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力一点。”季夏只能呼吸开始急促颤抖,她难耐地催促着我,全然顾不得还响着的手机了。
手机响了一分钟后就停止了,季夏仰着脖子嗯嗯啊啊地叫唤着,甜腻腻的呻吟惹得我腿裆那二两肉开始硬了。
“啊,还舔那儿,再重一点。”季夏一点都不扭捏,大咧咧地说出自己诉求。
我故意使坏就不去舔她的小豆豆,而是绕着周围轻轻打转。
季夏不爽而焦急地摇晃着腰肢,哭叫着:“求你了,亲爱的,别折磨我了。”
恼人的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颇有些不打通不罢休的架势。
“别管它,亲爱的。”
我坏心思冒了出来,伸手摸出手机,果然是陈诺,我接通后扔给季夏,而后又低头继续。
“喂,有事吗?”季夏不耐烦地冲着手机道。
“你在哪?”陈诺不耐烦道。
季夏死死咬着下唇,唯恐泄露出呻吟,两条腿无助地打颤。
片刻后,那头传来一声大喝:“说话!死了啊!”
季夏深吸一口气,尽量用正常语调回道:“我已经睡觉了,有事明天说。”
“我就现在说,你抓紧出来到我宿舍下面等着我。”
季夏推我的头,想让我停下来,我却加大了唇舌的力度,季夏被刺激得“啊”了一声。
陈诺气急败坏:“你他妈到底在干什么!”
季夏没回答,直接挂了电话将手机甩开。
“亲爱的,你是想我死。”她抓着床单,五指深陷其中,腿心还在痉挛不止。
“是,操死你。”
我说着,掏出硬到发痛的鸡巴就要往她松软的穴口里插。
季夏制止住了我,“别,先带个套,最近我危险期。”
我无奈,只能紧急制动,翻找床头柜里的避孕套,却没有找到,看来学校的宾馆不同校外,没有在房间放上避孕套。
“没有,找不着。”
季夏试探性说:“那我,用嘴帮你弄出来?”
我不依:“想插进去。”
“除了插进去,能爽的法子多了去了,没见识的小屁孩。”季夏轻蔑地数落我。
“什么法子?”
季夏翻身骑在我身上,咬着我的耳朵吹气:“夜还长,我们慢慢来。”
当晚,我们解锁了一系列的体外性爱的体验,季夏浑身上下都蹭上了我的液,又滑又腻,惨兮兮地不成样子,眯着眼睛抱怨我:“年少不知子贵。”
“我老了我能操你。”我调笑,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