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维谦听到刘阳这个名字时候虽不感意外,但也感叹事情曲折,范清利和刘阳再加上已经被抓起来肇之信,这三个人应该是一伙了,就是不知道栾宁又是个什么角色,说不定也这个小团体之内。
这样悦琦商场里经历事就得到合理解释了,范清利为了给肇之信报仇,所以串通商场里服务员演了一出嫁祸悦琦戏。
不得不说范清利这个势力网还真是广,不过既然牵扯到了刘阳那事情可就加复杂了。
“你做得很好,但也要注意自身安全,不要过于着急以免引起他们警惕。”莫维谦从领导角落给予了李明欣必要关怀。
李明欣声音很欢:“没事儿,我是让我爸帮着查,他这么多年省里还有些人脉能帮上忙,那下一步改怎么办?”
“收集证据,先秘密调查,看能不能打开群众举报这条通道,明天我会和书民一起商讨,再有就是张蓓宁当选副台长事也要抓紧时间调查。”
“我明白了,这事儿也交给我吧,我一定能办好。”李明欣主动请战。
莫维谦笑着说:“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等事情结束后,我一定向上级呈报,也让李处长能为你这个能干女儿风光一下。”
“我做这些不是为了邀功,我是为了能帮你,维谦你明白吗?”李明欣很直接地表达着自己心意。
莫维谦同样直接:“明欣,我说过了如果工作中要是投入了私人情绪,那么我是宁可不用这个人,我不想让你失去难得积累政绩大好机会,也希望你能很好地理解我意思,就这样吧。”
挂断电话,莫维谦立即又给董源打了电话,让他派人调查栾宁与范清利关系。
金涛脑子里不断回想着莫维谦亲吻罗悦琦那一幕,难过同时加深深感觉到了金钱力量,名静市他也算是小有成就了,也比寻常人要富足一些,可这些优势一旦到了莫维谦面前就什么都不是了,所以他要赚钱,这样才能把悦琦留身边。
不过虽然斗志高昂,现实却是残酷,金涛回到家和父母商量了抵押婚房事,陈淑凤第一个就不同意:“不行,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动房子,那买卖太大了,咱们家做不来,难道为个饭店还要背一辈子债?”
金增志也不同意儿子冒这样大风险。
金涛急得团团转,又不能不顾家里人反对,他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创业,身边竟然没一个人支持,于是只好垂头丧气地给栾宁去了电话,说自己不能兑那个饭店了。
栾宁也觉得可惜:“你们家里人真是太保守了,钱都摆那儿了还不去拣,不过你也别着急,我再帮你想想办法。”
金涛已经是不抱希望了:“与其这样我还不如好好踢球吧,要是表现好也许能转到大一些俱乐部去。”
“金涛,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到时再说。”
金涛挺好奇就问去哪儿,可栾宁坚持不说,于是只好约了明天两人一起出去。
第二天晚上栾宁开车带金涛去了一家市里很有名休闲娱乐中心。
“来过这儿没有?”
金涛摇头:“早就听说过成扬大名,但从没来过,这里消费不是特别高吗?”
“傻子,那都是别人说,今天让你见识见识。”
栾宁说完就又带金涛去了地下一层酒吧,经过检验后,门卫让两人进去了,进去后里面人山人海,气氛说不出热闹,每个人都好像很兴奋。
“他们怎么了?”看着那些大喊大叫人,金涛纳闷。
“这酒吧不是一般人能进来,今晚联赛有德比大战,这些人都是来赌球儿。”栾宁给金涛介绍。
“哦,原来是这样,外面不是有卖足彩吗,干吗还要私下赌?”
“金涛,你还像个踢球吗,连这个都不知道!彩票能赢几个钱,过来看着点。”
栾宁到了吧台叫过一个服务生直接说:“我来十注,主队赢。”
服务生立即就拿出一个精致牌子交给了栾宁。
“这就完啦?”金涛压根儿没明白怎么赌,又想十注能有多少钱呢。
“这是凭证,到时结果出来凭这个决定你是赢是输,这里只赌输赢不管进几个球儿,简单又刺激,你也玩玩儿?”
“一注多少钱?”金涛倒是不介意玩一次。
“十万。”
金涛立即张大了嘴;“十万?”
“你别这么没见识好不好,一注十万这里算是低。”
“我可玩不起,你下注也未免太大了。”金涛还想劝栾宁。
栾宁一脸无奈,然后左右看了看,拉过金涛小声说:“我只和你一个人说啊,我有内部消息,准赢!你要是相信我就赶紧下注,听完就算了当我没说过,要不被人砍脑袋都有可能。”
金涛吓得心砰砰直跳,心却活了,既想下赌又害怕输钱。
“看你那窝囊样儿,难怪斗不过姓莫,连这点儿主意都拿不了!”栾宁拿话刺激金涛。
金涛听不得这个话,于是说:“我信你了,可我没带钱怎么办?”
栾宁一笑:“准赢事儿,你带什么钱,只下注就行,要不你也来十注?”
金涛咬牙点了头,栾宁又和那个服务生要了一个十注牌子。
一个晚上金涛都被电视上画面牵动着,每一个细节都让他坐立不安,终于比赛后伤停补时阶段,主队进了一个球,1:胜了!
金涛拿着钱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轻轻松松地赢了一百万,他傻傻地坐车里看着栾宁,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他。
“你不用感谢我,我也不是白让你赢钱,既然你知道了我秘密,这样吧那饭店算我点儿股份怎么样?”
金涛求之不得,立即同意:“我能兑下饭店全是你功劳,现也没差多少钱了,我再去和朋友借点也就成了,栾宁你这哥们儿我交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