的玩家，需要从一开始就考虑到这个风险。”

阿飞和青头都是“哎”了一声。

果然这种bug级别的绝学，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大江湖从来都不会让一门武功太过于逆天而影响系统平衡。这种设定从某种程度上就是平衡之术。仅限npc，一生只能用一次，使用者武功降级，被使用者武功会在某一天武功尽失......好处和坏处都十分明显，典型的大江湖风格！

那青头忽然开窍一般，叹道：“原来你的风铃剑法，就是这样得来的吧！那你现在是多长时间武功尽失一次？”

百灵鸟略微诧异，扫了一眼青头道：“你竟然猜到了？”

青头叹道：“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当初那任务发布的时候，系统明明说女玩家不能接，但后来偏偏你也学得了风铃剑法！我与姐姐商量过很多次，她就说你极有可能是利用某种方式获得了这门武功。再加上你之前屡次提到了这个法门，我便是再笨也猜出来了！给你施展藏地灌顶的便是你的师父吧，你现在隔多长时间失去一次武功？”

百灵鸟哼了一声，好一会才道：“现在大概每隔两个月，我会有一天不能使用武功！现在你知道了，终于满意了吧！”

青头却哈哈大笑，拍拍胸口道：“两个月一次，这怕什么？无妨，以后你失去武功的时候便来找我，我保你不会收到伤害！”百灵鸟一愣，旋即啐了一口，道：“武功不行，口气倒是不小！”不过她别过头去，嘴角微微一提。

那阿飞却摸了摸下巴，道：“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来，上官婉儿竟是一直损失了一成武功的状态......”百灵鸟一震，抬头看了一眼阿飞欲言又止，阿飞却仿佛无视，继续道：“洪教主，继续说你的事情吧！你找韦小宝报仇我没有意见。不过我比较关心一件事情，邀月和你，在这次魔师宫进犯襄阳中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你们是魔师宫的帮手么？”

洪安通却冷笑道：“说不上什么帮手。我们与魔师宫也不是盟友，只是希望他们与襄阳一脉打起来。江湖越乱，我们才能得到更多的好处！邀月要杀更多的黄系一脉的高手，而我则是要他们绝学！”

“邀月要杀更多的黄系高手，她的目标，真的是要参与破碎虚空？”阿飞道。

洪安通点点头，道：“她这般武功，也只有这个目标追求了。”

“那代价呢？”阿飞忽然道，“你们都不是黄系一脉的人，想要参与破碎虚空，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的。”

洪安通极为惊异的看着阿飞，仿佛对阿飞知道这个秘密很是觉得不可思议。半响他才道：“我不知道邀月付出了什么代价！她从来都不说，当然这个代价不会小了。”

“那你呢？仅仅是为了绝学，毕竟也是参与进来了，你的代价又是什么？”阿飞好奇道。

洪安通脸色变了几变，忽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能不能不说？”阿飞脸色一沉，正要给这家伙来点教训，忽然间看到对方的脸色似乎有些消沉，恍惚之中带着一些恳求的神色。阿飞一时间愣住了，他沉吟了一会，竟是没有再逼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