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得冷汗直流,浑身战栗不止,她咬紧牙关,尽管想要放声大骂,却痛得说不出半句话。
天啊,如果这是梦境的话,赶紧让她清醒好吗?
她不是在作梦吗?
既然是作梦,都已经痛到这种地步了,如果再不让她清醒过来,她要怎么去挂急诊?
她恼怒地拧紧了柳眉,微蹲下身子不断深呼吸,忍受一阵又一阵的椎心疼楚,感觉自己像极了一个待产的产妇,正面临着临盆的痛苦。
不知道这时候用“拉梅兹呼吸法”会不会好一点?
当她正这么想的时候,痛楚倏然解除。
咦?逼得她脸色发白、冷汗直淌的痛楚,居然在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切平静得好似从未发生过任何事。
为什么会这样?
卯巧书正不解地思忖着,却发觉自个儿的身下仿若有一股浓稠温热的液体流出,她向下一探,蓦然发现自己居然穿着长裙,更可怕的是——长裙底下竟是一大片猩红的血……
啊——