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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他的身影轮廓不断地在眼前出现,她连睡眠也不得安稳了,不断地梦见,他又将自己以丝带绑在床上,冷笑着对她为所欲为。
但是,在她哭泣之后,他的态度转变得那么奇怪,克制的动作里有着温柔,那双黑眸里的恨意也变得不那么明显……冷萼儿在混乱的梦境里悠悠醒来,本能地摸索着,发现身上已经被穿上合身的淡绿色睡衣。她撑起身子,迷惑地甩甩头,不太确定关于阎过涛的记忆,是不是一场梦境。
但是,如果关于他的种种都是梦境,为什么她会醒在一个陌生的豪华卧房中,而且四肢酸软无力,就连双腿间最私密的一处,也有着些许说不出口的酸疼?拉开衣襟一看,雪白的肌肤上到处是他留下的吻痕,以及啃咬的痕迹……她挣扎着爬下床,困惑地在豪华的卧房中走动,试着去扭转门把,却发现已经上了锁。她撇撇嘴,无奈地苦笑。看来这里虽然豪华,但是无疑只是牢笼,她似乎是被囚禁了。
走到华丽的落地窗前,她扯开厚重的天鹅绒窗帘,之后目瞪口呆地看着窗外宽广的庭院。
整齐划一的树木,以及点缀其间的精致大理石雕像,证明这片辽阔的树林都是属于私家庭院。囚禁她的那个人,无疑有着惊人的财富,竟然把这座华丽的屋子建筑在树林深处。是因为主人不喜欢与人接触,还是性情古怪?
想到性情古怪的传闻,她不由自主地想起阎过涛。她曾经听说过,阎家的财富与家族里的古怪性情成正比,而夺去她清白身子的男人,正是合家企业的总裁。
门忽地被推开,她敏感地回头,双手紧拉住窗帘,美丽的小脸上力持镇定,只有过度用力的双手,泄漏了她紧张的情绪。
高大的身躯有着威严的气势,每一个步伐都让人屏息。他黑如乌羽的发略显凌乱,却没有影响他的气质,冰冷的黑色眼眸迅速地找寻到她娇小的身影,之后浮现一抹奇异的神采。
那抹神采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他吓人的冰冷笑意。
“这是哪里?”萼儿提出问题,很气愤地发现自己一看见他就双腿发软。
“阎家。”他简单地说道,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没有放过任何一处。他在回忆着,在那件飘逸的淡绿色睡衣之下,是多么令人销魂的美丽身子。
“阎家?你这个疯子,竟然还敢绑架我?”她瞠目结舌,不敢置信地喊道。
她到底昏迷了多久,而他又是把她带到了什么鬼地方?阎家的人不是长年都待在国外吗?怎么还会在台湾有这么一间隐密的豪宅?或者,她更应该恐惧的,是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不是还身处台湾?说不定早被他捉到某个不知名的国家了。
“绑架?”他耸耸肩,不以为意。“随便你要怎么说,不过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他淡淡地说道,在一张沙发上舒适地坐下。
一个仆人恭敬地走进来,推着一台活动餐车,沉默地摆上许多好菜,好让刚刚醒来的萼儿进食。
虽然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但是她怎么可能吃得下?
“你绑架了我,‘太伟集团’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姊夫是其中的高级干部,不是旁人惹得起的,就算你富可敌国,他还是不会放过你。”萼儿出声威胁,希望阎过涛能够识相一点,尽快还她自由。他那双锐利的目光,实在看得她有些发抖。
他却勾起嘴角冷笑几声,端起一杯酒。“你是冷家的女人,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他缓慢地说道。
萼儿勃然大怒,完全忘记了冷静,冲到他面前大吼大叫。“混蛋!你该死的说够了没?不断说着我是冷家的女人,彷佛这样我就罪该万死。你倒是说说,姓冷的女人是哪里得罪你了?”她双手插着腰,眼睛因为气愤而闪闪发亮。
他的表情变得很可怕,一瞬间像是期待要拆散她身上每一根骨头。
“你的母亲所犯下来的罪,就该由你来承担,你有着冷家的血统,十分擅长于欺骗男人,破坏旁人家庭,我囚禁了你,也算是功德一件。”他讽刺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